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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豆娘是怎样的精灵?为什么叫它“鬼蜻蜓”呢?它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一切我都不知道,但它一身幽怨的黑,经常使我联想到乡村里祭祀的场面,让我毛骨悚然,至今都无法正视它们。它们是生灵中的巫婆吗?
恍惚间,突然觉得那时的我与蚂蚁们多少有些误会。那样的情景总让我固执地认为蚂蚁们在搬运蜻蜓尸体的时候,它们的心情是昂扬而亢奋的,脚步是轻快而愉悦的。然而现在,我却分明地感受到那一刻它们脚步的沉重。试想,一个生命的消逝,一群蚂蚁仅仅为了生活,为一个不是自己的同类,肩扛嘴叼、不辞劳苦,莫非不是对生命的敬重?不是自然界中最彻底、最干净的葬礼吗?尽管它们或许仅为一己私利美餐一顿,但它们却不遮不掩,不折不扣地遵循着自然的法则。生命的庄重原本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昭示的。
窗外,清爽的风迎面扑来,也传来一群灰喜鹊和白头翁追逐蝉儿的鸣叫。看着眼前不再动弹的蜻蜓的躯体,我不再哀伤,顺手把它丢进了风中。这个世界,或许太过纷繁困难。高大的树木,明丽的花草,各种微小的生物,尽管它们并不名贵,甚至卑贱得微乎其微,在来去匆忙之后,也终将一样地化为尘土,但它们终归曾经以自己的方式展示漂亮的生命历程。
高一作文 篇3
我,一个相貌平平的我,今日我给自己画幅自画像。
我,一个相貌平平的我,今日我给自己画幅自画像。
有一次,我和姐姐把电动车开得很快很快跟别人竞赛,我听着耳边嗖嗖的风声,非常过瘾,突然,姐姐一个急刹车,把姐姐的帽震出老远,我和姐姐抓紧去追帽子,不料这时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压在了帽子上。我们捡起帽子一看,已经被压得散了架。我不禁暗自庆幸,要不是我的头比较大,把帽子绷得很紧,那刚才飞出来的就不是帽子了,所以我要把头画得大一点。
再画头发和眉毛。
我的头发常常懒得去理,所以要画得长一点。我的眉毛又浓又密。
然后画剩下的几个脸部器官。
我的眼睛很大,却不亮。有一次要放假了,老师把要写的作文题目写在黑板上,我一数,不禁吓了一跳:“天哪,一共要写这么多作文。”于是我在那个假期里一天都没玩才写好了作文。上学后,竟然被老师表扬了一顿。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同桌告知我,原来黑板上题目后面还有一小行字:在上面的题目中任选一题写作文。我差点气晕。于是,我在我的大眼睛上画了一副眼镜。
虽然我的眼睛不太亮,但是我的鼻子是很灵的。有一次,妈妈炒好菜,怕我偷吃便把菜放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不过最终我用我灵敏的鼻子找到了菜,并吃光了它,把妈妈气得无可奈何。所以我把鼻孔画大一点。
我然后画耳朵。我的耳朵不太灵。一次,我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书,这时,妈妈要出门买菜叮嘱我把厨房在烧的水倒进保温瓶里。我头也不抬地点点头。妈妈一出去,我照旧看书,把妈妈的话当耳边风。最终水烧开了我也不知道。妈妈回来时水已经烧干了,而我照旧在看书,弄得妈妈哭笑不得。我想应当是耳朵小的原因吧,所以,我把耳朵画小一点。
我最终画嘴巴。我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老师问问题我便举起手来,别人问我答案是什么,我便全部对他们说了,最终他们听了我的答案竟然去举手告知老师答案,看来我的在我大大的嘴巴上画了一个开关。
好了,一张自画像完成了。这就是我,一个平常的我,我看着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