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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灰娃诗歌中的死亡想象.docx

上传人:w8888u 2020/4/20 文件大小:2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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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论灰娃诗歌中的死亡想象该论文来源于网络,本站转载的论文均是优质论文,供学****和研究使用,文中立场与本网站无关,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如果需要分享,请保留本段说明。摘要:本文主要阐述灰娃诗歌中的死亡想象,这些想象常常伴随着坟墓、黑夜、鬼魂与亡灵等意象出现在诗中。灰娃的诗歌是诗人心灵破碎流血后的自我倾泻、抚慰,是一种如同受伤的兽在痛呼的反应,如同灌注了***的行走自然成了舞蹈。投入感情的话,出口便自然成了诗。关键词:灰娃自我回归死亡想象一、自我回归灰娃作为诗人是一个***,她从未想过要成为诗人。灰娃1927年生于陕西,十二岁进入延安青年剧院儿童艺术学园,在延安的革命大家庭中度过了幸福的童年。她生性纯洁而晚熟,在延安被当作“八路军的公主”受着众人的宠爱。她在自传《我额头青枝绿叶》中回忆道:“延安是一个大家庭,而北京却是一个大社会。”[1]在北京接连不断的运动里,灰娃常常受到污蔑与批评,她未经世事的内心经不起这般压抑,充斥不解与委屈,渐渐地她患上被虐症,“文革”时期其心理疾病发展为精神分裂症。灰娃说:“我很不情愿做那些事,藏在心中又不敢言说。内心与社会环境越来越抵触,加之‘文革’所见所闻,就造成了我精神的反常,以致发展成精神分裂症。”[2] 患上精神分裂症的灰娃在偶然之间,竟然找到了治愈了自己的方法——诗歌。灰娃说:“人生和世事馈赠我以诗。它让我的心摆脱了现实对我的折磨,超越于平庸烦琐的日常。”[3]这正是王鲁湘在研究灰娃时所提出的“自我谈疗”。因为灰娃从未想过要成为诗人,她写出来的句子或许与其称之为诗歌,称作表现为诗歌形式的私人内心对话更恰当。它们是心灵破碎流血后的自我倾诉,是一种如同受伤的兽在痛呼的反应,如同灌注***的行走自然成了舞蹈,投入感情的话出口便自然成了歌。灰娃说“写出的文字是我心灵的载体”[4].发乎自然流露的文字是灰娃心灵的歌声,矫正了她所处的扭曲颠倒的世界,因此使她感到如同回归精神家园般的平静,具有疗伤的效果。在写诗过程中灰娃不断回到过去的美好日子,“往事往昔种种,虽已遥远,但依然温暖地活在心上,抚慰着我的生命,散发出人情人性之美,诗意地照临着我的内心世界。……却如‘精神木马’一样支撑着我”[5]。这些充满人性温暖的回忆使得灰娃能保持对世界的热爱,将纯洁心灵保鲜在久远的过去。二、死亡想象在诗歌中,灰娃的思绪常常飞回故乡、土地与死亡,感受生命的真实。“时常,思绪还游到阴间……这刻骨的遗憾之悲凉是莫测的、不可解的”[6]。灰娃想象自己的葬礼,朴素又自然,树林中点着蜡烛,烛火、琴声与萨克斯声伴着清风远扬。死亡在这里不是可怖的,而是能从战阵划分与批斗的泥沼中解脱的轻松自在。“清风把这音乐扬起,琴弦悠长萨克斯呜咽/烛火摇曳青枝绿叶轻颤/朴素高贵的葬礼俄再不担心与你们/遭遇陷身那,无法捉摸猜也猜不透的战阵/我算是解脱了”[7](《我额头青枝绿叶……》)。灰娃题为《墓铭》的诗是写给自己的墓志铭。灰娃柔软单纯的心被世人残忍地撕开,鲜血淋漓,她想象自己死亡之后埋入土中,再也不用睁眼被世间万事烦扰,自己的额上长出郁郁葱葱的桂树。这里所写额上的树叶与《我额头青枝绿叶……》相吻合,而且这两首诗基调极为相似,又同为灰娃的外甥女肖菲代为保管的诗稿,或许是诗人病得最严重时同时写出的。与诗人愤怒痛斥的残暴世间相比,她所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