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虽然不贴切,但这个过程的确成为了一次超乎预想的灵性体验。变性何如死后生? ?打开文章名片译者: KarenMushroom 原文作者: Oliver Bendorf 发布: 2014-01-27 19:15:41 挑错| 查看译者版本| 收藏本文(图/Chris Ritter ) 刚刚过去的那个圣诞节前夕, 我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待过的教堂。教堂在爱荷华; 这是我变性之后第一次回去。我看到坐在长椅上的人们试图辨认出我是谁: 我长了些胡子, 胯骨变窄了一点儿。我照着教堂的红色歌本唱起赞美诗, 听起来就像是正在调音的乐器, 因为我还不太会运用自己的新嗓音。歌唱减轻了我对死亡的忧惧,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不知道, 但我一直唱着, 我们六个人走回爸爸的货车前、各自系好安全带, 我一路唱着歌, 车子驶上了砂石路,漫天飘雪,一切都那么平静、那么明亮。有那么些日子, 我觉得自己对过往的人生流连不已; 另一些日子里, 又觉得是过往的人生在我身上萦绕不散。没有人再叫那个名字,语音讯息录着我以前的嗓音存在收件箱。还有,如果不包括我过去的人生,“我”这个词语是怎样的呢?我们是在何时何地分开的?是从我开始注射睾酮的那一天、 2013 年1月 16 日吗?或者,分离并不是立刻发生的? 要说某人死去, 有个礼貌的说法是“过世”。而一个变性人走在街上看不出是变性人, 这就叫做“过去”了。这个词暗指一次成功的转变:灵魂与身体彼此分离,而后再度相聚。前不久的一个下午,我跟我的老师琳达· 巴瑞谈起变性,她问我, “你会觉得就像是死去了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 她接着说,“瞧瞧, 你没法儿说不是。”也许我是觉得就像死掉了吧。但也没那么糟糕。该怎么形容呢?我不知道,大概可以说是出离现实,还有莫名的平静。因此我不那么担忧了。此事非关创造和毁灭, 只不过是改变形式而已。我还在, 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就像一个友善的幽灵。正如这位新时代[1] 拥护者琳达以前在某次派对上说过的, “我离开自己;我回到自己。”当时她的肢体语言极为出色,手臂大开大合。开始注射睾酮之前, 我反复对自己念咒, 希望自己在另一边也能记得、引导自己度过转变期。念叨得最多的是: 柔和, 柔和。有时候是: 向着光前行。我还柔和吗?我不知道。这就是“另一边”吗?我不知道。最让我关注的是, “过”( pass )这一个字就能表明关于身份的困扰和跨越这一阶段的过程; 正因如此,我们才用这个字来做为“死”的委婉说法。过去,走过去,跨过去,抬脚迈步,继续走,向前去,努力向前。去体验,去经历。去试试别人眼中不属于你的事情。去拒绝。去避免失败。要讨论“过去”就一定得说到种族、阶级和特权, 要讨论变性和死亡之间神秘的联系, 就一定要说到变性人的人生经历——于变性人而言, 对死亡的思考并不止是一篇散文随笔提到的事,而是每天都要面对的真实的可能性。迪欧尼· 琼斯[2] 、埃斯兰· 奈特斯[3] 、多莫尼克· 纽本[4] ,还有由于上个星期 Grantland [5] 发表的一篇文章而公之于众的范博士事件[6] 。在某些情况下,对于某些人来说,无力“过去”也许会是……致命的。(我还柔和吗?我不知道。这就是“另一边”吗?) 我一直等着变性注射这件事变得沉闷无聊, 也就是说, 我一直等待着自己对这个新的自我感到得心应手、习以为常。我当然没参加过什么灵性觉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