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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艾罗斯特拉特”:跳出人类来审视人类的范本
萨特是一位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文学家和文艺理论家。他的哲学思想影响并渗透到他的小说中,如何分析和理解他的小说,对于批评理论来说,不啻是一个挑战。萨特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评语说:因为“他那思想丰富、充满自由气息和探求真理精神的作品,已对我们时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注:萨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评语,参见王国荣主编:《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精华集成》(上海:文汇出版社,1997年)935。) 。首先肯定的是“作品”,是由作品所蕴涵的哲学思想而发生的影响。
“艾罗斯特拉特”发表于1938年,是萨特早期的作品。对自己的作品,萨特始终持开放性的审美态度,反对用某种哲学思想或自己的创作意图来评价作品。1946年萨特第二次访美时在所作题为“铸造神话”的讲演中提到:“法国有很多关于‘悲剧回归’、‘哲理剧复兴’的议论。这类标签容易引起混淆,概在摒弃之列。”“我们也无意生产哲理剧,如果哲理剧指的是在舞台上图解马克思哲学、圣托玛斯哲学或存在主义而特意编写的作品”(李瑜青凡人423—424)。
诺贝尔文学奖的评语和萨特对自己作品所持态度启示我们,对于一位哲学家兼作家的小说作品,只有运用符合作品艺术规律的批评方法,才会具有真知灼见。

一、“元小说”让作者成为理论家
让我们从作品的结尾进入分析。结尾似乎是矛盾的:第一人称“我”自白般地叙述了蓄谋已久的***动机,整个故事情节是***计划按部就班的实施,唯一没有按原计划执行的是“我”没有勇气开枪***,原因是“我很想知道那个胖子是否死掉了。也许我只把他打伤了……还有另外那两颗子弹也许根本就没有打中任何人……他们在准备什么,他们在地板上拖着一件沉重的东西吗?……”。“于是我扔掉了***,我给他们打开了门”(萨特770)。从逻辑上说“我”必将被警察抓住。按照小说的叙述都是回忆性这一点来说,“我”又怎么可能完整地讲述出这个故事呢?
似乎矛盾的结尾却产生了非凡的艺术效果:让读者不再痴迷于小说中人物及其命运的真实性,获得了超越和审视的阅读心态。以往我们阅读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等小说时,通常都沉浸在逼真现实的小说世界中,为其中的人物命运而慨叹,为其中的曲折情节和情境而着迷。这种阅读效果确实曾经是许多小说家执意追求的。但是从斯特恩在《项迪传》中毫不讳言地说自己是“虚构”开始,追求真实感的传统被打破,“元小说”出现了。什么是“元小说”呢?美国学者华莱士·马丁在《当代叙事学》中认为:“元小说(metafiction)以另一种方式悬置正常意义……这类陈述有说者和听者,使用一套代码(一种语言),并且必然有某种语境……如果我谈论陈述本身或它的框架,我就在语言游戏中升了一级,从而把这个陈述的正常意义悬置起来(通常是通过将其放入引号而做到这种悬置)。同样,当作者在一篇叙事之内谈论这篇叙事时,他(她)就好像是已经将它放入引号之中,从而越出了这篇叙事的边界。于是这位作者立刻就成了一位理论家,正常情况下处于叙事之外的一切在它之内复制出来
……‘小说’是一种假装。但是,如果它的作者们坚持让人注意这种假装,他们就不在假装了。这样他们就将他们的话语上升到我们自己的(严肃的、真实的)话语层次上来”(228 —229)。
这就是说,“元小说”的作者特意设置了小说的叙述框架,用直接的或者含蓄的方式提醒读者:你所读的是虚构出来的世界,全然不必当真。故事是小说叙述框架之内的一个层次,由叙述者和其他人物组成。在小说叙述框架之外和作者之间则存在另一个层次即超故事层。在超故事层里,作家的理念和有意识的操作在起作用。因为有了这个层次,所以华莱士·马丁说,当作者在一篇叙事之内谈论这篇叙事时,他(她)就好像是已经将它放入引号之中,从而越出了这篇叙事的边界。于是这位作者立刻就成了一位理论家,理论家的思考凭借的技巧,表现在他操纵叙述者在故事层内叙述的时候,不时巧妙地露出蛛丝马迹,提醒读者这个故事是编的。这个道理,罗兰·巴尔特在《现代神话》中进一步用符号学的思路予以说明。他认为“福楼拜最大的优点(也就是所有人为的神话学;在萨特的作品中有佳例),是他给写实主义一种明确的符号学解答……”(巴尔特19 6)
由此可以确认“艾罗斯特拉特”是一部“元小说”。作家意在凸显小说为虚构之作, 叙述人“我”是作家杜撰出来的人物,并切断和现实的所有联系。读者越是意识到自己所阅读的是虚构世界,作家所操纵的叙述者所叙述的一切就越具有主观设计性和意志性。文本的这一特点,决定了批评不能停留在对故事层的了解,而要从故事层跳出来,把握作为
“理论家”的作家希图渗透在故事层里的东西是什么。只有到了这个层面,才能探询到审美价值,才能进而研究这些审美价值产生的原因,也就是现象学美学家英伽登所说的艺术价值是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