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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真好,那些年冬天的热炕头儿散文(集锦4篇)
篇1:真好,那些年冬天的热炕头儿散文
真好,那些年冬天的热炕头儿散文
入冬有些天了,北方的城市已陆续供暖。望着窗外寒风萧萧的天气,不禁想起从前的那个年代,想起那些年父亲盘好炕、母亲烧得暖呼呼的热炕头儿。
我家的老宅在沈阳北郊的一个小镇,是一趟红砖灰瓦的平房中把西山的那一间半房,这房是当年父亲单位分配的家属宿舍。
听父亲讲,当时在分配宿舍时,许多职工不愿意要这房,这才使得这一间半的住房落到为人处世老实巴交的父亲头上。
我曾经问过父亲,其他人为什么不愿意要咱家住的这套房?父亲告诉我,把西山,冬天冷,要比别人家多烧好多的煤和劈柴,这还是次要的,最大的问题是炕挨着西山墙,冬天晚上睡觉会很冷的。
我又问父亲,那他们不愿意要,你为啥还要?父亲说,一个呢,当时我是401库房的主任,退伍军人,正在积极要求进步,应该有较高的觉悟,不能给组织增添麻烦。二个呢,我实际看了一下这房子的内部建筑结构,觉得有改进施工设计的可能。
后来,单位基建股在老宅内部施工设计时,听从了父亲的意见,把火炕设计挪到了靠东墙,靠西墙是走廊兼厨间,中间有一道间壁墙把走廊与卧室隔开。那么问题来了,房子的烟筒是与西山墙一体的,烟筒与间壁墙之间是走廊,那么卧室火炕里的烟如何排放?有设计人员认为父亲是主观臆想,这样的设计根本行不通。父亲呢,坚持自己的观点,“组织上已经将这套房分配给我了,我的建议并不影响房屋的承重结构,你们就这样设计施工吧。至于将来烧炕取暖的事我自己解决,有问题也不是你们的,我自己承担。”
听了父亲的这番话,设计人员也不含糊,按照父亲的设计施工建议,没几天竣工交付了。
母亲告诉我,在她和父亲刚结婚的时候,住在乡下姥姥家的农村,也是平房火炕。那时父亲就经常帮助乡里乡亲收拾房子,屋顶缮草、砌墙码垛、掏烟筒、修火炕……“你爸爸对火炕的经验精通着呢!”母亲笑着看着我。
果真像母亲说的那样,父亲开始了他的房子内部改造。他在老宅的走廊里,贴着西墙烟筒根砌了个“站炉子”,然后在炉坑下挖了一个烟道,途径走廊地下由西向东,直接连通火炕的排烟道。这样,走廊里贴间壁墙的炕炉子和贴西墙的“站炉子”的烟道就连通了,走的是一个烟道、一个烟筒(西山墙烟筒)。
父亲说,这样的设计,不但解决了火炕排烟的问题,而且还有助于火炕保暖。初冬和初春,如果气压低、没风,或者是刮北风,烟筒抽力就小,那生火做饭时就要先点“站炉子”,然后再点炕炉子,这样烟筒不会“倒烟”,而且炕还好烧。如果天气有风,则直接点炕炉子就可以,保证好烧。那时候,我刚刚懂事,有时父亲或者母亲干完家务,就对我说:“时间不早了,得做晚饭了。儿子,你看看外边有风没?”
“唉!”听见父母的指使,我会马上停下手里的积木或玩具,跑到院子里看是否有风,什么风向,然后十分高兴地蹦跳着跑进屋,告诉父母有关风的情况。父母听了我的“汇报”,有时会直接决定先点那个炉子,有时会走出屋再看看风的情况,然后做决定。
从小到大几十年,我足足亲历了父亲这个发明般的火炕排烟设计原理在生活中的实际应用,可以说,这是父亲的智慧,也是母亲的骄傲,更是一家人红红火火的'生活蒸蒸日上的最好诠释。
那些年的冬天,当院前房后的邻居们嚷嚷火炕不热,或者炕头儿热得要燃烧、炕梢却拔凉拔凉的时候,我们家的火炕却是均匀散热,炕头炕梢都热乎。而每当这时,父亲一有时间就帮助左邻右舍分析火炕的“病症”,并亲自为他们拆炕、砌烟道、盘炕,直弄得“手黑、脸黑、脖子黑”。
那时每到冬天,我们家有个习惯,就是炕头总是有一个大约一米见方的小棉被铺在炕席上,这小棉被是母亲用平日里节省积攒下来的布头并缝制成的。我们放学或者在外面玩耍儿回来,进屋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冻得红红的小手伸进小棉被下,暖和暖和,那种家的温暖,瞬间彻遍全身,真是一种幸福感。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开始,母亲每天早晚要坐火车跑通勤上下班。冬天的早晨,母亲总是早早起床,把家人的早饭做好,然后再用小瓷盆或者饭盒等器皿盛好饭和菜,用毛巾裹上,放到炕头的小棉被下“捂好”,这是我们中午放学回家吃的午饭。
