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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七十年优秀征文2篇
【篇一】
父亲当小生下来就没个正式名字,因为他排行第八,家里人都叫他八小子。
父亲弟兄八人,父亲最小。听四叔讲,父亲一出世就生不逢时,命运多逆。生他那年,老家一带赤地千里,遍野衰声,遇上了百年未见的特大面吧,兴许能混出个人样来,窝在咱这山沟沟……”
七个儿子都说:“好出门不如赖在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土窝。”
有志不在年高,唯有老八——我那十六岁的父亲,翌日村头大雄鸡第一声啼鸣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走出村口,挑着一副货担,过起了茫然不知去处的流浪生涯,踏上了一条艰难的搏命之旅。
迟暮之年,当父亲给我讲起当时离家的情景时,他说啥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出走时那凄迷清冷的凌晨和那天上的一钩残月,几颗寒星……
流浪生涯,那是啥样的一种生活,其艰难险境可想而知,兵荒马乱的,今日起身不知在何处落宿,喝凉水就冷菜团是家常便饭。从东头担来了晨曦,西头挑去了夜幕,喊大爷,叫大娘,劝导整个天下“行行好”,货郎担晃悠晃悠的,里边装的全是些针头线脑的零碎用品,权作换些盘缠,好夜以继日地糊口赶路。茫茫流浪路,他也不知何处是最后的归宿。
离家出走后约半月的一天,父亲来到一个县与县打交界的村庄时,具体村名他也记不清了,正是中午时分,父亲突然浑身发烧,头上大汗淋漓,高烧使父亲出现了昏厥,倒在村口一个破庙里,是一位好心过路的大娘,把父亲救回家里,以草药给父亲治病,大娘和孩子吃糠咽菜,却设法搞来土豆煮熟后再撤上芝麻盐让父亲吃,全家仅有一床破被,却让父亲和孩子们合盖……经过大娘半月的调养,父亲痊愈了,但高烧引起了急性中耳炎,父亲的听觉系统坏死了百分之八十,两个耳朵几乎全失去了听力,成了聋子,十六岁的聋子。从此,父亲脸上也就失去了笑容。每当父亲讲起此事,说起那位不知姓名、不知村名的大娘时,父亲总是饱含着眼泪说,那是我的第二个亲娘。
父亲离开那个村庄后,点灯时分,来到了晋西北的一个小县城扎下了根。从此,在这座小县城里,他抗争着犹如草芥一样的命运,给有钱人家打短工度日,苦熬了也没有多少时日,终于迎来了新中国的开国大典,父亲在新中国的礼炮声中,迈进了新中国的门槛,走向了新生。先是自己买了一间房,开了个门店,给人们加工磨面,后来公私合营,国家把个体私营者一律招为国营企业的正式工人,就在签写招工表时,在签写姓名一栏时,父亲犯了难,他知道八小子是绝对不能签写在表上的,单位有些有文化的人给他起了好几个名字,父亲都是摇摇头,经过再三熟虑后,父亲在新中国的那张招工表上,第一次工工整整让人写上了自己给自己起的官名,也是第一次有了官名——张国庆。
【篇二】
莎士比亚说:“书籍是全世界的营养品。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大地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要汲取书籍的“营养”,去书店是一个绝佳的选择。随着数字阅读时代的到来,似乎“逛书店”已经成了过去式,但我却一直都有逛书店的习惯。从家乡场镇的书屋到大学边上的书店再到工作地的“新华文轩”,都有着我“蹲”点看书的身影。
“小人书”浸润童年的梦
如今想再找一本小人书已经很难了,但在儿时,那五颜六色的“小人书”册子却是最受小孩子欢迎的。记得儿时老家场镇上只有一家姑且能称之为书屋的店面——因为老板同时还出售着各种蔬菜种子。老板经常把一些畅销的连环画小人书放在书店外边的货摊上,有时候和蔬菜种子的袋子混在一起,就愈发显得颜色鲜艳了。那时候大人们定不会让买那些小人书的,很多时候只能在买文具的时候偷偷瞄上几眼。好在家里种大棚蔬菜,经常要向老板购种子,一来二去熟络了,父母在赶集时就会把我一个人留在书店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世界就被满眼的连环画小人书占据了。我于是蹲在书店的一角,完全陶醉在生动的故事情节里,生怕被别人打扰。从《哆啦a梦》《老夫子》到《水浒传》《西游记》到金庸的很多武侠作品,这些小册子伴随着我走过了童年,也点缀了童年的幻梦。
“辅导书”点亮求学的路
“辅导书”一定是每位家长都会甘愿为孩子掏腰包的一类书了。我的高中是在镇上的中学度过的,那时候,小镇上终于有了一家“新华书店”,装潢明亮,书香四溢。因为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我只能利用每周日下午的半天假期才能到书店里去逛逛。告别了童年那些“幼稚”的小人书,迎来了花季雨季的各种“辅导书”。一直有“书非借不能读”的说法,花钱买回去的书,往往很少仔细研读。于是我就会把宝贵的半天时间用在“泡”书店里,由于辅导书大多是用来卖的,包装精细不能随意撕开,我便只能到存放二手书和杂志的一角蹲着,拿出随身带着的笔和本子,把一些有用的信息一一记下,有的时候,那些“前辈们”留有笔记的辅导书,反而是最难得的“食粮”,反复咀嚼,意犹未尽。“二手杂志”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