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手机:当代技术的伪焦虑|伪焦虑是什么意思
手机变手雷 “牛三斤,牛三斤,你的媳妇叫吕桂花。吕桂花让问一问,最近你还回来吗?”电影手机的上演,让全国人民的声带兴奋地发出了河南式颤音。而全部人的媳妇也似乎在一夜之间更名吕桂花了。
除了对民间小调的本能模拟狂热,这种传唱更让大家对着想像中的田园生活撒了一娇。在拉长了的花腔中,我们看到矿工们哈着白气笑了,无比幸福。于是,观众们也笑了,幸福无比。一个隔岸观火的浪漫情结使得大家放弃了对恶劣环境的埋怨,反倒不合时宜地赞赏起它的妖娆来。和此同时,作为这友好田园生活的反面,手机则被称作“手雷”,钉上了画着骷髅的警告牌。
手机的日常形象显然不是这么。
手机最初是作为快捷实用的通讯工具出现的。而伴随购置量的增加和功效的改变,它的意义也在发生显著的改变。现在我们常能看到这么的广告:一个成功男士握着某款新型手机经过,周围的美女纷纷侧目。手机早已成为“高科技服务人类”的杰出代表。技术的尖端和人类的尊贵被巧妙地融合在这个小小的机器上。结论是想要取得尊敬(甚至异性的青睐),就需要用更高端的手机。这当然也可能是新新人类们频繁地更换手机型号的原因。
而在这部电影里,“手雷”的称谓颠覆了手机西装革履的日常形象。在这一转变过程中,电影手机微妙地起了决定性作用。这是经过一个“侦探叙事”完成的。
手机的道德身份
“You have an in-coming call.Youhave an in-coming call……”在引子结束以后,手机铃声就开始焦躁地响个不停。这种经国际化处理了的手机铃声和先前的民间歌谣形成鲜明的对比。空荡荡的略嫌晦暗的房子似乎十分阴冷。镜头迟疑着缓缓推到了这个小机器上方,来了个大特写。好像观察一个作案现场。在观众的耐心被重度骚扰以后,于文娟最终过来接了电话,并第一次起了疑心。这就是整个侦探小说的开始。
接下来的侦破工作进行得不算顺利。严守一显然是个老练的家伙,取回手机时尽管遭到盘问,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这第一次交锋应付过去了。面对第二次侦察,严守一依然保持了相当的冷静。回家时,她没忘记打开车窗吹散身上香味。当看到费墨来电的时候还企图进行“反侦察”,把手机(证据)“放心”地交给自己的老婆(侦探)。实际上,她作出了错误的判定――叛徒自己站起来了。在论辩的法庭上,肩上的牙印又作为第二项物证被观众(陪审团)采信。
侦探行为在小说发展中不停地继续下去,沈雪对严守一的侦探、她们俩对迟归学生的侦探、燕子对费墨的侦探全部在强化延续着犯罪的专题。
在“侦探叙事”下,打电话、发短信这种私人的技术化操作,被纳入到公众道德的禁区中,并最终成为一个含有社会危害性的表述。这也为可能的社会制裁判决提供了基础。到这里,大家的愤怒之火已经点燃,似乎要烧向男主角严守一。然而在这里,影片发生了主要的错位。仿佛有什么东西早就等在那里,跳出来把这点燃的愤怒引向了别处――技术。
对电子信仰的恐惧
我们不妨回到电影的开头,稍微理一理思绪。
变声――打电话――主持节目――用手机。这个组合早已组成了一条清楚线索,而且显然和声音的专题相关。循着这条线索,电影试图构筑一个面对技术和媒介的集体焦虑。这让电影看上去很像一个反应当代性问题的东西,尽管事实证实这种把“谎言一手机”简单联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