小学上午最后一节下课的铃声一响,我和同学们比着赛似地往家跑,因为学校就在我们住的家属院东边,紧挨着,很近。那时我们家还饲养着一群鸡,还有几只鹅。放学推开家里的院门,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去鸡窝和鹅窝,捡鸡蛋和鹅蛋,然后打开房门把鸡鹅下的蛋放入蛋篓,再洗手准备吃饭。这时候,哥哥放学也回来了,我们掀开炕头儿上的小棉被,拿出母亲为我们准备的、还冒着热乎气的午饭。我们吃下的是暖暖呼呼的饭菜,温暖我们的却是母亲那颗滚烫慈爱的心。
母亲一辈子喜欢睡热乎炕,她说睡热乎炕解乏。母亲的工作是加工木料,每天站在电锯旁,噪声刺耳,风吹削飞。回到家里,母亲收拾完家务,就坐在热炕头上,和我们唠嗑,问我们一些学习、学校或者家里的情况。有时母亲单位组织职工到区电影院看电影,要晚些时候才能到家,这时,我们就把爸爸或者姐姐做的饭菜装好放到炕头儿的小棉被下“捂上”,母亲看电影回来,进屋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这时候的母亲坐在热炕头儿上,兴致很高,边吃着饭,边给我们讲着刚刚看过的电影里的情节。当母亲讲朝鲜电影《卖花姑娘》中妹妹眼睛被药罐烫伤失明时,我们和母亲一样,止不住地留下了伤心的眼泪;当母亲讲国产电影《艳阳天》中的孩子小石头被老地主追杀砍伤时,我们和母亲一样,禁不住义愤填膺。母亲和她的孩子们在朴实的生活节奏中共享着家的温暖的感觉……
大概我念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冬天的一个傍晚,我背着书包放学回家。推门见院子里少了一只大白鹅,我喊着,“大白鹅哪去了?”
就见父亲从屋里出来,说:“大白鹅受伤了,在炕上养伤呢!”
我一听拔腿冲进屋里,就见我要找的那只大白鹅被一条麻袋裹着身子,正在热炕头儿上老老实实地暖呼着。看我进来,它朝我叫了一声。我知道,这是它对我有好的打着招呼。平时我总给鸡和鹅剁菜、喂它们饲料,它们对我亲着呢!我对它们也很有感情,夏天给它们挖野菜,冬天给它们蓄窝草、清粪。
这会儿我走过去,摸了一下大白鹅的头,它很温顺,愿意让我摸。
父亲告诉我,鹅的腿脚可能是受凉了,走道儿有一点瘸,暖和暖和就会好的。我从内心盼望着大白鹅快快好起来。那天晚上,我吃过饭,正和父亲坐在炕上唠嗑,这时,大白鹅叫了两声,然后用眼睛盯盯看着我们,父亲揣测说可能是鹅的腿脚好使了。我过去抱起大白鹅,把它轻轻放到地上。大白鹅看着我,“扑棱”一下站了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儿。啊!大白鹅的腿脚好啦!父亲和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大白鹅,我们家人的好朋友,是我们家的热炕头儿治愈了大白鹅!
若干年后,我在城里定居工作。有时回乡探望父母,到家天色已黑,可无论多晚母亲都会炒上几个菜,然后她和我们哥俩围着炕桌坐在热炕头儿上,边饮着酒,边说着话。母亲苍老的脸洋溢着欢笑,枯枝一样的手在灯光下来回晃动着,她在给儿子夹菜。我的浑身暖暖的,是酒的作用,也有热炕头儿的作用,但我想所有这些温暖都来自母亲一辈子积攒在心底的热量。母亲在燃烧着自己,为她的孩子们焐热着心中的热炕头儿。
而今,站在楼房的窗前,室内的暖气热乎乎的,空气中荡漾着暖暖的春意。不过我想,供暖供来的仅仅是身体上的舒适感觉;真正暖心的,还应该是那些年散发着燃烧的爱,由父亲盘好的、母亲烧热的,暖暖呼呼的热炕头儿。
篇2:怀念那些年的冬天-散文
怀念那些年的冬天-散文
连续几天的雾霾终于在一场寒流抵达的清晨悄悄的遁隐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轮新鲜热情的太阳映照着一片湛蓝纯净的天空。目击窗外,天空深邃辽阔,一片片、一朵朵的白云或如柔软的棉絮令人心思如水,或如一片一缕的轻纱细幔让人心生宁静。先前深陷在雾霾中的那些抑郁、烦闷、惶惑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这一天明媚的阳光而蒸发散尽了,唯眼前这片清新的视野给人一种旷世的安宁和原古的幽深……
对面的山头静静的顶着几片云,隐约的树梢仿佛伸手探入了云端,黑的、灰的树梢搅乱了云的秩序,使的原本如织得云层泛起层层涟漪,波动着生动的、细碎的、白色的浪花。不管是视觉的错幻,还是视野情景激起人美好的想象,总之,眼前的一切让人倍感清爽。虽然屋外的气温低至零下十三度左右,但屋内的暖气温热怡人,让人无端的有了一种慵懒的倦意,就想把头托在手掌上迎着阳光睡上那么一阵子。
