文档介绍:家庭教育辩证观 @ 厦门市教育局任勇
我对家庭教育没有系统研究,因为当了26年的教师、当了7年的校长、当了6年的副局长,和家长交流、座谈、讲话多了,所以也零碎地研究了一些家庭教育问题。
为了使家庭教育“一路走好”,基于“生于忧患”之考虑,换个角度观之,另类目光视之,说“冷眼”也可,说“理性”也罢,我零散地、跳跃地,从辩证的角度,就家庭教育问题谈一些自己的看法。
因为我们俩都是教师,总的说来是重视孩子的教育的。也正因为我们俩是教师,觉得能教育好别人的孩子,也应该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所以对教育孩子也没有刻意去研究。只是在教育的过程中,以求真、求善、求美之心,给孩子指引一个方向;以求同存异、和而不同之念,逐步逼近最佳的教育之道。
孩子成长到今天,总体说来我们的教育是成功的。回想育儿教子的过程,我们感受最深的是我们辩证地处理好育儿教子过程中的几个关键性问题。
——谈人文与科学
科学少了人文,就少了气质;人文少了科学,就少了理性。科学和人文,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然而,伴随着“国学热”和弘扬传统文化的热潮,重人文轻科学现象值得注意。
“百家讲坛”有几个是科学家的?
我到过许多为孩子提供良好环境的家庭,有孩子独立的整洁的房间,有漂亮的书桌和整齐的装满书的书架,但我没有看到谁为孩子准备一张可以在上面“加工”的、敲打的、“创造发明”的桌子,更没看到哪个孩子敢在墙上“涂鸦”、敢在墙上钉钉子。
——我儿时的家(墙纸,破桌子,配锁匙,木刻身高,接龙)
——孩子的窝
——火车上的事(唐诗与智力题,据木棍,切三刀,三人三天三斤水)
——谈文明与野蛮
毛泽东在《体育之研究》中提到: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苟野蛮其体魄矣,则文明之精神随之。
现代的学生,儒雅的多,“野蛮”的少。仗义女性哪里去了?血性男儿哪里去了?一个女生,是否可以调皮一点甚至顽皮一点?一个男生,儿时要打多少次小架,才能“茁壮”成长?
当然,“野蛮”要把握好度,不能“大打出手”,否则就是“鲁莽”,还可能引发弊端。
——儿时之皮(硫酸除锈,拣木料做凳子,炸牛粪,打酱油)
——女儿之皮(和男生玩,捉迷藏,初一骑遍厦门改骑遍岛内)
“安全”废“教育”。
——谈小安与大安
为了“安全”起见,家长护送多了,孩子独立活动少了;父母取代孩子家务多了,孩子简单劳动和户外活动少了。消极安全观造成的后果是:孩子体能低下,背离素质教育,泯灭儿童天性,降低儿童社会化程度。
而积极安全观就是要辨证处理好如下关系:安全与发展的关系,小安全与大安全的关系。对于可能涉及安全的活动,既不“冒险”前行,更不因噎废食,绝不能因“安全”而废了“教育”。
中日少年如果再次“较量”,我们胜算几何?
——我的幼儿园
我在厂里的幼儿园度过学前学习的。厂里的幼儿园办得很规范,每周安排得井井有条,三餐吃什么清清楚楚地写在黑板上面。每天的活动内容也一目了然。早操啦、唱歌啦、游戏啦、剪纸啦、泥工啦、体育活动、讲故事、学拼音、学汉字、学算术、一应俱全。能记得起的智力游戏就有七巧板、火柴游戏、积木、猜谜语。
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年的春游和秋游。春游时,我们手拉手到郊外的草地去玩,有各种各样的游戏和体育比赛。有一次春游时我的一条新裤子弄破了一个口,被母亲骂了,被父亲打了。陈园长丈夫和我爸是28军的战友,陈阿姨找到我爸说打孩子不对,裤子破了可以补,心灵伤了怎么办?我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听不懂阿姨说的“心灵”是什么意思。
秋游一般先安排我们去参观厂里的总装车间(总装车间就是把各车间送来的零件装成枪),然后我们会在车间里的一个简易舞台上为车间里的叔叔阿姨们表演节目。之后,我们到城里去游玩,比如到中山公园游园、看动物,到烈士纪念碑活动,到火车站看火车。要知道,从厂里到城里要走3公里的路,到火车站要走4公里的路!那时的幼儿园老师真够大胆,现在的小朋友哪有我们那时幸福!
——女儿读小学的事。
女儿读小学了,家离学校不远,大约1200米,我们当时工作忙,我骑车送了她一两次,又带她步行了一两次,后来就让她和高年级的几个伙伴一起走。半学期后,我就让女儿自己走,开始自己走时,我悄悄跟在后面,看看她是否按我的要求走路。比如怎么过马路?当时整个龙岩街道没有红绿灯,过马路一定要留神,过马路时,先“主要看左、余光看右”,走过中线,就“主要看右、余光看左”。再如,要靠右边走,最好沿着路旁的楼边走。跟了几次后,也就放心让孩子自己走了。
到厦门后,我就让孩子学游泳。我自己教女儿学游泳,起初几次,一下水,女儿游几下就紧紧拽住我,这样是学不会游泳的。正当我想着是否让别人来教女儿游泳时,有一回女儿又伸手来拽我,我一甩手把她推开,女儿挣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