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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集--曾看沿河柳色新(汪曾祺)1.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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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集--曾看沿河柳色新(汪曾祺)1.doc

上传人:aihuichuanran1314 2018/7/29 文件大小:2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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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曾看沿河柳色新,尝对沾雨木香沉
沈胜衣
一九九二年是罕有的“双春双节”、“岁交春”:农历春节年初一与立春在同一天。
那年的一月十五日,汪曾祺写了篇《岁交春》专谈此事,谈到古代和他家乡的立春****俗,最后还写了首诗,“以志兴奋”,诗的末两句是:“寻常一饱增惭愧,待看沿河柳色新。”
“待看”,到时真的看了没有?不知道。但我在那一个岁交春是真就看过沿河柳色的。
那年的岁交春在二月四日。大除夕夜,我与一帮三教九流的朋友在酒店开了间房,通宵聚赌取乐。近清晨,将赢来的一张大钞作“豪举”一次押上,正好输了,于是两无拖欠,乐得轻轻爽爽地离开。酒店与家分别在穿城而过的运河的上下游岸边,骑车沿河而归,街上行人稀少(除夕的狂欢已宴散声寂,新年的拜年和游玩者又尚未出门),空气清新,河上轻雾朦朦,两岸边的柳树,嫩叶新吐,垂条青青。很少能这样看到早晨的天地(因不惯早起),且是春天,且是新年,且心情于聚赌恶战而得失皆试过而最终无得无失之后甚为轻松,且又有这样的归途好景致。
而回到家中倒头大睡前,还听着喜多郎的《天空》,读了一会惠特曼和泰戈尔——都是同样清洁欣然的春天气息;还给一个朋友打电话拜年,在电话里朗读了惠、泰二翁的诗章;还看了新得的该年第一期《读书》上胡晓明的《“窗”与“影”》,文中列举前人咏窗与影的诗句,在清晨临水的窗前读之,倍觉适宜。
——读汪曾祺文翻旧笔记,重睹这些当年春天第一个早晨的情景,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份宁静、轻松、清爽的心情。
那时候能这样过年,是因为我尚是单身汉。
一九九二年的一、二月,当汪曾祺兴奋地写《岁交春》、待看沿河柳色,我轻快地过岁交春、细看沿河柳色时,我还未认识现在的妻子,也未真正接触到汪曾祺。
一九九二年三月,我写了篇《杨柳依依》,引自己大学时的诗句为开头:“是时候该回去看看那些早夭的杨柳了”,说:这是临毕业时预先写下的步入红尘后的悲哀,以“早夭的杨柳”象征到时失落的校园文艺小天地,而以“回去”表达对社会的逃避;然而,心爱的杨柳其实在校园并不存在,倒是家乡这商业小城,沿河皆见。文章以此自悟不必囿于虚幻的旧梦与诗书,现实生活的身边,正有美景存焉,最后以我喜爱的亨利
·米肖的诗作结:“柳树一点一点陶冶你,每天早晨都在教育你。”
一九九七年五月十六日,已经为我所敬爱的汪曾祺去世。
一九九八年一月二日晚,在《榆树村杂记》中读到《岁交春》。这时候,儿子已快两岁了。当然,也早就不能那样子过年了。而且我已搬离了河边,而且运河水已发黑发臭,至于沿河的垂柳,则更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悉数枯死,或被砍掉,总之是不见了。“早夭的杨柳”一语成谶:以前是应验了作为象征意义的杨柳,跟着又应验了真实的杨柳。那篇《杨柳依依》的稿子还在,算是相见一场的纪念:它们为我的小城日子带来过点缀、愉悦乃至启悟(哪怕这些启悟其实也是文艺化的、浅薄的、不牢靠的),我则为它们留下了这份“秀才人情”,也是两无拖欠了。
木香花也有沿河而开的,汪曾祺在《花·木香花》中记:“……两岸全是木香,枝条伸向河上,搭成了一个约一里的花棚。小轮船从花棚下开过,如同仙境。前几年我回故乡一次,说起这一段运河两岸的木香花棚,谁也不知道。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做梦?”
这种花我无缘“曾看”,汪曾祺则有,且不止是上引的疑幻疑真,是实实在在的难忘的一次。
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六年,汪曾祺在昆明。有一回,一个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