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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研究-高拱《病榻遗言》考论-与赵毅教授商榷之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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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研究-高拱《病榻遗言》考论-与赵毅教授商榷之一.docx

上传人:科技星球 2021/10/22 文件大小:4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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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国学研究-高拱《病榻遗言》考论
与赵毅教授商榷之一
 
 
  2008年8月初,在河南新郑市召开的明史暨高拱国际学术研讨会上,赵毅教授宣读了他的论文:《<病榻遗言>与高新郑政治权谋》(以下简称赵文)。其后,该文又以同题在《古代文明》2009年第1期上公开发表。赵文宣称:“一般认为,冯保、张居正是被万历皇帝打倒的。这种认识不错,但不够全面,冯保、张居正、戚继光的倒台原因中包含着高新郑政治权谋的因素。”[1]对这一“因素”说,笔者实难苟同。故此,本文拟从高拱《病榻遗言》的撰刻时间、内容真实性、对万历十年以后政局的影响等方面与赵教授进行商榷,就教于赵教授及方家。

  关于高拱《病榻遗言》的撰刻时间及其同张居正身后罹难的关系问题,赵教授提出的观点是值得商榷的。
  其一,《病榻遗言》的撰写时间。高拱这一遗著没有题记或序言,点明完稿成书时间,这就给后人留下了争论空间。赵文认为,“《病榻遗言》是高新郑被驱逐政坛、回籍闲住期间所撰写的政治回忆录,以‘病榻遗言’名其书,又像是临终遗嘱”。[2]赵文把高拱这一遗著定性为“政治回忆录”是没有异议的,但把“病榻遗言”诠释为“临终遗嘱”则是望文生义的误读误解。“病榻遗言”不同于“临终遗嘱”:前者是指病中留下的言词,后者是指临死前嘱托后人留下的言词;“病榻”上的病人不一定就要“临终”,“遗言”也不都是“遗嘱”。高拱将死,卧于病榻,处于昏迷半昏迷状态,绝不可能留下洋洋二万二千余言的“临终遗嘱”,并在其中包含着“政治权谋”,至死不忘报复政敌。
  那么,高拱的《病榻遗言》撰写于何时呢?答案是万历元年初在他患病稍愈后不久。是年正月,王大臣闯宫案发,张居正、冯保怨高之恨未消,恐高复起,故借此案杀高。于是冯保派人教唆王大臣诬陷高拱主使行刺,张居正上疏追查
“指使勾引之人”,[3]并派锦衣缇校赶赴新郑高家逮人。高拱闻之大惊,持鸩步庭***,仆人房尧第以手击鸩落地,跪曰:“公死,则天下后世此事将归于公矣,谁为公白者?”[4]由此,高拱“惊怖成疾”,“忧惧不已,遂成痼疾,驯至不起矣。”[5]王世贞也说:“拱欲自经不得”,遂“以惊忧成疾,后稍愈,不复振。”[6]经过王大臣之狱,使高拱深刻认识到,他那位自称“香火盟”的政治密友,心狠手辣,卖友求荣,不仅要夺他首辅之位,而且还要诛他九族,斩草除根。险邪忍狠,何其毒也。当他惊怖略定,病情稍愈之后,便毅然执笔写下这一回忆录,故而命名为《病榻遗言》。该书共四卷:卷一《顾命纪事》,卷二《矛盾原由上》,卷三《矛盾原由下》,卷四《毒害深谋》。最后一卷是记述王大臣一案的,不啻是这一遗著的题记或序言。这一遗著对隆庆六年上半年一系列重大政治事件的发生过程、人物对话、场景细节回叙得详实清晰,充分说明作者当时头脑清醒,对往事记忆犹新,决非六年之后将死之时所谓“临终遗嘱”所能做到的。
  万历元年初,高拱虽由王大臣案“惊怖成疾”,但稍愈之后,并未严重影响其著述活动。如元年撰成《病榻遗言》四卷,并整理成《边略》五卷;二年七月撰成《春秋正旨》一卷;三年五月撰成《问辨录》十卷;四年五月撰成《本语》六卷。四年下半年到五年末,他依据历史资料和亲身经历,又撰成《谗书》和《避谗录》,后失传。六年伊始,病情逐渐加重,抱疴不起,至七月初二日病故。这半年高拱再没有什么著述活动。
  其二,《病榻遗言》的刊刻问世。赵文提出:该书刊刻“有极大的可能在万历十年至十二年之间。”[7]这是从此时段内张冯遭难的“政治大背景下”加以论证的,但赵教授并没有举出任何一条有价值的史料作为立论的支撑。这种建立在“可能”之上的推设是不能令人信服的。那么,这一遗著何时刊刻问世呢?
  万历三年六月至六年初,高拱亲自主持刊刻自己的著作,《问辨录》居首,包括十三种著作,共四十二册,册中分卷。因为不是全部著作,无定书名,四库馆臣名之曰“初刻四十二册本”。[8]高拱生前编定的十八种著作没有刊刻完,便病逝了,由此刊刻工作即告中断。高拱无儿无女,临终前夕才确定嗣继为其六弟拣之次子务观[9]。这时务观不过是20多岁的青年学子,加之刚刚过继,对高拱著作及其家务还不甚了解。他不可能也无力承担起继续刊刻高拱著作的任务。这也是刊刻工作中断的重要原因。
  高拱殁后二十四年,即万历三十年四月,神宗为高拱平反,赠太师,谥文襄,荫一子尚宝司司丞。嗣子务观承荫。他赴任后,乃敢恳请江夏(武汉)人东宫讲官郭正域为其父撰写墓铭。墓铭写道:
  公素好读书,作《问辨录》十卷,《春秋正旨》一卷,《本语》六卷,《边略》五卷,《纶扉外稿》四卷,《掌铨题稿》三十四卷,《南宫奏牍》四卷,《政府书答》四卷,《纶扉集》一卷,《程士集》四卷,《外制集》二卷,《日进直讲》十卷,《献忱集》四卷。[10]
  郭氏所列书目,与初刻四十二册本的十三种著作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