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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大人是没闲工夫去捡的,一般就我和堂弟去采的最多。有时也会找地瓜,小小的但味道极佳,亦或是莴萢果,有黄的也有黑的,我始终是非常钟爱黄的,没黄的才会去采黑的,现而今却连黑的也不有得吃了...
再往后就是秋天了,丰收的季节,大人总是很忙的,小孩子就显得更加的自由了...最喜爱的是捉蚂蚱,带一只袖套出门,给一端拴紧了,然后把捉到的从另一端放进去,一般都是晚上和早上去,因为那时候它们是不跳的,憨憨的躲在草把里,一翻开就捉住了,每次都能捉到许多。用油炸出来味道是极好的,很香很脆,此时此刻想起都还会流口水,但亦是许久未曾吃过了,此时此刻的小孩也几乎都不会再去捉了...
再往后是冬天,冬天还是有点冷的,但一般不会下雨,所以不会像这边的那么阴冷。每天的阳光都是很明媚的,万里无云是很正常的,一下课一堆人全部从教室里出来,排成一排的烤太阳,一边搓着小手一边吹牛~忘了都吹过些什么了,至少是没高尚到谈志向谈人生的地步,只是记得那时很快乐。
晚上就玩的东西较多,新大街是我们共同的消遣场~有两排石桌,两排铁桌〔都是供摆摊用的,记得最初的菜市场是在那的,后面搬了〕。没有别的消遣设施了,但我们有人,大把的孩子会聚在此,吹盖、玻璃弹、打pia〔第四声〕、躲猫猫〔最终引进了更先进的一九二九)、肚子疼...应当还有很多其他的,但一时竟也想不起来了。吹的盖是从电池上敲下来的,那种红色带字母的常见的是做一的,小个的黑色的是二十五,大的黑色的是五十,大黑且有字母是二百四,似乎还有蓝色的什么的...最大的是叫亿盘盘的一个,比我水杯的盖子还大一圈,那个是算一亿的,但一般人都不能给它吹翻过来,唯一的方法就是给它丛石桌上吹下来...小时候始终想要一个但却从未找到过~玻璃弹也是玩的许多的,在地上挖一个很小很精致的小凹做guan〔第四声,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仍旧也是不懂是什么样的一个字,惭愧!〕,打玻璃弹的时候喊得最多的是“样样”,记得最初是有许多喊法的,但后来嫌麻烦就全部用“样样”一词取代了,我同样是很水的,准头很差,总是赢不了,但就在旁边看大家玩也是很欢乐的,还不停指引“打这个打那个”...打玻璃弹是在灰里的,加上冬每天气枯燥,所以总会弄得小手开裂,很疼,但仍旧会忍不住去玩...至于pia,我始终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字,是用书的那个纸做的,两张做一个,小时候不懂就把前一年的教科书全部做成pia,然后拿出去和大家玩,两个人对打,打翻过来就算赢,那时威力最猛的是装一块铁皮在里面,很简单把对方的打翻过来,但不好的一点就是同样简单被人家打翻过去。这些这几年的小孩都不玩了,都窝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就是打嬉戏~ 新大街也自从我们离去后就变得冷清了 ...
当年的那些人早已各奔东西,那些事也再没有重演的时机了...只是那时的快乐仍旧长存在我的心里,每每想起都是非常的甜蜜。
其次篇:《回忆那段美妙的童年时间》
回忆那段美妙的童年时间
曾记否,我与你的相识是在一条澄澈的小溪边。那时我与父母到乡村游玩,我在这条河边见到了你。初次见到你,就觉得非常亲切。你说你叫“姗”。从今,我们就成了最好的挚友。
每天,你都会笑嘻嘻的对我说:“让我来当你的导游吧!”于是,我们一起在田野中奔跑,嗅着那沁人心脾的花香,然后在一颗大树下休憩。
下雨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你总会带着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