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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花·丝瓜花.doc

上传人:ying_zhiguo01 2015/8/28 文件大小: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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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南瓜花·丝瓜花
母亲那一整墙根的南瓜丝瓜,终于在暮春时节开始藤藤茎茎攀援上升了,夏季来临,它们摆脱了秧苗时期的幼弱,从藤茎之间次第闪现出青绿的叶片。它们相互纠缠交叠着,在时光的寸寸延伸里一天天绵密起来,日渐婆娑,很快就扭花吐蕊,绽放出金黄的花朵。
正是各种瓜果长势茂盛的时期,窗外,除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知了的鸣唱,便是这些无忧无虑的花儿们了,它们开得粗野,开得泼辣,开得无拘无束。在乡村,就是这些绿色藤蔓和金黄的花儿,层层点缀着农家小院,让人感觉夏季的热闹非凡,感觉流淌在季节深处的那一点点的繁华。
我们叫丝瓜花“碟儿花”,因为它有小孩子的手掌那么大;而南瓜花我们则叫它“镲儿花”,因为它大如金钹。有时走进一家人家的小院,看到丝瓜或南瓜花开得正好,眼睛掠过,小手便会指着其中的一朵南瓜花儿:“我要大镲”,或仰望着一朵丝瓜花要“小碟儿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它,是“望形生义”吗?脑海里却浮现出一种盛饭的用具,虽然我们当年很少用碟,更多的时候用的是碗,黑碗,白碗,大小不等。以我母亲的眼光,碟绝对赶不上碗用处大的。碗可以盛水,盛饭,碟只能用来盛菜,居家过日子确实单调可惜了些。所以她在过年过节时候,宁愿多花几分钱买碗,也不会去买碟。在母亲离开那个乡村以前,我家的碗柜里是找不出一只碟的。至于丝瓜的花儿为何被称做“碟”,这
“碟”与“镲”的区别,大概就在于它们形状的深或浅。
静静的乡村,几乎家家都种着十多棵树,那些树大都几十年的树龄了,蓊郁的树叶里面悄悄歇着知了。那近一只远一只的知了吟唱,仿佛是在与对方比美自己的歌喉,把整个夏天吵得沸沸扬扬,把人吵得浑身烦躁。天气闷热,如桑拿一般的天气,大人都躲在屋子或树底下乘凉去了,一整天不离手地将那芭蕉扇扑扑地摇着,小孩子却都悄悄不见了。
村南的河叉里淤柴又很多了,早在几天前的一场大雨中,从上游冲下来许多淤泥和细柴,在混浊的河岸边满满地漂荡着,温暖的河水将这些柴草泡得软软的,用一把小扒网捞到岸上,经太阳晒干就是上好的柴火。那时的乡下几乎没人烧煤,家家都是以柴草做饭。像捡柴这样的活每天都在继续着,并且一般都是让小孩子来做。二姐是捡柴的好手,她早上背出一个很大的空筐,中午不到,不动声色地就背回尖尖一筐柴草回来。二姐把柴草一丝不苟地码在院角,一只母鸡在二姐码起的柴草里做好了生儿育女的窝。我听到那只母鸡“噜噜”地叫着,发出只有抱窝时才发出的声音。邻居梅娘娘听了那声音就笑,那母鸡是梅娘娘家十几只母鸡当中唯一的一只抱窝的母鸡,所以梅娘娘的笑仿佛比那母鸡还要骄傲。
夏天的南瓜花与丝瓜花都是极漂亮的花,灿灿的黄,尤其是地坝边竹架上的丝瓜花,在我看来,乡间一切纯朴的美,它都包括了。但它们并不是唯一的乡村的花,七月间,芝麻也开花了,并且一节比一节开得高。芝麻的花是白里淡紫的,娇嫩得很,与粗糙的芝麻杆正好有着相反的对比。有时地瓜也会开出花来,地瓜花也是粉白的,花心里点有几丝粉红,娇小的花朵如小姑娘的唇,而地瓜却是如此地丑陋。我喜欢这所有的花儿,但我忘记了它们也会创造出果实,我经常轻轻从花枝上把它们掐下来,耳边掖上几朵,手里拿着几束,还觉得这所有的游戏百无聊赖。
不记得,有多少花儿葬生在我的手中。而这教我掐下它们来的,是一个比我大许多的女孩,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她与我二姐是同学,经常约二姐去河里捞淤柴、洗衣服。那时全家的衣服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