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丁亚雷 “武 人 画”
“武人画”文/丁亚雷文化水平不高,学人卖弄风骚。想画高士煮雪,却似莽汉带刀。 要说我的画,我得先来四句定场诗。算是给自己壮壮胆、压压惊。
我的画算不上是真正的画,只能算是涂鸦,硬称为画,就只丁亚雷 “武 人 画”
“武人画”文/丁亚雷文化水平不高,学人卖弄风骚。想画高士煮雪,却似莽汉带刀。 要说我的画,我得先来四句定场诗。算是给自己壮壮胆、压压惊。
我的画算不上是真正的画,只能算是涂鸦,硬称为画,就只能叫“武人画”了。因为它看上去实在是粗头乱服,无笔无墨,也没有宏大的、感人的主题,就几句打油诗外加一个老头,还完全是插科打诨、胡乱涂抹。和文人画肯定是够不上边的。自称文人画不仅是自不量力,也是对中国文化的亵渎,是要让真文人鄙夷或者笑掉大牙的。我仰慕王维和苏东坡,所以不敢造次。
但我大约又算不得是时下风头正劲的素人画家。毕竟我在美术学院教书,画的不多,但看的不少。再者,我小时也学过几天画,还正式拜过两个老师。其中一个老师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记得。他叫顾爱国,是当地蛮有名的一个画家,经常上报纸,速写画的很好,教的很多学生都考上美院了。也包括我吧!
另一个则是非常关键的,因为那时我准备要进一步的提高本领了。为了我的爱好,我爸托人给我又请了个画画老师,还专门摆了正式的拜师酒。但那个老师的名字我实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说他是南艺油画系毕业的,分配在我们那里的工艺美术公司。拜师酒那天太正式,我被老师的风采深深的吸引,一不小心,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妈看见我鼻青脸肿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吓了一跳,问我怎么回事。我隐约记得,拜完师骑车回家的时候,忘记家属院的大铁栅栏门晚上就要关的,只开边上的小门。我似乎骑车轻轻撞了一下大门,人和车都倒地上了,也不疼不痒。怎么过的小门不记得了,到现在我都觉得当时就是像崂山道士一样,一撞就连人带车穿大门而过了。我应该是爬起来扶起车就骑回家,然后悄悄溜进自己房间,倒头就睡的。细节都不记得了,连带忘记的,还有那个老师的名字。
见个面、拜个师就得养伤一个多星期,后面的课我死活再也不敢去了。想想,要是拜师那天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