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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doc

上传人:aibuaiwo1318 2018/5/20 文件大小:2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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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麦田里的守望者读后感
跟“不能承受之轻”、“在别处”、“在路上”一样,“麦田”也是时下文青们的行文关键词,你可以说它们已经滥俗,但其渗入又是如此彻底,以致在表达中占据了不可更替的位置。这其中,“麦田”是最具像的一个,金黄,广袤,视觉和心理上的无限延伸,它像一颗饱满的果实,果皮是梵高的画布,果核是海德格尔对大地的阐释,时不时还有几个海子骑着麦穗射向天空。
不过,对麦田意象贡献最大的恐怕还是塞林格的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对这本书一无所知的人或许会以为麦田守望者就是农民,对它有所了解的会联想到扎在麦田边上的稻草人,看过这本书的人则知道他们都错了。
“不管怎样,我老是在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知道这有点异想天开,可我真正喜欢干的就是这个。”这便是麦田守望者,他更像是老鹰捉小鸡里带队保护小鸡的老母鸡,而不是安静的稻草人。
此书的英文名为Catcher in the Rye,直译过来是麦田捕手,台湾就采用这个译名,有人将Catcher理解为棒球里的接球手,因为小说中主人公霍尔顿早夭的弟弟艾里有一副棒球手套,艾里在手套上抄了很多诗以便在球场无人时诵读,不过那是副外野手手套,而不是接球手手套,因此此说不足为据。我还是更喜欢施咸荣先生的这个译名,就像喜欢《追忆似水年华》甚于《追寻逝去的时光》一样,即使准确性稍差,诗味却更浓郁。
霍尔顿莫名其妙地把这首爱情民歌听成:“你要是在麦田捉到了我”,因此将麦田守望者当作农民伯伯的误读也是可以原谅的。不过这透露出一个信息,霍尔顿对麦田怀着诗意的想象,这个出生于纽约富裕中产家庭的孩子应该是极少接触乡村的,麦田成了他全部梦想的寄托。十八、九世纪浪漫主义者们抒情投射的风景是崇山峻岭或山涧湖泊,或崇高或优美,追求的却都是自然的天然之美,波德莱尔开始在城市的浓烟恶臭中挖掘恶之花,到了塞林格这里,人工与自然交融而成的麦田成了寄寓诗意的对象,这是颇令人寻味的。同样是叙述青春的小说,《少年维特的烦恼》里有成段成段的风景描写,与维特的忧郁多思融为一片青绿的雾霭,而游荡在大都市纽约的霍尔顿,想来想去能想到的最美风景也只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悲哀。
塞林格这本小说最大的艺术魅力应该在语言上,在当时的美国,以第一人称口述的小说不乏先例,较早的有马克•吐温的《哈克贝里芬历险记》,近一点的有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但塞林格将口语语言发挥得最为彻底也最为漂亮,恐怕至今还无人可及,《哈》中虽运用了不少口语,但作者还时不时现身,叙述手法上也没有完全脱离传统,《北》则是靠一股电光火石的语速在推动着叙事,细微处却语焉不详,而且话语中意象密集,删除所有的粗话俚语,剩下的其实是蛮标准的书面语。
小说语言上另外一个特点是大量使用粗话俚语,霍尔顿这样的“不良”少年说脏话是最自然不过的,读者却不舒服了,我毕竟还是看过亨利•米勒、金斯堡、布考斯基的人, 但在第一页里看到霍尔顿说:“我也不是要告诉你他妈的我整个自传”,还是震动了一下,他太具进攻性了。但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