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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在历史迷雾中的缚娄古国.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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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在历史迷雾中的缚娄古国.doc

上传人:一花一世 2018/11/27 文件大小:43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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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失落在历史迷雾中的缚娄古国何志成      2000年6月,考古部门在博罗城区以北约3公里处的横岭山,挖掘出300余座先秦前古墓,考古专家认为这是广东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大先秦古墓群。2003年10月,在龙川县城东南约20公里的登云镇,又惊现一个大面积的古墓群,经省文物专家鉴定,亦是西周至春秋的古墓群。惠州及东江流域这两个重大考古发现,一个古书记载的“缚娄国”呼之欲出。如果缚娄古国真的存在,那么它的国都在那里?它的文明程度如何?民情风俗如何?他们生产了什么?它什么时候衰落?为什么会衰落?所有这一切都给后人留下一个个难解之谜。为此,笔者根据史书记载和考古发现,探索这个失落在历史迷雾中的缚罗古国。  一、先秦前惠州不属九州封域  《禹贡》九州,入晋后大多数史书皆云岭南和惠州地区属古扬州。如《》曰岭南交、广两州属“禹贡扬之域”;《》“秦并天下,略定扬越”中“扬越”一名曰:“张晏曰扬州之南越也。”《史记正义》中接着又曰:“夏禹九州,本属扬州,故云扬越。”《》中又跟着曰:“惠州府,禹贡扬州南境,秦属南海郡地,汉属南海郡博罗县……”。就这样以讹传讹,最后把惠州先秦前地域归属古扬州定了型。  实际上,岭南及惠州地区先秦前不属九州封域之内。在《》中,荆州的区域范围是北起湖北荆山,南至湖南衡山;扬州的区域范围是“沿于江海,达于淮泗”。早在1200年,唐朝著名历史学家杜佑所撰《》中曰:“扬州北据淮,东南距海”,具体位置是从淮南、东南沿海,至广东潮汕地区。按近代地理划分,大庾岭经江西龙南,至安远折向南行,接广东兴宁、五华,趋海丰入海,隔潮、闽于东,属古扬州地域;而惠州及岭南地区在大庾岭南支以西,不属古扬州地域。杜佑在《》中还指出:“自晋以后,历代史皆云五岭之南至於海,并是禹贡扬州之地。按禹贡物产贡赋,职方山薮川浸,皆不及五岭之外。又按荆州南境至衡山之阳,若五岭之南在九州封域,则以隣接宜属荆州,岂有舍荆而属扬,斯不然矣,此则近史之误也。”  对于《》中“扬越”一名,最早出自《吕氏春秋》。在先秦吕不韦所撰《》中曰:“东南为扬州,越也;南方为荆州,楚也……。”也就是说,夏、商、周三代前古扬州、古荆州,即春秋战国的越国和楚国,故后来称扬州为“扬越”,荆州为“荆楚”。在《》中也有一段记述:  “周夷王之时,王室微,诸侯或不朝,相伐。熊渠甚得江汉间民和,乃兴兵伐庸、扬越,至于鄂。”这里记述熊渠伐“扬越”是公元前900年前的事,那时“扬州之南越”尚未立国。后来秦始皇“略定扬越”,虽然包括周显王三十二年(公元前337年)楚威王伐越,越国灭亡后其王室后裔纷纷南逃,相继在湖南、江西、福建、广东、广西等地立国为东越、西越、南越、闽越、瓯越、骆越等史称“百越”,但也不能把“扬越”一名解释为“扬州之南越”,或“本属扬州,故云扬越”,把客藉“扬越”人和岭南地域归属混为一谈。  综以上所述,岭南及惠州地区《禹贡》不入、《职方》不书,在时间和空间上,有理由认为先秦前惠州是缚娄古国属土。   二、据考古发现,缚娄古国文明已与中原同步博罗横岭山的古墓群,占地面积约8000多平方米,挖掘出先秦以前古墓300余座,出土了大量的精美陶器、原始陶器、青铜器、玉石器,铁器等。特别是出土的铜甬钟和青铜鼎,反映出“钟鸣鼎食”的贵族气象,说明这里存在过一个古国。另一个有力证据是墓葬群以等级地位排列得很整齐,贵族墓区基本在山腰以上和山脊,大件青铜器主要在那里出土;而平民墓葬基本是在山下,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这些先人生活在一个相当完整的社会组织中,并且建立了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1]国家文物局考古专家黄景略先生认为:从时代分期论,横岭山出土的文物极少数是商代,多数是春秋战国时期,距今有2500至3000年。从出土的陶器来看,博罗以至广东,先秦时期的生产发展水平与长江中下游一脉相承。这次出土的文物中有两个随葬的编钟,其形态与中原出土的大致类似,这表明先秦时期广东与中原之间的密切联系。但编钟上的花纹又与中原出土的明显不同,这说明广东文化有自己的特色。[2]  广东著名考古专家麦英豪先生认为:横岭山墓葬的规格都不相同,表明缚娄国已有阶级分化;而墓葬群如此巨大,从随葬品有水晶、青铜器、古矛等来看,可能是贵族墓。此外,墓葬群周围一般都会有大规模的居住区,由此推测,缚娄国的国都可能就在附近。对于墓葬中出土了一个青铜锛,北大考古系李伯谦教授认为:这是南方独有的青铜器,这表明在西周时期,南方有一些地区具备制造青铜器的能力,当时南方生产力发展应达到相当高的水平。[3]  在此之前,省考古部门在博罗银岗、梅花墩,惠城区官桥瓦窑岭,以及增城西瓜岭、龙川登云镇等地先后出土的先秦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