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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和平》这部小说后,对小说及其作者有了更深的相识。
《斗争与和平》以保尔康斯基、别祖霍夫、罗斯托夫、华西里四大贵族家庭在斗争与和平年头里的生活为情节线索,生动地呈现了1805年至1820年间,俄奥联军同法军在奥斯特里茨的会战、法军入侵俄国、莫斯科大火、拿破仑军队溃退等一系列重大历史事务,表现了战士们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歌颂了俄国人同仇敌忾精神和人民力气的宏大成功。场面壮丽,结构清楚,具有剧烈时代感。 体会最深的是,这部小说人物形象特别显明、富有特性。
如安得烈性格内向,意志坚决,有较强的社会活动实力;彼埃尔心直口快,易动感情,缺少实际活动实力,更侧重于道德志向的追求;女主子公娜塔莎则是个情感丰富,生气勃勃,酷爱大自然,接近人民,具有民族气质的女人。他们在保卫祖国的斗争中得到了熬炼和成长,这几个主要人物形象都具有较高的相识价值和审美价值。而以库拉金为代表的宫廷贵族的贪欲、虚伪和堕落的特性,也被赤裸裸地刻画出来,并进行了无情的鞭笞. 我觉得,《斗争与和平》这样的小说,对我来说,虽然有点深邃而簇新,但通过这次学习,我对这样的世界名著有了初步的相识和学习欲望。
斗争与和平读书笔记3
斗争与和平,这既是故事的主题,暗喻着人生的常态。纵然是拿破仑这样宏大的皇帝,传递自由精神和“革命”的魅力的意大利人,即便他其实试图复原一个神圣罗马帝国——好像在这个主题之下,也可以被分解成多数个喧嚣的会议、虚情假意的外交辞令和一场又一场令人疲乏的斗争。——在纷乱中爆发出一点高潮,随即又回复到更低、更虚无的现实中,这不但是指斗争这一对象,换言之,故事里的家庭生活、社交环境,也同样暗暗反映着如此自相冲突的逻辑。托尔斯泰是一个擅长记录生活,更具有不自觉遵循生活中某种“必定”的逻辑的直觉。这种直觉使他在试图表达深刻主题之外,经常能催生出一些令人猝不及防的生活喜剧。而他自己也深知:或许出于情感,他对宗教和土地有不行理喻的爱意;但出于他的教化和理智——事实上经常因为不断反省而转向虚无。好玩的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总有些真理不行置疑、不须反思——“信仰”就像大主教的遗体,一旦出现出尸瘢,无法映证那个全能的神,懦弱的人就会堕入怀疑的危机中。或许在酷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眼里,托尔斯泰是个从内心深处真正懦弱的人,他并不具备他所标榜的那样的信仰。
以此为准线,逆推向《白痴》和《群魔》,与托尔斯泰完全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愚人”或曰“圣愚”刻画得浓墨重彩,并且给予《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阿廖沙以信仰试炼。后者更坚信,信仰只有在愚人身上才能保存,或许是因为愚人这个形象背后是更具有希腊原始癫狂精神的,离崇尚“科学”的现代文明,更远一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向信仰深处挖掘,他不去探讨生活的意义,因为那与宗教精神相比,明显是不值多费口舌的。托尔斯泰则孜孜于询问人生的意义,却同时点出构成人生的全是片段——试图极力描摹的作者却无法从中提炼出意义。他所描绘的虚无人生,是使深化探究那种宗教信仰——亦即有力托住虚无之花的花萼。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癫痫症患者,一个体验过极端事务的人,也是托尔斯泰的后辈,,并且一挥而就解答了前者。或许,从这种对信仰的确定层面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否定了前者。好玩的是,纳博科夫在多年后旅居美国时,创作了一系列描摹黑色喜剧以及精神病症状的作品,其中一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描摹成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或许是发觉了俄罗斯文学中的极端偏执情结,纳博科夫将深刻和偏执冷静地隔离开了:但他又留下了诗歌一样的语言和,某种不行言喻的阴郁心情。去其筋骨而欲保留神采,得来的结果却终究有些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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