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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作者:未再.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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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作者:未再.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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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作者:未再.txt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岁月如歌》作者:未再
【内容简介】
文艺版文案
莫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只是叹情深,恨缘浅,痛在这乱世。
十里洋场摇曳生姿的两生女儿花,到头来仍是浮华梦一场。
且看这一段尘封已久的海上旧事,家国飘零的岁月如歌。
古典版文案
望断云海空留意
雁去归来伤满天
几成桑田成沧海
又逢枯木两生花
白话版文案
千万别被抗日题材吓住了,这只是背景而已背景而已。
这个故事关于只是关于七十年前两个女孩的爱情,我可以说,真的很言情,民国纯情版和民国虐恋版兼而有之。革命青年、军统特务,日本军官,更是一个都没有少。所以四十万字也不是白写的。
结局或HE或BE,全由读者自己选择。所以作者是个具有开放式精神的人。当然,只要读者能先看下去。so
原装革命版文案
烽火连年,家国飘零,人生如梦,岁月如歌!
杜归云和谢雁飞,相识于危难的一对异姓姐妹,在满目繁华的大上海落地生根。
一个幸为戏班子收容为童养媳,一个却沦为烟花地的小丫头。
当昔日的童伴再度相遇,她还是她,她却已经不再是她。
归云还可以爱,用一生的爱来偿还一段痴心的眷恋。
雁飞却已经不能爱,在万般情愁之间不惹尘埃。
家国的苦难如同人生的苦难,挣扎、抗争、热血、牺牲,是那个年代谱奏的乐章。
归云曾说:“我手无缚鸡之力,胸无点滴之墨,我唯一能为我的国家所做的,就是与她同生共死!”
雁飞曾说:“小时候没了家,大了又要亡了国,如果连假惺惺的骄傲都没了,我还拿什么活下去?”
硝烟散尽,唯有伊人仍在黄浦江畔,却已经抓不住一丝随风而逝的岁月。
【正文】
岁月如歌
作者:未再
题记:我们谁都不能忘记,那段烽火岁月中,民族所受的耻辱,先烈牺牲的高贵,以及更多用脊梁活着的中国人的尊严。
序章孤雏
一九三三年的上海,似乎还在睡,似乎已经醒了。
懵懵懂懂的早晨,一道霞光划破层层云朵,漏着晨曦的晨雾,浓得散不开。这雾笼着霞飞路旁霞飞坊的座座暗红的山似的石库门小公寓,整齐料峭的房顶笔直地朝一个方向耸立;这雾也笼着闸北番瓜弄里那大片大片低落的只能弯腰进出的肮脏的滚地龙,黑黝黝地蚕茧似的低微地伏在地面上。
相同的是不管这石库门小公寓,还是这滚地龙难民窟,都排列得拥挤,屋子与屋子之间挨得格外近,但是却是能显出诡异的整齐来。好像造这些屋子的人,心都一样整齐似的。
最先在清晨响起来的是“刷刷”的洗马桶的声音。
霞飞坊里这声音通常是由中年的苏北女人的粗豪的卖力的动作转出来的。她们通常是这些小公寓里少爷少奶奶,老爷太太们雇来的娘姨。这些大多由苏北逃难过来,气力大些的,人老实些的,长相敦厚些的女人们会被这石库门小公寓里的主人们雇用来做佣人。这些住在霞飞坊中的人们大多斯斯文文,过着这个城市里敦实的生活,男士们大多有份体面的工作和体面的社会身份,每天按时拿着公文包上下班;女士中里也有跟丈夫一样有体面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的,也有在丈夫上班后,隔着窄窄的弄堂,和对面窗口太太谈论先施公司新到的洋装的。
这条弄堂里,还有一些有着进步思想的人,看出这浓雾紧锁的上海的早晨的不安,他们焦躁地彷徨地迫切地想打开石库门小公寓最高的那扇老虎天窗,想让这阳光能够洒进这齐齐挨挨的有不少阴霾角落的石库门里。
但不管怎么说,这里的主人们大多是新派的,不怎么会唤那些苏北娘姨做“佣人”,只小声轻缓地叫“娘姨”。有的或许骨子里还是带点轻蔑,但是那些粗壮的,用劳动为自己寻找生存之路的人们有石库门里的终日照不到阳光的小亭子间做容身之处,好过那滚地龙地头的难民太多了。
南方的北方的难民,在九一八事变以后,蜂拥到了这十里洋场来。大家都传“上海遍地是金子”,离开了家园,躲开了日本人的飞机大炮,都愿意来上海拣金子。可一到上海,哪里有金子?宽宽的南京路、爱多亚路、霞飞路,条条名字嘀溜响当,座座横的竖的招牌金光灿灿,看久了都要头晕目眩,可连容身之处都没有。
这些马路上终日有扫街夫清洁打扫,整得比家里的客堂间都要干净。逃难的人有的实在太累了,把铺盖一滚,想就着这上海的温暖的太阳在这干净的地头睡个午觉,便有穿制服的印度阿三来赶人,挥舞***,敲在背脊上,就是一条深深的红印子。
于是,外来的本地的那些落魄的无依无靠的难民们便沿着南京路北面的西藏路一路北上,不远的闸北有大片空地,有一个一个矮小的,终年潮湿的,散发***气味的被西南面的上海人捏着鼻子叫做“滚地龙”的屋子。这屋子,是把几根毛竹用火烘弯成弓形,插入泥地里当作架子,盖上芦席搭成的小窝棚。这种窝棚是没有窗的,挂个草帘当门,只能弓着背进进出出,屋子里面除了睡觉的铺盖便没有别的东西了。
但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每天清晨,这些滚地龙的女主人们便出来透气,做家务闲聊,有时候脸色竟是平和的,满意的,聊到投机的话题,甚至是喜悦的。再把简陋的早餐一份一份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