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普罗旺斯的两天回想普罗旺斯
前,英国人彼得・梅尔Peter Mayle写的普罗旺斯的一年在台湾上市时,造成抢购风潮。梅尔先生用轻松的笔法把12个月的普罗旺斯山居生活,描绘得五彩缤纷,让天天忙于朝九晚五、穿梭于拥挤车潮、人潮的上班族,心灵神驰于那块地上充满着紫色薰衣草海、天上洒着宝蓝阳光,触目所及不是黄澄澄的柑橘树,就是晶莹可爱红樱桃的“法国版桃花源”。
当我一口气看完后,忙着把我的感想向一位来台湾作研究的法国女学者艾琳分享。没想到这位出身在法国最顶尖学校──法国科技理工学院Politechnique的数学系高材生,却以靠近嗤之以鼻的口吻回复:这是外的巴黎人,不会有爱好到那个水不够、产不出好酒的穷地方去。更何况,旅游散文竟然由最无趣的英可想而知。
我当初的第一个反应:艾琳这个小妮子,又想起英法世仇的旧恨,她对普罗旺斯的贬斥,恐怕未必真实。
直到后的今年8月中,我趁着造访完勃艮第的酒庄后,顺道南下普罗旺斯,期望以公正的态度来检验到底是梅尔先生的厚爱,还是艾琳的偏见。
第一个回想:橘子镇上的古罗马遗址
首先是橘子镇Range。这个以橘子为名的小镇,我本认为这是一个以栽种橘子、生产橘子相关产品,比如橘子汁、橘子果酱著名的城市,像西班牙南部安德鲁斯地域一样。不过,这个早在罗马帝国时代就是军政中心的小城,却没有任何橘子的气息。连空中飘来的气息,也只是地中海气息的橄榄树。不过罗马帝国却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极为雄壮的竞技场,和一座典雅至极的凯旋门。这却是通常观光客少到之处。
竞技场当然全部是块块巨石所堆起,规模即使比不上罗马竞技场大,但它保持得更完整,属于小而美的竞技场所,夏天常举行音乐会,听说其回音之美,足以媲美希腊马拉松的圆形剧场。可惜我未能逢上音乐季,只能在竞技场中,想象格斗士们的无情杀戮,和音乐季时,这里的仙乐飘邈。
而凯旋门则令人无限瞻仰。罗马人在每次战役成功,全部会利用战利品,包含战俘和民众的捐献,建盖凯旋门。流风所至,欧洲在18、19世纪,几乎每个大城市全部会建造一个凯旋门。罗马也有一座历史最悠久的凯旋门,但风化和破坏极为严重。橘子镇的凯旋门,更完整地保留了门上的雕刻,不管是盔甲、人物,全部能够想象罗马工匠们的高超技艺。相信巴黎建造凯旋门时,设计师们一定来此处取得灵感。
第二个回想:教皇新堡尝美食、品美酒
来到普罗旺斯,通常游客的旅游安排一定会到阿维尼翁,逛逛教皇的老皇宫,观赏街头艺人的演出。尤其是街头艺人,不少是旅游兼演出的业余暂时演员,不然就是专门到多种市集、大城市巡回演出的专业街头艺人。比如五、六个身披安地斯山印地安人披肩,口吹排箫演出的南美人,我曾经不只一次在巴黎、柏林和伦敦看过她们的演出。
倒是阿维尼翁边的教皇新堡,吸引了我这位爱酒的游客。教皇新堡周遭果然栽种了很多葡萄。这些葡萄树全部有一个特色:长得极矮、土地堆满石头,和每棵果树结果累累,没有实施优质酒常见的减果法种植。
我抵达教皇新堡时,已值中午。高达38℃的热浪,迎面袭来。我连忙躲进了周围一间颇具架势的餐厅,经过侍者推荐,我点了一份煎牛排、橄榄油煎鱼,和我“非点不可”的煎鸡肝。前两道滋味已经颇佳,结果最终一道的煎鸡肝,滋味更胜一筹。没想到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