记得小的时候,每到冬天,我生活的那个村庄就像睡着了。没有锄头和犁铧相互的碰撞,也没有庄家拔节的浅吟低唱,没有了小河欢快的轻歌细语,没有了春燕的呢喃和雏燕的清唱……于乡村来说,整个漫长的冬天就是一场安逸的冬眠。如果再加上两三场飞飞扬扬的大雪,那整个村庄就像穿了一件华丽的外衣,漂亮极了,肃穆极了,朴素极了,简约极了……那冬日的乡村安宁的情景,时不时就会穿越时空,抵达我流浪在外的这个城市,然后找准一个时机,把我从人群中牢牢的揪出来,然后带我回到那抹宁静里,独享乡村的温暖和乡村的幽静。
在那些漫长的冬季里,我和一村庄的人看起来都无所事事,不是踏着厚厚的积雪去这家串门,就是顶着漫天的星光去那家打扑克,如果玩得尽兴了,索性就在这家的暖炕上一头睡到天明,反正在这样的季节,没有什么活是那么需要紧迫去做的。对于还处于懵懂期的我们这些孩子来说,整个覆盖着大雪的冬天无疑就是自己的童话时代,尽管穿着棉花外漏的破旧的棉衣,尽管两道鼻涕时常被冻得贴在鼻根下留下深深的印痕,但是,那种由孩童天性中所滋生的欢乐却是那样真切的伴随着我们一天天的长大。
这样的时节里,不要说我们这些孩子悠闲的像屋檐下叽叽喳喳的麻雀,就连大人们也一改往日繁忙的样子,都一副慢悠悠不着不急的悠闲神情,即便腰里缠绳索,肩头扛着?头去黄河湾里砍柴,也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不是去劳动,倒像是去参加什么喜庆的活动,一脸的阳光活泛着内心的安详。几个人一路走,一路噙着旱烟抽个不停,你若距离他们不是太远,你甚至能闻到旱烟里那股说不清的香味。遇到一个拐角,你看到人影消失了,但一缕青烟还在拐角处缭绕,就像大人们丢在某个角落的一枚诱饵,诱惑着我们这些孩童幻想着让自己赶快长大。因为,长大了,也能像他们一样去砍柴,抽自己种的旱烟,甚至还能赤身在黄河的泥水里自由自在的玩上那么一阵子。想想,做个大人多好啊!
其实,在这个时节,所有村里那些大牲畜们才是真正的在享受生命的安逸呢。它们从春耕那天开始,在整个春、夏、秋三个季节里就不会有什么消停的机会了。拉犁、套车、驮粪、送粮……反正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农民有多辛苦,它们就得有多辛苦。难得在冬季,它们才会在一场冬雪后消停下来,享受主人精心准备的草料,把因为过度劳累而拖垮的身子再恢复到当初的健壮。这时候去看,这些牲畜们大都一身油光精美的真皮外套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就连它们水汪汪的眼神里也满是水一样的安静和澄澈。膘肥体壮的驴啊、牛啊、骡子啊,每每出现在雪地上,就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让肃穆的情景忽然多了一份动人的生机。你时不时总能听到驴亮着嗓门仰天高歌,不管是对异性发出的什么信号,还是无聊之时的一嗓子欢叫,反正整个村庄都会被这样的叫声所振动,甚至有时候会征得更多的`驴的回应,那样的合唱令人敬畏。反正,冬天的乡下,人有多么安逸,这些牲畜们就有多么安逸。顶多就是在一些阳光依依的日子里,拉几趟碾子,拉几趟石磨,对于这些大牲畜来说,这样的劳动负荷简直就是在随心散步而已。所以,你很少在拉磨碾米的情景中看到有哪头驴或者牛一副劳累狼狈的样子,它们多是一路小跑,催得碾米推磨的人手忙脚乱。事实上,估计牲畜们也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好卸了套,它们还有更重要的自己的事情要做呢,它们的想法我们似乎永远不得知晓,而我们的想法有时候去让人觉的它们都看在了眼里,似乎明白我们的一些心思,只是它们不说罢了。这样来看的话,它们远远比人活的更聪敏、更智慧。只是,它们是牲畜,我们叫人而已。
