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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人:iris028 2020/1/13 文件大小:12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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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回家的路刚写下这个题目,眼眶便已经湿润了,而且觉得再接着写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这个题目本身最平易朴实,最令人感动,也最深刻。几年前读叶秀山先生的“我想有个家”,感受极深,难以忘怀。思想真的是一条自我流放苦行的路。思想者倘若沉浸在如家般的舒适温暖里,怕是永远也不会思想。洛克说过,完满的幸福会消除人的任何欲望,任何欲望都是多余的。当然,洛克是经验主义者,对“幸福”的辩证法不甚了了。克尔凯郭尔享受过富贵和安适,却终于放弃了“幸福”,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生的使命应当是尽力让事情变得困难起来……”,这想法也纠缠着陀斯妥耶夫斯基(《死屋手记》):“……上百万的事实,说明了人有意识地——即是说,完完全全地了解自己的真正利益,却把它丢在背后,急急忙忙冲向另一条路,去迎接危险与毁灭——不是被任何人任何事物所逼迫,而仅仅因为他厌烦旧路。他顽固地,有意地打开另一条荒谬而困难的道路,几乎是在黑暗中去追寻它……人所需要的仅是独立的选择,不论为这种独立付出何等代价……”施宾格勒在《西方的没落》中写道:“家”这个词仅当人从野蛮进入开化时获得了重要意义,然而它马上就随着人的文明化而失去了这一意义。对海德格尔和维特根斯但来说,从西方文明生发出来的“哲学”,原本就是因了人从其居所放逐出去而发生的。1993年,纽约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小书《家:世界的某个地方(Home:aPiaceintheWorld)》,书的扉页这样写着:“家的观念——这观念对我们有着深深的感召力,其含义却从未得到全面的理解……”哈佛大学的美学与价值一般理论讲座教授,研究爱默生的专家斯但利·卡维尔(StanleyCavell)越来越意识到:“……我的哲学研究的焦点日益显现为家的观念……,引述诺瓦利(Novalis)的看法:哲学本质上是思乡症——普遍的要回家的冲动”。这篇随笔原本是要介绍上面引述的那本小书。这书是1990年聚集在著名的“新社会研究学院(TheNewSchoolforSocialResearch)”的一群学者关注当代重大社会问题的讨论纪要。与新社会研究学院主持的多数研究项目类似,这一讨论是跨学科的综合性探讨,学者们来自哲学。语言学。心理学。文学。美学。建筑学。社会学。政治学。法学和社会工作与行政管理等领域。这些论文被划分为五个部分:(1)家的观念;(2)流放;(3)无家可归的历史;(4)流放、异化、陌生意识;(5)家、私人与家庭生活的核心。吸引了我注意的是,这书接近结尾处的一篇文章《家的观念:一种空间》,作者玛丽·道格拉斯(MaryDouglas),曾在伦敦大学、西北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等处讲授人类学。她开篇是这么写的:“我们越是反思家对我们的独断,就越是对年轻一代反叛家庭的拘禁与控制所表现的自由要求表示理解,从而越是对大多数读物所表现的明显的思乡情调表示惊讶……,家所固有的那种节律性是如此难以忍受和如此荒诞”。她分析了一顿典型的家庭晚餐。这里,每一个家庭成员都默契地明了其他任何成员的每一个行为的细微未节,并预期这些细微未节的反复出现。如果有人来晚了,或者坐在通常另一个人的座位上,或者用餐时刀叉过重地碰击盘子,或者吃得比平常多,或者……,总之,任何反常现象都要求给出“解释”。她接下去分析,认为“家”,至少西方观念里的“家”,是空间的一种特殊形式(合了书名《世界的某个地方》),在空间形式上与“household(居所)”重合,但“家”的时间结构是家的本质特征——它固执地把时间划分为不变的家庭事件的模式:一日三餐,上班和回家,洗漱和睡眠,娱乐和社交……每一个事件的时间模式都固定不变,每一个家庭成员在事件里的角色都固定不变,每一个家庭成员对其他成员的行为的预期都固定不变。惟其如此,“家”才是最可以信赖的地方,也才是外人最难以加入的地方(除非经过长期训练,达成这种默契)。在这个意义上,她把家叫做“记忆机器(menlorymachine)”,或者,以“家”的方式制度化了的行为记忆。家,经过这样的功能主义的分析,就变成了“以最经济的方式配置稀缺资源”的制度之一。给我的感觉,作者引进“后结构”分析,例如家的“时间-空间”特征,仅仅是装饰门面,并不真的加深了读者对“家”的现代理解。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教授,乔治·凯笛(eKateb)的文章这样开头:“在家里,这是一种心智的或精神的状态。我希望回答的问题是,我们以何种方式居家才会感到最贴切地居住在自己家里”。他的分析达到这样一个结论:个体应当在一定程度上与他的家保持疏离,才可能最贴切地感受到家的舒适和安宁。他也引用爱默生的观点,把这种疏离感称为“民主距离(demo-craticdistance)”,或者“自我依赖(self-re-liance)”、“自我发现(self-recovery)”以及苏格拉底式的“自我省察(self-examin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