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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咖啡.doc

上传人:iris028 2020/2/29 文件大小:89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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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1「请问要点茶或咖啡?」「咖啡。」「请问您要哪种咖啡?」「爱尔兰咖啡。」「需要加眼泪吗?」「啊?什么?」其实我算是满喜欢喝咖啡的,但还说不上爱。会染上咖啡瘾,是因为念书时同研究室的学弟总会顺便煮一杯给我。日子久了,咖啡对我而言便成了生活上必须的饮料。不过只要一离开研究室,我就很少喝咖啡。毕了业,在熟悉的台南找了个工作。那是个学术单位,我的职称是小小研究助理。努力一点的话,会升成小研究助理,然后研究助理、专任研究助理、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专任研究员。然后呢?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超级研究员、非常厉害研究员之类的吧。总之,职称一定会有“研究”两字。这个工作还算好,待遇也不错,只是缺了个会煮咖啡的同事。基於自己煮咖啡需要买器材和咖啡豆的麻烦,我便顺势戒了咖啡。我很懒,这点我承认。刚开始工作时所接手的第一个Case,是和台大合作。每周四下午总要到台北开个进度会议。没办法,台北是中原地区,南部是蛮夷之邦,只得迁就了。我通常是坐飞机,当天来回。除了考虑隔天还要上班的因素外,更重要的是,我不****惯台北。因为我发觉,在台南我每分钟走95步,在台北会不自觉地增加到112 步。在一个台南晴朗炎热的10月天,台北的天空却不识相地飘起了雨。开完了会,离开了会议室,匆忙上了计程车,到了松山机场,才发现研究报告忘了带。於是离开了松山机场,匆忙上了计程车,到了会议室,会议室却锁住了。等到值晚班的人来了,打开了会议室,拿了研究报告,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的,不只是我,雨突然也放肆地下着。虽然雨跟时间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台北只要一下雨,便会莫名其妙地塞车。我“了”了半天,只是想说一件悲惨的事:我搭不上复兴航空九点整飞台南的班机。没错,这是最后一班。住宾馆吗?听说单身男子住宾馆很容易失身。找朋友吗?不好意思把朋友家当宾馆。我决定搭夜车,估计一下应该坐三点左右的车,天亮刚好到台南。还有很多时间,只好先晃到敦化南路24小时营业的诚品书店。当我无聊到连唐诗三百首也拿起来翻阅时,我就知道我不行了。离开诚品,雨勉强可以算是停了,只有路上的积水偶尔漾出一些涟漪。我随脚乱走,没有目的地的走路才会接近散步的本质。每遇到交叉路口,便掷铜板。人头转弯,字直走。我和多数的台湾人一样****惯用金钱决定方向。经过某个巷口,拾圆硬币却滚进了排水沟。我趴在地上,隔着铁栅栏,彷佛看到先总统 蒋公的微笑。不愧是伟大的领袖啊!即使在水沟里,依然面带笑容。嗯,忘了说,我研究的对象跟水沟有关。举凡挖水沟修水沟之类的工程,都在研究的范围内。因此看到水沟会很自然地趴下去观察一番,也是莫可奈何的事。站起了身,庆幸伍拾圆硬币没印人头,所以我只损失十块钱。右转进了这条巷子,很普通,死寂地如同台北的其它巷子。 mpanel(1); 这条巷口左右边各有一棵树,右边是榕树,左边是凤凰树,我猜想。毕竟我认得的树种很少,跟鸟儿一样,我只知道会飞的大概就可以叫做鸟。只要叶子是绿色而且长的比较大的,对我而言,就叫做树。至於是什么树或什么鸟,不是我关心的范围,也不是我研究的对象。不远处有个绿色的光亮,因为在黑夜,感觉有点像鬼火。大约走了两百步,发现是一家咖啡馆。招牌的底色是很深的咖啡色,明显地写上草绿色的“Yeats ”。看了看表,刚过十二点。身上又冷又湿,是该喝点东西。推开了门,一阵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然后才是“欢迎光临”的声音。这家咖啡馆光线很明亮,但并不华丽,空气中也没有呛鼻的菸味。很多咖啡馆常会因经营不善而节省电费,弄得光线非常阴暗。我常在这种咖啡馆撞到桌角。台南以前还有家要点蜡烛的咖啡馆,这样除了可以省电外,咖啡上浮着一只小蟑螂客人也不容易发觉。结帐时老板娘还会偷偷地笑,像极了电影“倩女幽魂”里的姥姥。在等待服务生拿Menu来的时间里,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家店的摆设。吧台内的空间相当大,但吧台边只有四个座位。屋子里也只摆了四张桌子,我坐在离吧台最远的地方,面朝吧台。我左前方坐着一对年龄不相称的男女,亲昵的样子像是情侣。男的看来大我十岁,我看来大女的十岁。吧台边没有客人。「请再稍等一下哦。」吧台内传来非常细柔的声音,我看了看,正对着她带点歉意的微笑。我点点头,继续让我的目光散步。我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副木炭人物画像,看起来像是30岁左右的西方男子。他脸部瘦长,穿着西装,打条大领结,头发微卷而左分,约切齐耳上。由於光线由左而来,因此右脸阴暗,左眼也刚好被刘海的阴影遮住。换言之,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不过奇怪的是,我仍然可以感受到眼神里的英气与忧郁。他的视线彷佛直视着右边墙上一副类似海报裱框的东西。我将头略往左倾斜,看到上面写着:C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