反正,整个隆冬季节,宁静的小村庄就那样悠然自得的消磨着自己的时光,永远一副安静优雅的样子,就是谁家娶妻嫁女、修造盖房搞出一些响动来,相对于与那么庞大的安宁来说,也只是如一声鸟啼落在了水面上,甚至惊不起一丝涟漪。你倒是会在那些捻羊毛的老人们手中的木托上看到时光温存的流逝,甚至听到古老的时光流动的美妙的声音。很多时候,我总是那样无所事事的走东家、串西家,跟我那些伙伴们穿着漏风的布鞋四处游荡,反正那个时候还不懂得珍惜时光,只是在无忧无虑中放任生命的自由成长。还清楚记得那些冬天的长夜里,我们是如何就着一枚煤油灯燃起的亮光,听老人们讲述那些遥远而神秘的传奇故事;如何体味着暖炕上灼人的温度,把生命安放在一个个寂寥而宁静的夜晚;如何在厚厚的积雪中追逐嬉闹,用几颗米粒作为诱饵而去诱捕那些贪食的麻雀……其实,现在感觉那些远走的回不来的岁月仿佛就在眼前,但是,我们却不小心都长大了,甚至已经开始慢慢变老。当初那种期盼自己长大的愿望,此刻却化作我们想回到童年的奢望。想想,生命又多么充满戏剧性。
如今,我像远离故乡的一只鸟,在城市网状似的繁密里总在寻找一个适合身心栖息的地方,一如当初我家窑洞里的一席暖炕,但是,茫茫大千世界,能用柴火捂热的那一方小小的角落却一直是我梦想的无处着落。
我在城市的边缘做着乡村的梦,而当我真正回到故乡,看到的却是我那小村的沦陷和破落,甚至连一头驴或者牛也看不到了。听说,我们村里的人大多去了城市,各种各样的城市,丢下一方院落和一天天荒芜的土地,或者还有他们像我一样的童年记忆吧。如今,所有的城市都像是一个个充满欲望的巨人,一切内在和外在的内容都在无限制的膨胀,而相对原本的乡村来说,这些乡村正在经历被历史的粉尘所掩盖的过程。说不上算不算是一种衰落,起码,我已经在我们村的容颜上看到了乡村死亡的迹象,因为,我连一件像样的农具都看不到了,甚至走一大圈,碰不到一个人,更不要说当初麦场上沸沸扬扬的打场景象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十分怀念小村里那些年的冬天,那些记忆还活泛在每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场院间、小河边、水井旁……那时候的天空蓝的没有道理,蓝的彻头彻尾。那时候的幸福,是基于整个时代那些善良和淳朴的简约中,那么触手可及,那么回味无穷。
这个时候,夜幕降临,之前一阵子,我竟然看到天际上堆满落日的晚霞,真有些让人吃惊。想想小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无比灿烂的晚霞呢!如今来看。当初的一些不经意却成了我们今天的奢侈,甚至是梦想了。比如能看见一望碧蓝的天空,比如还能感受相邻的热情和亲善,比如,还能看到一条河流涓涓的低唱浅吟……
篇3:那些年的冬天,竟也那么的温暖散文
那些年的冬天,竟也那么的温暖散文
又下雪了,雪花飘飘洒洒飞飞扬扬,落满高山大川,填平浅沟低壑。透过雪幕,望着远方白茫茫的一片,记忆随着飞舞的雪花飘得很远很远……
记忆里,冬天似乎是漫长的、冷酷的、难熬的。北方的春天来得晚,可冬天来得却很早。“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不用等到立冬,霜降就已经吹响了冬的前奏曲,北方人所谓的“猫冬”就此拉开了序幕。
冬天,给人的印象似乎就是每天揣着双手抵御着干巴巴的冷慢慢地捱过,漫长而又冷寂。可那似乎只是大人的感觉,对于孩子们来说,漫长的冬有着无穷的乐趣。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那个村子里同龄的玩伴要有二十多个,只要下雪了,大人们会高兴地说:“瑞雪兆丰年”,我们可不管兆不兆丰年,只要能玩雪就最好了。我们先把雪堆成一个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雪人,给它们安上鼻子、装上眼睛、戴上帽子,然后在雪人的掩护下,开始打雪仗。小手冻得麻酥酥的,脸也冻得通红通红的,可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如果不下雪,我们还可以去划冰。家门前是长长的河道,夏天有淙淙的河水,冬天则结一层厚厚的冰,我们便仨一攒俩一伙地去滑冰。虽然没有冰鞋,可我们都有一个简陋的冰车。我们特别喜欢有点坡度的滑冰地点,从上坡滑下来,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滑到坡底。在这个活动中,女孩子划得相对要稳当一些,男孩子却滑得更胆大、更刺激。当然其中也会有争执有吵闹,可小孩子是不会记仇的,上一刻还面红耳赤的,下一刻便“握手言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