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樊其辉他曾经说:
“带给我快乐的是什么呢,其实快乐不是说有饭吃,有爱可做,那是很物质的东西,快乐一定是相对痛苦的,我觉得对我来说,我有多痛苦,我就有多快乐。”
“我从来都没有选择过,生活里什么时候有可选择的,包括你的出生,你要感受的东西,生活没有选择,只能往前走。”
“对于我来说不太喜欢年轻,它就像白开水一样,除了你可以挥霍好多东西。我看我自己原来是那么无知,但是当你自己老了,然后看其他孩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太牛了,有那么多资本可以犯错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他犯什么错误都不会失去什么。”
“表面上的开心和和内心深处的压抑悲哀恰恰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认为那种所谓的幸福生活其实是一副‘大毒草’,它会令人丧失感觉。痛苦是一种付出,只有付出才可能得到,所以如果稍微顺一点儿,我就会感激别人,感激神灵。”——引自《MISS现代服装》1999年7月樊其辉采访《我问他答》。
他喜欢过那种上班干活,下班煮饭,洗衣服,然后作爱的简单生活,非常向往70年代末80年代初北京胡同里的普通居家情调。“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像一支开放在不和时宜年代里的老玫瑰”。
“任凭时装的浮华风月,易装后我只是一个忙碌的女裁缝”
“唯有易装与歌声的世界里我仿似一片浮云去寻找快乐与安宁”
音乐忽然安静,一个顶着一顶蘑菇云一样的彩色假发像刚刚走完巴黎高级时装SHOW的“女”人,烟视媚行,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空间。完全忽略观众的存在,一首台湾过气老歌手王雪娥的《爱人》唱的肝肠寸断,柔情百转,令先前喧嚣嬉闹的酒吧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回应。然后,“她”点燃一只烟,当然是带烟嘴的,修长优雅,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法文,接下来,“她”唱了上世纪30年代上海歌坛妖姬白光的“醉在你怀中”、“我似浮云一片”、“莫负今宵”、“相见不恨晚”等歌。这些年听过不少歌手翻唱这些经典,如果说有所比较的话,我觉得那些翻唱都是兑了糖的软饮,而樊其辉的版本味道更像是劣质的白酒——灼热,刺喉,上头,原始,其实更接近白光的范儿(派头,精髓)。“她“唱的极为投入,烟酒嗓音,天然的带着老唱机的破败味道,媚惑的如同白光转世。当时,除了震惊之外,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当我们的价值观遭遇冲击甚或颠覆的时候,我们是否有胸襟去包容然后依然有足够的力量使自己不至于在从理解到原慵的道路上迷路?我们固有的成见对我们的损害是不是比无知更大?
今天,当他站在舞台上易装以“她”的身份出现时,那分明是一个经历世故与沧桑的老灵魂在吟唱,所以,才如此动人心魄,所以,当他唱起白光的歌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