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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宋代太湖流域的农业经济.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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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宋代太湖流域的农业经济.doc

上传人:drp539606 2019/1/27 文件大小:47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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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虞云国两宋时期是太湖流域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跃居全国前列的关键时期。而在中国古代,农业经济则是社会经济赖以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本文试对宋代该地区农业经济的发展水平作一探讨。一、可耕土地的彻底垦辟在农业社会中,土地是最根本的生产资料,耕地面积的扩大直接关系到农业的发展。经永嘉南渡,尤其是安史之乱以后,江南开发虽有了长足的进步,但直到北宋景祐年间,张方平出宰昆山时,太湖流域还是“地旷人杀,占田无限,但指四至泾渎为界”,表明这里的农田垦拓还是大有潜力的。[1]北宋和平时期迁入当地的移民虽有记载,却未成规模。靖康南渡,镇江、常州、无锡、平江府、秀州、杭州,既是高宗朝廷南逃路线,也是大批移民落脚定居的首选之地,以至随处都是“避寇渡江流移失业之民”;有研究表明:与其他地区相比较,江南地区(相当于宋代两浙路和江南东路的东北部)的移民迁入是位居前列的;而江南地区则以太湖流域的移民最为密集。[2]大量移民涌入,带来正负两方面的影响:一方面因为人口剧增而造成对耕地的巨大需求,另一方面也为耕地的量的扩大和质的提高,为农业高度集约化经营提供了充分的劳动力。总的说来,直到北宋后期太湖流域在耕地上仍未见明显压力。宣和元年(1119),农田所还将浙西的“远年逃田、天荒田、草葑茭荡及湖泺退滩、沙涂等地并打量步亩,立四至坐落”招人请佃,可以视为佐证。[3]当地对耕地进行全面彻底垦辟是在南渡以后。南宋乾道中,政府以空名官诰补授官资的方式劝谕开耕两浙荒地;淳熙年间,孝宗继续采取蠲放苗税的政策,奖励“两浙民户将已业土山,施用工力开垦成田”。[4]在政策鼓励和人口压力下,当地农民改造开发低洼地,垦殖草葑茭荡及退滩沙涂,耕植荒山土丘,向山争地,向水争地,使可耕田亩有了可观的增长。到绍熙时,吴中已“四郊无旷土,随高下皆为田”,张方平所见景象已不复存在;连湖州偏僻山间,绍兴以后也多有匿户避役之民“家于山中,垦开岩谷,尽其地力”。[5]总之,太湖流域所在的两浙西路是宋代垦田最盛的地区,“膏腴沃衍,无不耕之地”。[6]在拓垦可耕土地的过程中,太湖流域的农民充分利用当地的地理条件,发挥聪明才智,开辟各种途径,不少新的耕田名称始见于史籍。其一,沙田。《正德姑苏志》卷15《田地》说是“民自经理江湖沙涨地为田”。王桢在《农书·农器图谱集·田制门》里也说:“沙淤之田也。或滨大江,或峙中洲,四围芦苇骈密,以护堤岸,其地常润泽,可保丰熟。普为塍埂,可种稻秫;间为聚落,可艺桑麻。或中贯潮沟,旱则频溉;或旁绕大港,涝则泄水:所以无水旱之忧,故胜于他田”。沙田涨没不定,无法精确测量步亩,享受免征或少征租税的政策优待。这种耕作和政策上的双重优越性,确令农民提高了垦殖的积极性。据《琴川志》卷6《版籍》,在常熟县总耕地数2,321,563亩中,沙田为4964亩,占2‰,这一比例或可作为当地沙田在耕地数中占有率的参数。其二,塘涂田,亦名滩涂田、塘田、涂田。上引《农书》说:濒海之地,“其潮水所泛沙泥,积于岛屿,或垫溺盘曲,其顷亩多少不等;初种水稗,斥卤既尽,可为稼田”,这是指沿海滩涂田。此外大河之侧、水汇之地和陂泽之曲,“凡潢污泗互,壅积泥滓,水退皆成汙滩,亦可种艺”。《琴川志·版籍》记常熟县有塘涂田362亩、塘涂地457亩,应属后者。其三,围田、湖田。这里所说的围田是指以围筑堤岸的方式向水面争得的新耕地,以此围湖垦辟的田,也称湖田,例如宜兴即“县多湖田”。[7]但在宋代文献中,这种新拓耕田往往与圩田混称。实际上,圩田是指将已耕熟田筑以堤围或圩岸的水利田;而围田则主要是指一种新拓耕地的方式和名称,当然这种新拓耕田在耕熟以后一般也都建为圩田,但在垦拓初期毕竟是有区别的,故而《文献通考》卷6将“圩田水利”和“湖田围田”分别列目。宋代江阴境内的芙蓉湖,“周围一万五千三百顷,又号三山湖,今皆为圩田”,这些圩田显然是由湖田围田改造而成的;而嘉定二年(1209)湖州境内因修筑堤岸,“变草荡为新田者凡十万亩”,自然也是围田或湖田;绍兴年间,太湖“濒湖之地,多为军下兵卒侵据为田”,“盖队伍既众,易于施工,累土增高,长堤弥望,名曰坝田”,坝田也是围田和湖田的别称。[8]围田或湖田具有二重性:一方面是向水争田增加了可耕土地,据《琴川志·版籍》,理宗时常熟有围田54,016亩,约占全县总耕地数241,‰;另一方面毫无节制地围水造田,使河湖水面急遽减少,破坏了生态平衡,恶化了农田水利的环境。其四,葑田。北宋蔡宽夫指出:“吴中陂湖间,茭蒲所积,岁久根为水冲荡,不复与土相着,遂浮水面,动辄数十丈,厚亦数尺,遂可施种植耕凿,人据其上,如木筏然,可撑以往来,所谓葑田是也”。因为葑田是浮动的,苏州遂有投诉“夜为人窃去田数亩”的佚事,范成大诗说“不看茭青难护岸,小舟撑取葑田归”,印证葑田确是可撑取窃走的。[9]上引王桢《农书》名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