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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茅子”.doc

上传人:住儿 2022/5/25 文件大小:16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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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偷茅子”
张玉虎 在农村还是“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那时候,你别看地里打不了多少粮食,可干部们对肥料的重视程度却远胜于现在。
农民们一年里差不多有半年时间都在忙着“积肥”,上了年纪的人们更是粪筐不离身,甚至出门串亲戚也“偷茅子”
张玉虎 在农村还是“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那时候,你别看地里打不了多少粮食,可干部们对肥料的重视程度却远胜于现在。
农民们一年里差不多有半年时间都在忙着“积肥”,上了年纪的人们更是粪筐不离身,甚至出门串亲戚也要背上粪筐,有时为了多捡几个驴粪蛋子能跟上毛驴多走十来里路。
那时肥料的名称也是五花八门,不可胜数:庄稼的秸杆铡碎沤成的叫圪渣粪,家畜圈里的粪便叫厩肥,茅坑里的秽物叫大粪,从城里的茅坑或化粪池里掏出来的大粪呢,则给予一个雅号,叫作“城肥”。
有一年,冬天农闲时节,队长派老路带着我们五个人到太原市里面去积“城肥”。
那时的太原市远没有现在这么整洁、气派,现在的五一商厦一带那时还是荒地和灰渣坡。
在桥东街一个又矮又破的小房子里安顿下来以后,我们就开始干活儿了。
我们五个人拉着两辆小平车,每个车上放着五个又粗又大的木粪桶,鬼鬼祟祟地出没于宁化府一带的居民院落,从厕所里面偷茅粪。
在计划经济时代,城市居民的粪便也作为重要资源进行了“计划管理”,划片包给了“菜区”的生产队。在城里有领地的菜区生产队,都要派一个六亲不认的“倔圪揽”类人物来“嘹茅子”。碰上“偷茅子”的人,轻者逼你倒回去,重者扎车胎放气,你要态度不好就动手动脚起来。我们呢,只能象“***”见了日本人一样点头哈腰,求人家“高抬贵手”,因为“真理”在人家手里。
我们生产大队是粮区,在城里面没有地盘,要想积城肥只有偷,别无他法。
我们几个就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每到一个院子的门口,先左顾右盼地看看有没有“敌情”,然后才敢溜进去找厕所,看里面有没有“货”,没“货”时推车走人再找一家,有“货”时就从车上取下空粪桶,甩在肩上扛进去,三下五除二掏满盖严,用手把住两个“耳子”斜着滚出来,装到车上。
干什么活儿都是熟能生巧,那时不但滚茅桶滚得利落,而且不管什么院子,一迈进院门就能判断出来厕所在什么地方,就跟在自己的院子里上茅厕一样。
菜区派在城里面“嘹茅子”的是我们的“敌人”自不待言,城市居民们也对我们不“感冒”。有些“思想进步”爱管个闲事的人,知道我们是“偷茅子”的,一见了就狐假虎威地训斥我们,说我们是挠乱社会治安,破坏农业学大寨什么的。对这些主儿我们自知理亏,不敢招惹,见了以后低头夹尾巴就走,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最麻缠的是小孩子们,一见到我们这些灰头土脸衣衫褴褛手持茅勺拉着茅车的农村汉子,就成群打伙地围上来看稀罕,一边指指点点地调笑,一边操着怪腔怪调地大声嚷嚷“要问我是哪里的,我是河西圪尥沟的掏茅子的”,还故意夸张地把“河”读成“嘿”,把“沟”读成“给”。
我那时才20来岁,正是肝火旺盛的时候,对这些无理的小家伙们恨之入骨,但是因出门在外又奈何不得,真是“英雄气短”呀。
上了年纪的人知道我们不容易,就挺同情我们的,主动告诉我们哪个院子的厕所在哪个方位,什么地方菜区包片的已经掏过了,免得我们跑冤枉路。
还有的居民院因为地势偏避,街窄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