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瘟疫离我们有多远?
从玉华 一群妇女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登上地铁时只是稍感疲劳,别无不适。45分钟后车到曼哈顿,人们却发现,她们竟然已停止了呼吸。
此时,在里约热内卢,一名等候电车的男士正在向别人打听终点站在何处,却突然倒地瘟疫离我们有多远?
从玉华 一群妇女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登上地铁时只是稍感疲劳,别无不适。45分钟后车到曼哈顿,人们却发现,她们竟然已停止了呼吸。
此时,在里约热内卢,一名等候电车的男士正在向别人打听终点站在何处,却突然倒地身亡;南非开普敦的一个电车售票员说,3公里的路段内,竟有6名乘客猝死在电车上。
在澳大利亚,短短3小时内,一名妇女看见26支送葬队伍从门前走过 这些,都真实地发生在1918年的秋天。那一年,“流感病毒”肆虐全球。
从1918年到1919年,世界一半以上的人口遭受了它的袭击,流感病毒共夺去2000万人的生命,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死在炮火之下的人数还要多。
1976年,专家才认识到流感病毒就像一种微生物“变色龙”,在千百年间生生不断,每经过一次大流行,杀死了几十万、上百万人以后,康复的人会产生抗体,流感病毒就会相应地发生变异。它们的进化速度远比人类快得多。
它们“聪明”地活到了今天。结核杆菌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000年,今天仍然顽强地“活着”,因为有了耐药性,甚至有卷土重来之势。一度被消灭的疟疾又在热带地区死灰复燃,杀伤力超过以往:禽流感连续多年在世界各地此伏彼起。阿根廷胡宁病毒、马尔堡病毒、埃博拉病毒、拉沙病毒、登革热……这个链条似乎正在延续。
《逼近的瘟疫》是美者劳里?加勒特获普利策奖的作品。她描述了当代社会人类与瘟疫博弈中的数次失手。她告诫乐观的人们:瘟疫非但没有远离今天的人类,而且大有逼近之势。人类在与瘟疫的战争中打了败仗。
磺胺、抗生素的发现,曾让人们认为已经找到了瘟疫的克星。1948年,美国国务卿乔治?C?马歇尔公开宣称各种传染病即将被人类征服。最令人自豪的日子是1979年12月9日,那一天,人类宣布消灭了天花。西方国家乐观地认为:对人类健康的真正威胁仿佛只剩下癌症和心血管疾病了,没有其他生物还会威胁人类。
可马歇尔错了。病毒就像税务局,人们自作聪明地以为找到了避税的绝佳办法,但税务机构总会迅速弥补征收漏洞――你前手研制出一种新抗菌素,细菌很快就产生了耐药性。我们自夸的“精锐部队”抗生素,不仅并未给“敌人”造成重大伤亡,还导致了大量的“间接损失”,比如残杀大量的“平民”――那些保持我们正常功能与健康的友好菌群。人类可以从容地对付咆哮怒吼的雄狮和虎豹,却奈何不了无声无息的蚊子和跳蚤。
“乐观的偏见”无处不在。一名中国学生在报考研究生时选择了一门冷僻的专业:寄生虫学,遭致旁人的嘲笑――只有穷国才会面临寄生虫问题,这样的专业毕业后恐怕难以申请去美国留学的奖学金。一个前途无量的医学优等生,是到麻省理工学院的人造基因实验室工作,还是去非洲,在热带雨林里,利用老式轻型显微镜,来数一只蚊子疟疾孢子小体的数目,哪个更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