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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人:非学无以广才 2020/2/4 文件大小:37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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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吴晓波答李翔答李翔:我的悲观与保守(上)2013-08-1310:45:00|分类:默认分类|举报|字号订阅年初,在“时尚先生”当主编的李翔来看我-----他果然变得越来越时尚了,有了一场对话。当时,我正在对[历代经济变革得失]一书做最后的修改,一些想法已经成熟,碰到一个知心的对话者,自然更滔滔不绝。尽管说的有点凌乱,却已是我全部的观点。对话刊出时,有点删节,全文贴在这里。ESQ:我问一个大的问题,我不知道你怎么评价过去十年中国的商业环境呀。弗朗西斯·福山在新书里面说,过去十年是民主倒退的十年。也有人说,中国可能是市场停滞的十年。吴晓波:过去十年是一个(中央)集权在加大的十年,又回到原来的逻辑了。ESQ:为什么?吴晓波:我现在在写一本书叫《历代经济改革得失》。从历史上来看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这三十多年的发展和现在的状况,有很大的必然性。而且中华民族可能是走不出来的。ESQ:必然性是什么呢?吴晓波:我认为是地域原因和民族性。就地理而言,中国就是长江流域、黄河流域和珠江流域,没有什么大的屏障。它要么就得统一,要么就分裂。中国历史上有一种大一统的传统。统一是中国的文化。统一就必须有有一个(中央)集权政府。(中央)集权政府就会跟几个东西有问题。第一跟地方政府会有矛盾。第二集权政府和有产者会有矛盾,特别是搞工商经济以后。第三集权政府跟无产者有很大关系。它通过农业税和土地问题的不断调节,来解决和无产者之间的关系,均贫富啊,一条鞭法啊,耕者有其田,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大的逻辑。我认为就是这么一个逻辑。这样国家治理天然会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你要保持长期稳定的话,拒绝发展会成为一个代价。ESQ:对。吴晓波:所以明清500年的停滞我认为其实是它的这种超级稳定或高水平稳定,接近500年的稳定。经济发展时,特别是进入工业文明以后,商业组织作为一个跨区域的盈利组织,一旦出来,必然就会对很多公共职能和公共服务有需求。但是这跟集权者一定会有冲突。我认为这是中国根深蒂固的一个问题。我觉得,49年建国以后,搞计划经济,对地方政府,是搞统筹统和干部任命权收归中央。然后有产者在1956年是彻底被清除掉了。所以从1949年到1976年的发展,是靠国家投资。国家投资的资本来源于粮食剪刀差,就是通过对农民的剥夺,来满足国家投资。然后再通过票据经济来控制农民的需求。等于是靠那套逻辑发展,最后就发展不下去了。1978年以后改革的话,我认为基本上就分两个阶段。从政策角度来讲,1978年到1994年是一段,基本上是1994年的整体配套体制改革以前。这16年,是一个放权让利的时期,就是中央政府对民间放权,把土地还给农民,通过包产到户,把工业领域还给私营经济,把地方政府的权利,用财政大包干的方式还给地方政府。然后引进外资。1994年朱镕基搞整体配套体制改革以后,基本上在逻辑上已经开始完成中央集权。通过税制改革、银行和外汇体制改革,把整个货币权利,货币投放和外汇政策、宏观政策收归中央政府。国有企业改革一开始是抓大放小,后来是国退民进等一系列的方式。应该是花了十年左右的时间完成了中央集权的回归。当朱镕基退任的时候,整个逻辑已经彻底被改掉了。朱镕基退了以后,财政收入占比不断增加,我算了一下,从1994年到朱镕基退休时,财政收入占整个GDP的比重,大概是17%到18%。然后不断的自我增加,到了2012年,刚刚公布的是23%。就是说,政府从经济发展获得的收益越来越大。2004年以后这个十年是一个更加集聚化的过程。2004年以前还不是很看得出来,那个十年还是一个不断的博弈啊、调整啊的过程。这个十年是在大发展中,增速还是很快,是整个经济增长最快的十年。2004年以后,特别5月份的宏观调控,主要是以铁本事件为标识,政府对进入能源、钢铁、水泥、电解铝行业的民营企业进行了一次清剿。5月份那次是比较明显的。到了2008年四季度的4万亿计划,基本上就摊牌了。所以这个十年是一个集权回归的十年,但你如果把它放在中国历史上来看,其实它是有必然性的。可能就是这样。走不出来,我觉得啊。ESQ:但照你这么分析的话,过去我们就是生活在所谓进步的幻觉里了。福山也讲,历史终结。他的老师亨廷顿也是这样。他们认为,不会有新的制度产生了。那按照你的分析来看,人类的政治经济制度演变那么多年,不都变成幻觉了吗?吴晓波:中国人是一个特别务实的民族,跟这个有关系。长期以来国家治理这个问题,是凌驾于一切意识形态和制度安排的。就是说,怎么能够保持这个国家的统一、不受外敌的入侵和维系内部的稳定,是一个超越一切意识形态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什么分歧的。从李鸿章搞洋务运动到康梁改良、孙中山闹革命,再到蒋介石、毛泽东到邓小平这么几代人,他们在国家治理上有三个逻辑是一样的。第一是保持国家统一;第二是国家强盛,就是让国家从东亚病夫重新回到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