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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的政治思想.doc

上传人:花开花落 2018/11/14 文件大小:7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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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的政治思想.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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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韩非君主绝对专制主义的政治思想韩非与《韩非子》韩非,韩国人。祖上为韩国贵族,他本人已下降为士。约生于公元前280年,死于公元前233年。韩非与李斯同为荀卿的学生。从思想体系看,韩非与荀卿是相悖的。荀卿的思想虽有兼蓄的特点,但经过陶冶,已融入儒体。韩非从他老师那里只是获得了某些知识,在思想上走的却是另一条路。当他的老师还在世的时候,他便高举法家的旗帜与老师分道扬镳了。韩非猛烈地抨击了儒家,却无一处提到他的老师,这大约就是对老师的尊敬了。荀卿以儒家为旗帜,集先秦诸子思想之大成;韩非以法家为旗帜,集先秦诸子思想之大成。荀卿培养出了一个自己的反对派,从学术思想史上看应该说是一个极值得称赞的佳话。韩国在战国七雄中是最弱的一个。韩非不忍心看着故国走向灭亡,急切地探索救弱致强之道。韩非虽着眼于救韩,但他不是一个狭隘的目光短浅的孤立主义者。他从历史的纵横关系中思索盛强衰亡之道,从战国的全局出发为韩国寻求出路。司马迁说韩非的著作是“观往者得失之变”(《史记·韩非列传》)而写成的。这个评价很中肯。韩非希望故国变弱为强,在他看来,求强之术不是星星点点的行政措施所能奏效的。根本的办法在于改变韩国的政治路线。《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有一句话把问题点得十分清楚:“夫慕仁义而弱乱者,三晋也;不慕而治强者,秦也。”韩为三晋之一。他在《定法》篇中进一步批评了韩国无一定之法,从而造成政治不统一,无所适从,“晋之故法未息,而韩之新法又生;先君之令未收,而后君之令又下”。偌大的国家无一定之法,无疑是衰败的重要原因。韩非认为国之强弱关键在于是否奉法。《有度》说:“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又说:“当今之时,能去私曲而就公法者,民安而国治。能去私行行公法者,则兵强而敌弱。”韩非的目的在于拯救祖国,可是他讲的道理具有普遍性,所以当秦王政看到他的著作之后,禁不住拍案叫绝,以至发出了:“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史记·韩非列传》)秦王政用武力把韩非抢到秦国。韩非书生气太浓,念念不忘故国。在李斯、姚贾的挑唆下,冤死于狱中。韩非死在了秦国,他的思想也留在了秦国,在很大程度上被付诸实践。韩非口吃,不善于说,但很善于写,《汉书·艺文志》云:“《韩子》五十五篇。”现有的《韩非子》也是五十五篇。从内容上看,除个别篇互相有抵牾的地方外,全书的思想是一贯的。有人认为有些篇,如《解老》、《喻老》、《忠孝》等是他人之作,但证据不足。韩非政治思想的最主要的特征是鼓吹君主专制。二、韩非政治思想的理论基础韩非与其他法家一样,他的政治思想是以对现实和历史冷静的分析为依据的,同时又把具体的政治主张系在了宏观的总体认识之下;既承继了他的先辈,又有新的发展或新的说明。下面分别加以介绍和论述。历史进化说。韩非的历史进化说大体是从《商君书》中承继而来的。韩非也用分期的观点分析了历史的进程。他把人类的历史从远古到当今分作四个时期,即“上古”、“中古”、“近古”和“当今”四世。“上古”的特点是人类刚从自然中分化出来,是初创衣、食、住生活方式的时代。人类最初混迹于野兽之中,茹毛饮血,有巢氏教人“构木为巢”,隧人氏教人“钻隧取火,以化腥臊”,从而使人类与动物分离开来,开创了人类的生活方式。“中古”以鲧、禹治水为代表,表明人类进入了改造自然的时代。“近古”指殷周之世。“近古”的特点是一治一乱。“当今”是争统一的时代。韩非对历史进化的原因作了新的探讨。他认为人口增长的速度超过生产增长的速度,人们为了争夺生活空间引起了社会矛盾与斗争。《五蠢》说,最初人口少,自然财富有余,人们和平相处。由于人口增长的速度太快,打破了事态的平衡。他说:“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于是造成“人民众而货财寡”,人们之间的矛盾斗争便是为争财与争夺生存空间而引起的。从今天的认识看,韩非的看法无疑离真理还远,如果回到那个时代,应该说是当时有关历史进化原因最深刻的认识之一。这种说法完全排除了超社会的力量,力图从人自身寻求事变的原因,至少有两点值得珍重:其一,他出了人口增长速度超出了自然财富和生产的增长速度,这一点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在自然经济和人力劳动为主要力源的情况下,人口的增长率一般地说是高于生产增长速度的;其二,人们争取生存空间的矛盾会转化为社会矛盾。在人口增长率高于劳动生产增长的情况下,人们不可避免地要把扩大生活空间作为维持生存的条件。这在原始社会是明显的事实;在阶级社会,只不过在这个矛盾之上又复加上了阶级的关系。一些学人不承认韩非人口论中的合理因素,不只是苛求古人,还失之于未加冷静的分析。在韩非的历史观中,还有一点应特别值得珍重。他认为随着生产的发展,人口的增加,不仅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在变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人们的观念也在变化。他说:“上古兢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