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99
文档名称:

窝头会馆-剧本.doc

格式:doc   大小:175KB   页数:99页
下载后只包含 1 个 DOC 格式的文档,没有任何的图纸或源代码,查看文件列表

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这里二次下载

分享

预览

窝头会馆-剧本.doc

上传人:漫山花海 2019/11/8 文件大小:175 KB

下载得到文件列表

窝头会馆-剧本.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校验:_____________-----------------------日期:_____________窝头会馆-剧本窝头会馆作业:随手写下你阅读剧本的感想。二、从某种意义上说,创作戏剧就是为了创作“高潮”;没有“高潮”的戏,都是失败的,不写也罢,做出了“高潮”,戏就可以成立了。这个戏有一小一大两个高潮,此前作者精心为“高潮”的爆发“埋伏”了能量。请一一指出,剧本中埋伏能量的地方。刘恒人物表苑国钟——50岁。房主。绰号苑大头。贫嘴却厚道。古月宗——73岁。前房主。清末“举人”。迂腐而风趣。肖启山——56岁。保长。人称肖老板。圆滑且凶悍。周玉浦——45岁。中医。营推拿正骨。怕老婆而又怕事。田翠兰——42岁。厨子妻。曾为暗门子。刀子嘴豆腐心。金穆蓉——40岁。中医妻。旗人。对己对人有无限不满。牛大粪——40岁。掏粪夫。兼具底层人的义气与油滑。关福斗——25岁。木匠。厨子的养老女婿。憨厚而正派。苑江淼——22岁。苑家儿子。左翼大学生。坚定而忧郁。周子萍——22岁。周家女儿。左翼大学生。单纯而浪漫。肖鹏达——22岁。肖家儿子。释放的犯人。偏执而堕落。王秀芸——23岁。王家女儿。木匠妻子。守本分的孕妇。第一幕(一九四八年夏处暑白昼)【南城死胡同里的一座小院儿,坐北朝南,品相破败,却残存着一丝生机。东北角一棵石榴,西南角一棵海棠,两棵树让一条晾衣绳勒着,像在院子当间横起了一根绊马索。【正房是一座摇摇欲坠的砖楼,两层摞在一起也没高过东侧邻院的大北屋。楼底一层三间,东边两间住着苑国钟。他是房主,喜欢酿私酒腌萝卜,还喜欢侍弄***儿。窗台上下廊子内外摆满了花盆和坛坛罐罐,台阶下边儿则是一口胖得离谱儿的大水缸。缸口搭了青石板,比八仙桌还高一块,几个倒扣的菜坛子围着它,做了现成的小板凳儿。楼底西边隔出一间,租给了木匠关福斗,小两口儿快抱孩子了。楼上的格局比较古怪,总共两间房,居然在正中打了隔断。西边那间大一些,带着半个平台和下楼的暗梯子,住户是清末的举人古月宗。平台上高低错落,摆满了他的蛐蛐罐儿,虫子们时不时就嚷嚷起来,是欢唱也是哀鸣。隔断东边那间看上去很憋屈,廊道上安了栅栏门,门外连着带扶手的楼梯。木头台阶在中途拐了个弯儿,斜着伸到院子里,几乎把房主的窗户给挡严实了。房主乐意,因为住在脑瓜顶上的不是外人,是他的宝贝儿子苑江淼。他是铁道学院的大学生,让痨病害得休了学,闷在屋里读书静养,除了偶尔吹吹口琴,咳嗽咳嗽,听不出他有别的动静。正房的左右耳房都在暗处,一边是茅厕,挡着一人多高的竹篱笆;一边是月亮门儿,通向后夹道。【东厢房是三小间,干净得要命。租户是中医周玉浦,他不大开方子,擅长正骨推拿和针灸,主业却是做膏药和倒卖药材。媳妇金穆蓉是旗人,又信了天主教,规矩多得不得了。女儿周子萍念师范,平时不着家,但是有一间屋子笃定是她的,从绣了紫百合的窗帘儿能看出来。【西厢房也是三小间,紧南边儿这间却敞着,透过苇子帘儿能看见煤堆、案板、灶台和各种家伙什儿。租户是王立本,他从小就在这个院子里给人做饭,混到一把年纪了还是做饭。媳妇田翠兰以前是卖大炕的寡妇,从良之后改卖炒肝和窝头了。她把闺女王秀芸嫁给了关福斗,让这小木匠倒插门儿,踏踏实实地给老王家当起了养老女婿。【院子靠胡同这边没有墙,也没有大门和门框,舞台顶部垂下一坨挂着彩匾的门楼子,“窝头会馆”四个字斑驳可辨。字体、字体、落款、印章非乾隆莫属,却怎么看怎么像蒙事,是专门吊在那儿唬人的。院子的地面在舞台上高起来,不多不少地往后退,留给小胡同和大门台阶一些位置。舞台一侧,死胡同的尽头,挡着一棵粗大的黑枣树,结满了果实。与这棵茂盛的雌树相呼应,舞台深处的后夹道里站着一棵死去的雄树,枯朽的枝干伸到砖楼的屋脊上,奇形怪状像生了锈的铁器。【大幕在此强彼弱的口琴声和拉锯声中展开,枯树枝子不时坠落,发出嘎巴嘎巴的断裂声。那是一首外国的口琴曲,旋律和节奏十分优美,与我们看到的情景却极不相称。灶台上的笼屉热气蒸腾,王立本扎着脏围裙匆匆忙忙地捏窝头码窝头。田翠兰蹲在大盆旁边儿,兴致勃勃地拾掇一些白色的条状物,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弄明白她洗的是猪肠子。周玉浦窝在躺椅上翻报纸,却没耽干活儿,两只脚来来回回地地蹬着铁辊子,在一个研器里碾药面儿。二楼的平台上,古月宗旁若无人地捣腾蛐蛐罐儿,颤巍巍的身子时隐时现。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伐那些枯树权子,眼看着树冠就禿下去了。田翠兰直起腰来看着楼上那间围着栅栏挂着窗帘的黑屋子。田翠兰嘿!小淼子!紧着咳嗽就别吹了,本来就是癆病棵子,你就不怕吹吐了血吗?大妈我听着可上不来气了啊……我都快吐血了!【口琴声戛然而止,传来蛐蛐儿小心翼翼的呜叫。田翠兰我说大兄弟,你哧哧哧笑什么呢?吃膏药啦?周玉浦我吃黑枣儿了!您瞧这字儿印得……一粒儿一粒儿像不像黑枣儿?我瞅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