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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人生 诗与人生的感悟
“诗者,吟咏情性也。”这是南宋闻名诗论家严羽对于诗的本质特性的概括。其实,早在严羽之前,南朝刘勰就在《文心雕龙?明诗篇》中说:“诗者,持也,持人情性”,北宋心爱的人儿一起乐山乐水,然后,给她画一张笑脸,放进她写给我的那阕属于我的《兰陵王》里,吟咏着“御瑟年华,白首后,更姣姣。”,渐渐沉淀一份人生的眷念。
源于骨子里的喜爱,尽管填不好词,渐渐地,我也就懂得了词境必需以自然为宗旨才会有品尝,也懂得了自然不行以过分雕琢才会有超逸的词句,也明白了咏物之类的雅词当存一份心的寄予;懂得了短令宜蕴藉含蓄,才会相互契合而落地生根,懂得了长调当重章法,才会前后衬托而相得益彰。但缺憾的是我始终悟不出一份人生哲理,意大境小也好,境大意小也好,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寂寥地体会那种“独上西楼”的惆怅感觉。
其实,不光是读唐诗宋词,读诗经也一样能够令我产生一种新颖的情性。我始终认为,《十五国风》就是一个诗经的时代,里面全部的情诗都是一种情性的表明。就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人生一世太匆忙,相逢恨晚,我自然达不到这般情性的巅峰。
我也曾写过诗,但总觉得那不应当叫诗,或者说,那是一种心情的呼喊,诗不像诗,词不像词。
没有接触幻尘烟,不能说她就是诗心。而当真正接触她,听了她对于诗词独到的见解以后,我仿佛穿越到了古代,灵动的她俨然一个“不栉进士”,集天地之间全部的钟灵毓秀于一身。她犹如一阕词,或者说,是身入词境,以诗入词。
是的,我始终以为谙熟诗词的女子必定是睥睨天地之间的存在。可以想象,她俯仰山水之间,轻吟浅唱,长袖善舞,或操古风之雅,或吟清越之曲。
幻尘烟肯定是个爱读书的女子,哪怕去一间幽静的咖啡馆打发午后那份慵懒的时间,她也不忘带上那本《人间词话》。我的思想里,但凡爱读书的女子必定美到极致,可以想象,无论她走到那里,都是一道漂亮的风景。我曾和幻尘烟说过,爱读书的你犹如一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清茶,你根本不用施脂粉,也暗自盈香。我说,你风姿绰约,自然秀色可餐,这或许就是一个女子的风情所在吧。
仿假设一阕婉约的词,在我的眼里,幻尘烟就是一个静谧的女子,那种内在的气质,那种幽雅的谈吐,有一股自然的韵味。举手投足间,她那份清丽脱俗的仪态根本无需刻意去修饰,总是似水一样松软,静的端庄、动的优雅。许多时候,看着她,我真的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就是一阕花间词,那种千姿百态的神韵,那种柔婉之美,迷人至极。
我曾说,写诗填词的幻尘烟,如莲一般静心,如诗一般高洁。对于幻尘烟来说,烟火生活就是诗行,精致的她可以把生活过得诗意盎然,过得清爽绮丽。
多数个夜晚,我总是会想象,写诗的她端坐窗前,莲般凝练、深邃的模样,有时候,我会想,当窗外脆生生的绿和幽深深的香拂过窗前,溢满她的案头时,会不会撩拨起她那缕诗情?
多数个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电脑前面坐得久了,我就会走到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夜空,微微地闭上眼睛,那一刻,我仿佛能够看到她衣服上那朵素雅的莲花,高洁而低调,深远而简洁。
尽管读了大量的词曲,但去年我才明白,原来古诗词可以倾诉自己那份衷肠。“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我仿佛望见某个特定的场景里,你在填词,我为你绾青丝,诉绝恋。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际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王国维用这三句诗词来形容人生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