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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粥场.doc

上传人:jactupq736 2015/8/25 文件大小: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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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老北京的粥场
传统相声里有一段《开粥场》,讲的是一位大善人幻想自己发财以后,开粥场施舍救济穷人的笑话。故事的背景是旧社会。那年头还是穷人多,穿绫罗绸缎、吃煎炒烹炸的只是少数王孙贵戚,富家大户。老百姓破屋土炕,日做日食,失学失业,家无隔宿粮者居多。要是能住上两三间房,有余钱剩米就算是中产阶级了。要是有人说旧社会好,他不是闭着眼睛瞎说八道,就是人家过去是财主。那年头十年九灾,北京又是个消费型城市,经济落后百业凋敝,老百姓流离失所衣食无着者很多。因此也有些积德行善的富户人家,开设粥场救济穷人。《残冬京华图》上画的就有这么一处粥场。粥场是用杉篙和芦席搭建的临时场所。在粥场的大门上写着“绅立济贫粥场”。显然这不是政府设施,而是由开明士绅开办的。只可惜穷人多,粥太少,粥场到时就要关起大门,那些来晚的饥民父老只有饿肚子了。
那年头老北京穷孩子中有一首童谣:“火车一拉笛儿,粥场就开门儿,小孩给一点儿,老太太给粥皮儿,擦胭脂抹粉给一大盆儿。”听我老伯说,那年头身边的很多小伙伴,家里没饭吃,一清早天不亮就去排队打粥,人家看小孩子可怜,会多给一点儿。粥场的粥很稠,回家兑点水熬开了全家也能吃个水饱。有吃得上饭的人家贪小利没良心,也让孩子去打粥,拿救济穷人的粥喂鸡。北京人爱面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打粥。而那些穿长衫的读书人,破产失业,关起门来挨饿,再难也不好意思去打粥。
那年头北京的慈善事业很落后,没有现在这么多政府组织和非政府组织。不过幸亏有这些积德行善的开明士绅拿出真金白银开设粥场,使北京城不少穷人免于冻饿而死。
《残冬京华图》里还画着一处基督教的福音堂。基督教会在上海和北京等城市都办过车夫福音会。那年头拉洋车的人力车夫被人叫做臭苦力,不仅生活困苦,人格上也饱受歧视。基督教正是看准了人力车夫的这种处境,专门发起成立了一个面向人力车夫传教布道兼救济教育的车夫福音会。听我二姨说,车夫会屋子大,夏天凉快,冬天笼着大洋炉子特别暖和,黑天白日都开着。车夫跑累了可以歇歇脚喝点水,冬天可以取暖。基督教的传教士正是利用这个机会向车夫们传教,晚上也教车夫识字、唱圣歌。没学上的穷孩子也去凑热闹。遇到基督教节日还给车夫们发放小礼物和食品。在北京车夫会的执事是一位姓马的神甫,车夫们都叫他密斯特马。遇到教堂发放食品,有的车夫来晚了,就大声召唤:“密斯特马,我们没吃着!”这位密斯特马就会想办法再弄一份,让车夫满意而归。
旧社会北京城的穷孩子平日里捡煤核、捡烂纸帮补家用,不仅上不起学,也受不起学校里老师和同学的歧视。那年头的小学都时兴“童子军”,就有点像现在的“少先队”。童子军要穿统一的军服,学校向家长收钱,找军服庄统一定做。当然也同现如今一样,老师校长就会得到军服庄的好处。穷人家的孩子做不起军服,就要受到老师的责骂和同学的耻笑。我二舅就是穿了我姥姥用面口袋染成土黄色改制的童子军军装,被老师拉出队列用皮鞋踢破了脚后跟并且当众耻笑。我二舅脸皮薄发誓从此不上学了。可巧那年头北京有个俄文大学,俄文大学的学生不仅学俄文,而且通过俄文学到了很多革命的道理。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是共产党。他们利用校舍开办了
“平民夜校”,教贫困失学的孩子识字,还教他们唱进步歌曲,给他们讲革命道理。我的几个舅舅和我妈、我姨都曾经在“平民夜校”读过书。平民夜校有个老师叫王乐天,他特别喜欢我妈,还用俄文给我妈起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