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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四方村“万元保安”四方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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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四方村“万元保安”四方村.docx

上传人:业精于勤 2021/3/25 文件大小:22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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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四方村“万元保安”四方村
人物名片:周大鹏,40岁,中专学历,徐东四方村人,现在汉口某大型企业担任保安,三代六口人在村里生活了数十年,拥有两栋房子,面临拆迁。   接到拆迁通知后,周大鹏到隔壁村子去问了租房的价钱,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每个月在400元左右,她有点舍不得。
  根据政策,从拆迁起到搬入还建房的过渡期,每个平方米政府补助2元,她看中的房子约50个平方,只能拿到100元的补助,“每个月要自己贴300元,两年下来得七八千。”周大鹏说话间,狠狠地掐熄了烟,她抽的是17元的黄鹤楼,天天一包,30天下来也得300元。
  说舍不得也不完全对,她的口边上,经常说出“哪里花不了300块啊”,可立即就会被“多少年全部没为房子花过钱了”的说法替换掉。她有点不爽快。
  周大鹏一家三代六口人,住在离二桥不远的徐东四方村,家里有两栋五层楼的房子,自己住一层楼,其他的房间全用来出租,依据她的“不完全统计”,每个月的租房收入在一万元上下,“这不算多,我们村里差不多每家全部有两栋楼。”
  即便住在城市中,她更****常用村里人自居,她说,很轻易识别出村里人的样子,村里人喜爱穿整套阿迪达斯,上衣三条杠,下衣三条杠,鞋子三条杠,还夹着一个手提包,“外面的人管我们叫九条杠。”在她们看来,这么穿就是胃口。
  她原本是开的士,开了差不多五六年,现在汉口一家大企业做保安,早上八点踩着摩托车来,中午回家喝点小酒吃点饭,晚上六点再踩着摩托回家,按时得很。刚来企业的时候,她喜爱扯着喉咙和同事聊天,被老总请过去谈了一次话,音量才低下来。
  周大鹏从不加班,初来时见到加班的同事,她特地还问过一个部门经理,“我问她,这么辛劳工作,她每个月赚多少,她说有五千,我跟她说,你在这就是养命,我在这就是养老。”养老的周大鹏,不时早退一下,回家打理一下租房和照料孩子的事宜。
  她惦念着给女儿送饭,天天下午放课时分,拎着两个硕大保温桶的周大鹏全部能引发家长们的侧目,免不了要跟周围人解释一番,“不是我女儿一个人吃,天天全部有四五个同学,放着自家的菜不吃,只吃我家的饭。”她家天天要准备四五个菜,荤素搭配好,老婆在家算好时间,她一下班就能立马送过去,再冷的天全部是热的。
  这让她有点得意,城里孩子的父母,工薪阶层要上下班打卡,没时间也没精力,她的妻子,打结婚起就没有工作,用心在家照料孩子,舍得花钱花心思给孩子弄吃的,“我女儿自己说,她比班上的城里孩子幸福多了。”
  户口问题喜和忧
  周大鹏的感慨有点苦尽甘来的意思,她知道,打女儿上学开始,她就一直在羡慕同班同学,羡慕着她们的城市户口。
  为着这城市户口,周大鹏也和自己父母吵过架。上个世纪50年代末,武汉开始第一批重工业产业的建设,大量征用城市中的农用地,其中就包含周大鹏父母所在的村庄。周家父母原本是以种植水稻为主的粮农,土地被征收后转为菜农,以种植洪山菜薹为生,到70年代末,连菜地也被征用,变成无地可种的农民。
  “那时候,国家有政策,村委会代表农民将地抵押给企机关做建设,企机关根据每亩地多个人的百分比接收农民成为职员,也就是第一批农转非。”周大鹏家所在的村庄,对口的单位是环卫局,农民转业过去就是环卫工人,好歹是吃国家饭,大家挤破了头。
  周大鹏听父亲讲,转业的指标分配到每个家庭,只有那么一两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