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1诗意坚守和自由奔走批评宁夏文学,讨论宁夏诗歌创作,笔者非常充分地认识到,没有回族诗人作家的创作贡献,宁夏文学就缺少了宗教的向度和情感的深度。不说老一辈诗人和作家,新时期以来的宁夏诗人,从地域“北方”的抒情锤炼和超现实形而上的审美考量中走得最远的是回族诗人贾羽,而更年轻的单永珍、马占祥、泾河等接续了立足自我的诗歌探求,在星月的虔敬和诗意的内美修炼中,在宁夏乃至全国有了极其独特的影响力。“回族文学”成为当代宁夏文学最独特的鲜明标志。单永珍是宁夏诗歌创作和批评的角斗士,是西部诗歌精神的坚守者。“单永珍是当代西北诗歌地理版图中屈指可数的高地之一”(王怀凌语)。诗集《词语奔跑》中的单永珍,是一个不断行走在西北大地的精神流浪者。青春的***张扬使单永珍走上诗歌创作的道路,渴望人生的极度体验和精神自由。在新时期诗歌、特别是西部诗歌的激越热潮中,诗人以诗歌的云游而放逐自己的精神梦幻。因而他的热爱诗歌不是困居于斗室的自我欣赏,而是奔走于西部边陲,寻找雄奇的景观,感悟民间的情义,理解陌生人的生活,野蛮自己的身心,体验灵魂的孤独,不断砥砺诗性的精神。单永珍,男,回族,宁夏西吉县人,毕业于宁夏大学中文系。先后在《诗刊》《十月》《星星》等多家报刊发表诗文,部分作品入选各种选本,出版诗集《词语奔跑》《大地行走》。参加过第22届青春诗会、鲁迅文学院第七届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第六次全国青创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宁夏作协理事,《六盘山》杂志副主编,宁夏诗歌学会副会长,固原市作协副主席。单永珍诗歌创作的个性非常鲜明。看似简单的对西北地区的人、事、物象和遗迹的描写勾勒,却隐含了宗教文化的多重视角,涉及西部风情复杂的文化背景,让西部地域、民族、宗教、人群之间的本质性联系得以显现。强烈而鲜明的西部景观和文化的多元探求体现了其开阔的艺术眼光和文化胸襟。见证个人游历的话语方式,又增强了其诗歌的生活性。耿占春教授在“宁夏回族诗人单永珍、马占祥、泾河作品研讨会”上高度赞扬了单永珍诗歌的独特内涵和艺术特色。“行走大地”之上,诗人的目光时常散漫而随意地停留在自己所游走过的横亘在生活中的山川河流草木虫鱼上,他的感受力使他作为诗人的心灵经不住任何思维的碰撞,因为任何一种形式的触撞都会让他的诗情迸发出火花。“今夜,神谕开启了我的睡眠/在苦苦守候和诗意的畅想后/我们上路”(《太苍》);“七匹马游走的北方/七只天鹅散步的高地/母亲的北方/一双守望的眼打湿我的忧郁/父亲的北方/那只空了的酒坛发出旷远的呼吸”(《月光下的北方》)。野性,甚至躁动地行走奔跑在广袤的旷野或高原,孤独从某个角落升起时,他却淡定而细腻地扑捉着人生的诗意境遇:“被遗忘的伤感慢慢逼近,而这依然是海/一只纸船泅渡在黄昏的漪涟里/诉说着风起云涌的日子”(《尕海》)。同样,诗人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充满关切:“今年旱了,主啊/请把南方的雨水赐予我北方的心伤”(《今年旱了》)。诗人通过察焉不****的叙述,将自己对生活的感触呈现:“这样一个富于想3像的地名/水淋淋的地名/在一次干旱的对决中/日见枯萎//就像被混凝土紧紧裹住一样/我日夜被敲打着/西海固饥饿的骨头”(《西海固》)。“黄昏把最后的光聚拢又把黑夜的贫穷呈现”(《古堡》),“深入高原腹地,流逝的图腾/刺穿我悲伤的眼睛”(《高原腹地》),“在梦魇的河床上泅渡”(《黑色之献》),“一道闪电,划过秋天漫长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