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
在小说中,巴扎罗夫是军医之子,和阿尔卡季一同毕业于莫斯科高校,他从事的是有关科学的工作,包括医学、生理学、物理学和化学。他知道很多关于化学的名著、他捉来青蛙和甲虫做解剖、他知道病理学,会给人看病。一方面,他是博学的,另一方面,巴扎罗夫自称自己是个虚无主义者。虚无是他的主要思想。所谓虚无主义,在巴扎罗夫身上主要表现为在对价值的虚无看法。他否定一切,包括权威、艺术、原则;当然包括他常挂在嘴边的,被他评价为滑稽荒唐的浪漫主义。
虚无主义者是不听从任何权威的人,他不跟着旁人信仰任何原则,不管这个原则是怎样受人敬重的[1]他的门徒阿尔卡季如是说。虚无主义的否定一切,有一种摧枯拉朽、移山倒海的气概,充溢了力气,甚至有时显得猛烈。我为什么要依靠时代?还不如让时代来依靠我。[2]也正因为如此,巴扎罗夫显出魔鬼一样的傲慢(帕维尔语)。但虚无主义者只是破坏,并不建设,他们的否定甚至只是表现为谩骂。
而父辈的代表帕维尔·基尔撒诺夫对此非常不感冒。小说交代了他和尼古拉的过去,尤其是帕维尔的令人怜悯的经验。作为老派贵族和浪漫主义的代表,他对生活和艺术的品尝极高,注意礼节,恪守既定的原则。这和以巴扎罗夫为代表的虚无主义者完全相反。帕维尔所恪守的,正是巴扎罗夫所反对和讪笑的。二人在见面之初即充溢了敌意。巴扎罗夫第一次到马利因诺,二人有两次正面的冲突;其次次见面,二人最终发展到要以决斗的武力方式来一决高下。帕维尔不满足巴扎罗夫在行为上粗鲁无礼,而巴扎罗夫讪笑他的繁文缛节;帕维尔说巴扎罗夫不信任原则,却信任青蛙[3],而巴扎罗夫也曾下过一个好的化学家比二十个一般的诗人还有用[4]的断语。由于两代人价值观的不同,造成了他们诸多隔阂。这正是那个时代父与子的难题。我们的下一代现在轮到我们了[5]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无不感慨地说。崇尚自由主义的贵族的多余人的时代已经悄然远去,以前是黑格尔主义者,现在是虚无主义者[6]
正如小说的题目《父与子》所表达的那样,作者触及了一个在任何时代都可能出现的父与子的难题。在本部小说的语境中,作者更是着力描写了两代人不同的价值观的不同所带来的对于政治时局和俄国社会走向的不同观点和看法。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对农奴制的看法。虚无主义者大喊:我们要破坏,因为我们是一种力气[7]包括破坏他们父辈坚持的自由主义和进步。虽则父辈们所坚持的未必是符合时代要求的,虚无主义者的破坏甚至不承认历史的逻辑。
巴扎罗夫和帕维尔的冲突最终因为费尼奇卡事务演化为一场带有象征性的决斗,时间在巴扎罗夫离开家其次次到达马利因诺。彼时,巴扎罗夫的恋爱受挫,回到家中呆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因为忍受不了无聊和空虚又回到马利因诺,狂热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帕维尔对巴扎罗夫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两人的决斗以巴扎罗夫成功、帕维尔的受伤告终。这好像预示着一个旧的时代已经过去,帕维尔在经验过生死关头后也解开了心结,于是他也确乎是个死人了。
巴扎罗夫虽是成功者,但他无法在马利因诺接着呆下去,他选择了离开。这好像是一个隐喻,终归在小说中能让他发挥才智的唯一一个地方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父与子读书笔记篇三
屠格涅夫的小说喜爱将人物放在爱情的情境中来呈现其性格,巴扎罗夫也按例陷入了爱情的逆境。《父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