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余光中和梵高传:梵高传余光中
梵高传是余光中和范我存女士的爱情见证人,是余光中一家的精神家人。 余光中第一次细细观赏梵高,是在婚前,在范我存女士保留的一本梵高画册上,余光中第一眼见到那向日葵,便“深受震撼,像面对一场挥之不去却又耐人久看的古魇”,“以为那些挤在瓶里的花朵,辐射的金发,丰满的橘面,挺拔的绿茎,衬在一片淡柠檬黄的背景上,强烈地象征了天真而充沛的生命,而那深深浅浅交交错错织成的黄色暖调,对疲惫而受伤的视神经,真是无比美妙的按摩”。梵高成了这对年轻恋人之间热烈的话题。以后,翻译梵高传,更是她们一生携手合作的开端,天天,余光中在无格的白纸上写下译文,从中国台北寄给在中坜任教的范我存,由她誊清在有格的稿纸上再寄回,让余光中送往报社,确保每日连载不停。300多个日夜30多万字的译文,她们共同面对“红头疯子”的苦难;她们也分享工作和爱情的甜蜜,余光中通常在白纸后面写上自己的思念和情意,范我存寄回的稿件里当然也附带有情书。因此,余光中会说,“在我们早年的回想里,梵高其人其画,全部是不可缺乏的一份。苦命的文生早已成为了我家共同的好友。”
这里的“我家”原来是两口之家,以后成了六口乃至十余口之家,可是,梵高一直、永远是这家人共同的好友,不,不但仅是好友,应该说是余家的“精神家人”。1990年,是梵高逝世百年,余光中、范我存和两个女儿专程远赴荷兰,瞻仰梵高画作;并到法国奥维尔梵高弟兄墓前凭吊;全家从荷兰提回的梵高画册,重达好几千克。余光中写道,“1990年对于我家,真是壮丽无比的梵高年。”
这次远程的朝圣,如同家庭的祭拜仪式。这种奠仪,不需香火和牲酒,而用性灵和诗文。主祭余光中在那一年,向梵高一连献上了七篇诗文:以梵高画作为专题的星光夜、荷兰吊桥、向日葵3首诗歌;破画欲出的淋漓元气、壮丽的祭典、莫惊醒金黄的鼾声、梵高的向日葵四篇总字数逾4万的梵高专论。
余光中所译梵高传震撼了很多敏感而年青的心灵。该书在中国台湾一印再印,总印数逾3万册,数以万计的热情读者中,有些正是在梵高传的感召下,成为出众的艺术家。比如,“云门舞集”的创始人林怀民,12岁就读了余译梵高传;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