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书信·致杨霁云》,《鲁迅全集》十卷213页)一有变化,它们就另换一副面目。(《书信·致杨霁云》,《鲁迅全集》十卷220页)俗语说:“忠厚是无用的别名”,也许太刻薄一点罢,但仔细想来,却也觉得并非唆人作恶之谈,乃是归结了许多苦楚的经历之后的警句。(《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鲁迅全集》一卷352页)有时也觉得宽恕是美德,但立刻也疑心这话是怯汉所发明,因为他没有报复的勇气;或者倒是卑怯的坏人所创造,因为他贻害于人而怕人来报复,便骗以宽恕的美名。(《坟·杂忆》,《鲁迅全集》一卷300页)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那么,无论什么魔鬼,就都只能到他自己的地狱里去。(《华盖集·忽然想到七》,《鲁迅全集》三卷47页)依赖门第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坟·论“他妈的!”》,《鲁迅全集》一卷327页)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度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庶民中纵有俊才,也不能和大姓比并。至于大姓,实不过承祖宗余荫,以旧业骄人,空腹高心,当然使人不耐。-----势位声气,本来仅靠了“祖宗”这惟一的护符而存,“祖宗”倘一被毁,便什么都倒败了。这是依赖“余荫”的必得的果报。(《坟·论“他妈的!”》,《鲁迅全集》一卷326页)在学校里,不是还唾骂敌人的儿子,使他非逃回家去不可么?这和古代暴君的灭族的意见,有什么区分!(《华盖集·忽然想到七》,《鲁迅全集》三卷46页)但姓氏籍贯,却不能决定本人的功罪,因为这是从上代传下来的,不能由他自主(《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鲁迅全集》四卷344页)虽或受着各方面的斫刺,似乎已经没有创伤,或者不再觉得痛楚;即使加我罪案,也并不觉着一点沉重了。这是我经历了许多旧的和新的世故之后,才获得的。我已经管不了许多,只好退让到无可退避之地,进而和他们冲突,蔑视他们,并且蔑视他们的蔑视。(《华盖集续编·海上通信》,《鲁迅全集》三卷300页)读书人家的子弟熟悉笔墨,木匠的孩子会玩斧凿,兵家儿早识刀枪……(《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鲁迅全集》六卷247页)现在的阔人我总相信现在的阔人都是聪明人;反过来说,就是倘使老实,必不能阔是也。至于所挂的招牌是佛学,是孔道,那倒没有什么关系。(《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鲁迅全集》三卷96页)至于现在的能以他的主张,引起若干议论的,则大概是阔人。……他们的主张,其实并非那些笨牛一般的真主张,是所谓别有用意……(《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鲁迅全集》三卷96页)我们里面,发表意见的固然也有的,但常见的是无拳无勇,未曾“杀死十万条人命”,倒是自称“小百姓”的人,所以那意见也无人“尊重”,也就是和大家“不相干”。(《准风月谈·打听印象》,《鲁迅全集》五卷244页)然而看看中国的一些人,至少是上等人,他们的对于神,宗教,传统的权威,是“信”和“从”呢,还是“怕”和“利用”?只要看他们的善于变化,豪无特操,是什么也不信从的,但总要摆出和内心两样的架子来。(《华盖集续编•马上支日记》,《鲁迅全集》三卷241页)既然不敢径取,就只好用阴谋和手段。(《华盖集•这个与那个》,《鲁迅全集》三卷106页)因为据我的经验,那种表面上扮着“革命”的面孔,而轻易诬陷别人为“内奸”,为“***”,为“托派”,以致“***”者,大半不是正路人;因为他们巧妙地格杀革命的民族的力量,不顾革命的大众的利益,而只借革命以营私……(《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鲁迅全集》六卷432页)所以有一件大事,就想借此连络谁,打倒谁,把自己抬上去。(见1936年5月25日致时玳信)他们就专用造谣,恫吓,播弄手段张网,以罗致不知底细的……青年,给自己造地位。(见1936年9月16日致王冶秋信)抢得天下的便是王,抢不到天下的便是贼。(《而已集••文学和出汗》,《鲁迅全集》三卷417页)对“教育当局”谈教育的根本误点,是在将这四个字的力点看错了;以为他要来办“教育”。其实不然,大抵是来做“当局”的。(《而已集•反“漫谈”》,《鲁迅全集》三卷350页)古书实在太多,倘不是笨牛,读一点就可以知道,怎样敷衍,偷生,献媚,弄权,自私,然而能够假借大义,窃取美名。再进一步,并可以悟出中国人是健忘的,无论怎样言行不符,名实不副,前后矛盾,撒诳造谣,蝇营狗苟,都不要紧,经过若干时候,自然被忘得干干净净;只要留下一点卫道模样的文字,将来仍不失为“正人君子”。(《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鲁迅全集》三卷97页)我们的却虽然这么想,却是那么说,在后台这么做,到前台又那么做……(《华盖集续编•马上支日记》,《鲁迅全集》三卷241页)有明说要做,其实不做的;有明说不做,其实要做的;有明说做这样,其实做那样的;有其实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