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母校是什么篇一:怀念我的母校怀念我的母校—梭溪初中 2016年和2016年的早春,我先后两次去梭溪村探访母校梭溪初中,故地重游,睹物思情,校园不在,记忆犹存。你看,那枫树,那白果树,依然在寒风中挺立,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是那么熟悉。但我们的母校已经是一片废墟,与之前记忆中的热闹相比,是如此的阴沉死寂,一切显得沉默不语,记忆中的天空还是那样的昏暗,其中飘动着北风卷过的尘埃与落叶,阵阵北风吹着,从耳旁、发尖掠过,免不了些许疼痛感觉,一切比印象中的还要糟糕。我小学低年级在本村就读,高年级搬到梭溪完小,后来就地升入初中,在梭溪完成初中学业,因此我的少年时代在梭溪度过了4年的学习生活,梭溪完小(初中)是我的母校。每逢提及“母”这个熟悉的字眼,我就会不由地从心底涌起一股温暖的触动。母校,一个使我倍感亲切的地方,依然在北风中前行,母校那高大轮廓已经没有了,慢慢出现在眼前的是残砖断瓦,满目萧然,苍白的容颜似乎用沉默诉说着什么。北风中母校的残垣绝壁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一年一年,看着曾经养育过的学子挥手离别,也看着一批批新的学子向她走来,如今,母校老了,废了,曾经的学子回来了,但一切已变得陌生,徘徊之中似乎缺失了什么东西,只有思念没有亲切。母校坐落在梭溪村最南面,紧挨着庙岗上,一溜的枫树和白果树替我们遮风挡雨,几乎整天发出呼呼的声响,树叶飘得到处都是。梭溪源的风是远近闻名的,有句俗话说:身上没有四两棉不要到梭溪源,形容梭溪的风大和寒冷。我们是小孩,不怕寒冷,但母校旁边的那棵白果树,听说摔死过采摘白果的人,我们好害怕哦。如今我站在白果树下,最最熟悉的校园,已经是别人的菜地,操场上小枫树长得有一人多高,我们的教室在哪里?我们的寝室在哪里?我们是小花园在哪里?我们淘米的小水池在哪里?忽然间似乎听到了几年前我们的声音,欢快、明朗,带着紧张学习后稍加放松的愉悦。那曾经的一幕幕也不觉映在了眼前,仿佛看到了我们曾经在操场上的身影,在枫树下交头接耳,嬉戏玩耍,奔跑、呐喊、欢笑。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遥远。不愿多想,但多少还是伤感了起来。曾经的母校是多么的漂亮啊!“Γ”字形,土木结构,两层青瓦楼,“一”部是办公室和教师宿舍,“︳”部二楼是教室和应校长的办公室兼宿舍,一楼是教室和乒乓球室,初一学期我们是在一楼的教室里上课的。校舍大门朝向南面庙岗上,上几步台阶就到枫树下;校舍东面还有扇小门,从梭溪村里过来走这里比较近,一进门就是校舍的二楼走廊,进门往左走几步台阶就下到一楼小花园。花园里有樱桃树、石榴树,还有竹子等,樱桃树枝伸进二楼走廊内,伸手就可以采摘樱桃,石榴树长出的石榴都挺大的;还有一个鱼塘,水很清,小鱼在游荡,我们用饭喂它们;园中鹅卵石铺地,有石条凳子,供我们歇息。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不久,这个美丽的花园被毁了,变成了操场。记得有一次在操场上开大会,传达中共九大召开的新闻,毛泽东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林彪作为毛泽东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写入了《党章》,老师先用普通话学习一遍,后来又用青云居土话念了一遍,很是搞笑。母校的教学设施是简陋的,教室四面通风,与走廊之间也只用木板隔开一屏矮墙, 我们就等于坐在教室里吹风;木楼板缝隙很大,即使我们穿布鞋也得小心翼翼,否则楼下就遭殃了;没有电灯,晚上几乎不安排晚自习。生活条件也是艰苦的,那时候老师和学生家里都很贫困,吃、穿、用,样样都窘迫。我每周日傍晚从家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