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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枪声已息,乐声嘹亮.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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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枪声已息,乐声嘹亮.doc

上传人:ying_zhiguo01 2015/9/10 文件大小: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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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塞尔维亚:枪声已息,乐声嘹亮
虚妄的英雄主义与被迫害的委屈感,曾经给这里带来极具毁灭性的民族主义。强大的南斯拉夫瓦解了,族群关系撕破了,大塞尔维亚美梦破灭了。幸好,被历史惩罚了的国度惊醒过来,真诚地放下枪炮,在硝烟散尽的魔幻土地上,疯狂地歌唱起来。
Tadz酒店的前台接待员紧张地盯着电视:一场惊心动魄的“太空跳伞”正在上演,奥地利冒险家菲利克斯穿着宇航服,39068米高的平流层里传来坚毅的声音:“我知道全世界都在看着我,我期望大家都能看到我眼前的景象。有时,你得爬到如此之高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好了,我回家了。”
“是啊,我们如此渺小,不知道从他那儿能不能看到我们塞尔维亚,看到新帕扎尔这座小城。”前台姑娘感慨道。终日泡在茶桌前的客人,也暂时放下手中的报纸,盯着跃出太空舱的小黑点,关于这个国度为进一步贴近欧洲而加紧清算战争罪行的新闻,瞬间显得不再重要。分崩离析的南斯拉夫、沾满鲜血的民族主义、遭受惩罚的塞尔维亚,在“太空人”眼中不过是极为渺小的一点。
新帕扎尔没有仇恨
跳伞直播,是我与塞尔维亚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漫游了马其顿、科索沃、黑山后,我进入了前南斯拉夫——这个不再存在的国家——的最核心部分。接着,我还要在这个由复杂历史、民族冲突、宗教矛盾组成的知识黑洞里继续前行,波黑、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
新帕扎尔有一番迥异于“被想象塞族”的风貌。一离开大巴车站,就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国内城市走进了21世纪,整齐干净的宽阔街道载着各种二手德国车,插入铁托年代的社会主义巨型建筑,再随着街道的逐渐收缩,隐入17、18世纪的奥斯曼商业区。
作为一个少年时唯恐天下不乱、成年后又消费悲天悯人情怀的家伙,我自然对1990年代惨烈的前南内战和种族清洗充满好奇和疑问。当地旅游局官员Valdin、中学英语老师Emir和司机Malahasivic适时出现在我跟前。这3位好友都是波斯尼亚人(Bosniaks),即人们谈到前南问题时常挂在嘴边的“穆族”。“内战最激烈时,作为生活在塞尔维亚的穆族,你们危险吗?”我抓住机会问道。“即便在西边波黑发生灭绝穆族的大规模罪行时,这里也彻底安全。”留美归来的Emir给我上了一堂地方政治历史课,“新帕扎尔的主要居民正是穆族,占总人口比例超3/4,剩下的塞尔维亚人,也大多信仰伊斯兰教,这在有着极端民族主义传统的塞尔维亚,确算异数。两大族群世代和睦,彼此通婚,即便在周遭仇杀达到最极端之时,城里的街坊亲戚也至多有那么些导致饭局不欢而散的口角。”
在奥斯曼帝国统治年代,民族意识尚未来到巴尔干之前,人们只关心共同信仰,管你是保加利亚人还是希腊人,都一样祈祷就是。甚至人们对自己的宗教认识都非常有限,面对生老病死,东正教解决不了的,就跑去清真寺祷告。19世纪末,半岛上的民族意识开始崛起。二战后,铁托发起不结盟运动,为与埃及和印度交朋友,把从没作为一个民族存在的波斯尼亚穆斯林推出,成为波黑穆族。接着就有了国家分裂后的种族清洗和永难弥合的伤口。或许是彻底完整的民族融合,以及超越了族群自豪感意识的更进一步教育,让新帕扎尔得以避免隔壁波黑那般邻里仇杀、父子反目的人间悲剧。
城外,是追寻出世和隐居的著名东正教修道院,年轻的塞族夫妇一对对接受牧师的祝福;城内,是入世而热闹的小土耳其,宣礼塔内诵读的可兰经,不妨碍茶馆里的客官商谈二手车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