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水浒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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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而形成的四分五裂的的局面,使中国又归于统一并逐渐进入中国经济、文化、科技的鼎盛时期。宋徽宗在位时期是北宋王朝最腐朽黑暗的时期。众冲这两极化的性格元素,并非是前此后彼,你有我无的排斥对立,更不是简单机械地相加;相反,它们互相融合,互相转化。区别的只是在不同环境、不同阶段,它们的主次地位不同而已。所以,林冲最后反抗性格的形成,不是一种从无到有的突现,而是一种主次转化的结果。他是一个具有强烈的庸人气息的英雄,或者反过来说,他是一个具有大英雄素质的庸人。问题就看命运把它往哪一方面摆。如果命运给他一个平安的生活,他注定终生是一个庸人;如果命运给它很多的磨难,那他有可能变成大英雄。
三、一元化的性格整体
林冲这一人物形象之所以丰满完整,除了以上两点外,还在于他的性格运动呈现出一种相对稳定性和一贯性。而只有性格的丰富性和统一性相统一的人物形象才是一种有机的生命体。正如黑格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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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性格必须把它的特殊性和它的主体性融会在一起,它必须是一个得到定性的形象,而在这种具有定性的状况里必须具有一种一贯忠实于自己的情致所显现的力量和坚定性。如果一个人不是这样本身整一的,他的复杂性格的种种不同的方面就会是一盘散沙,毫无意义。”
那么,林冲形象的“定性”又是什么?我认为是随遇而安。顺境时的林冲自不必说,逆境时的林冲也不是那种忍辱负重、将以有为的人物。这种定性使林冲在不同环境中都在认真地扮演不同的角色:在东京,他逆来顺受,连老婆给高衙内调戏了,都忍了,目的就是当好他八十万的禁军教头;野猪林险遭不测也忍了;在沧洲,他苟且偷生,既来之,则安之,当好囚徒;逼上梁山后,便安心当个“梁山贼寇”。“忍”和“安”是林冲性格定性的核心内容。 因此,林冲多层次的性格特征是围绕随遇而安这一定性的,以此为核心作“向心式”的扩散。即使是像忍耐屈从和报复反抗这样完全不同两极化的性格,也还是相互统一于其定性内部的。
【林冲评论文】
对林冲的评论,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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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蔽白日与压抑人生”来概括。
乍一看,林冲是《水浒》中一个非常奇特的人物。林冲身上,似乎有《三国》中三个人物的影子:相貌如张飞,身手如赵云,一开始忍辱求全的性格象刘备。说到林冲有像张飞的地方,有人也许会感到突兀,觉得《水浒》中那个谨细而能忍辱的禁军教头,和《三国》中性如烈火、暴躁鲁莽的猛张飞实在挨不上,要说李逵像张飞还差不多。还记得林冲的绰号是什么,是“豹子头”,第七回中他一出场,就说他的相貌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和《三国》中所写的张飞相貌“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完全相同,就连兵器,也和张飞一样,是与其相似的冷月枪;第四十八回林冲出马擒捉扈三娘时,书中也有诗说“满山都唤小张飞,豹子头林冲便是”,这些都说明,《水浒传》的作者一开始可能是想把林冲写成“水浒版”的张飞,
各位读者或者看过电视剧的水浒迷是否还记得,林冲这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是如何一步步被逼上亡命山林之旅的,林冲可以说是《水浒》中唯一一个严格意义上被逼上梁山的人物。《水浒传》一开头便先后讲述了两个颇为相似的人物--王进和林冲的颇为相似的命运:他们都是禁军教头,都武艺高强、无辜善良,都是很理想的国家良将,却先后被高俅这象他自己一脚踢起的气毬般轻飘飘直升到高位的无赖小人横加迫害,一个被害得远走异乡,一个被害得家破人亡,最后只得上演一出风雪山神庙血腥复仇,然后蹿入草泽。水浒故事的作者就是通过拿他们与奸邪无赖高俅反复对比,传达出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大贤处下、不肖居上的黑暗的政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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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的深深的无奈与愤懑。这其实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无奈与愤懑。早从屈原的《离骚》开始,千百年来,在诗歌、戏曲、小说里,它不知被反复传写了多少次。因为千百年来屈原放逐的命运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着,岳飞风波亭的命运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着,《水浒》中王进被逼逐的故事、林冲被迫害的故事和宋江最后被毒杀的故事,千百年来也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着。
《水浒》通过讲述林冲故事抒发的正是对这浮云蔽白日的深广的忧愤,有了这种忧愤,并把它作为后来众好汉暴烈的反抗的背景和前奏,就使《水浒》这部“强人颂”提升了一层品格。因此,可以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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浒世界里风雪山神庙、林冲夜奔等故事的意味,和鲁智深、武松等草莽豪杰的传奇故事是迥乎不同的,它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以及快意恩仇之外别抒怀抱,在水浒世界里独奏了一曲怨郁而又慷慨的悲壮之音。 另外,从更普适的意义来说,水浒世界里的林冲故事,还传达出中国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