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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梓河畔.doc

上传人:香菱 2022/6/14 文件大小:17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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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双梓河畔
严 清 一条清幽的小河从渔村流过,绵延八十余里汇入嘉陵江。解放前叫梓江河,如今叫双梓河,得名于由此分流的梓绵河与梓盐河。双梓河在渔村拐了一个长长的弯,把渔村正好围了一个半圆,由此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河湾,叫做鱼家湾。
间的纽带,人们对湾的认同要比村强烈得多。
鱼家湾就躺在血滩北侧。鱼家湾的住户不多,留守户更少,差不多十室九空。他们像千千万万中国农民一样,放弃了祖祖辈辈耕耘的热土,背上了沉重或空乏的行囊到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圆梦去了。湾口有间棚屋在风中摇摇欲坠,青瓦上的苔藓泛着绿光。竹篾编夹的墙体上糊的泥巴已经剥落了好些。明亮的阳光透过那些缝隙射到屋里去,根根光柱更加衬托出棚屋的阴暗。

(三)百年棚屋

这里是鱼家湾,这棚屋的主人当然也姓鱼。传说棚屋的第一代主人鱼老太爷,是个比大地主穷,比富农富的半拉子地主。后来被划到地主一类,家业地产全被没收,留给他的就是这间原本是他家长工住的棚屋。鱼老太爷在这间他辉煌时从不曾来过的棚屋里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时光。他没有抱怨、没有憎恨,他的死是那么的安详。这个鱼老太爷就是我外祖母的父亲,也就是我母亲的外祖父。棚屋留给了他的儿子、孙子。
关于棚屋的这些事是十五年前我随母亲、舅舅一干人去给传说中的鱼老太爷烧纸祭坟时舅舅告诉我的。那时的我,稚嫩得不知道什么叫人生的无常与命运的叵测,糊涂得为了一块糖就可以出卖朋友和兄弟。我和大哥坐在汽车后排争抢着长辈们给的糖果。汽车在机耕道上颠簸,不知道摇了多久、颠了多久。只听到舅舅拉手刹的“咯咯”声响过,感觉就该到了。天有些冷,但有一股子新鲜劲儿,也觉得不怎么冷了。 母亲晕车,下车时她扶住车门俯下身去呕得厉害。
鱼老太爷家的坟地在鸡公岭,去鸡公岭的路上我见到那间棚屋,门楣上的楹联字迹已很模糊,依稀可以辨出是“人勤春早”四个字。门框上的春联早被顽皮的孩子撕去了半截,左边只剩下“天增岁月”,右边剩下“春满乾”。门板上的门神我说是尉迟公和二郎神,大哥却说是二郎神和托塔天王李靖。锈迹斑斑的大铁锁挂在门扣上。屋檐下有一条深深浅浅的沟,事实胜于雄辩地证明了水滴石穿的古训。

(四)鸡公岭

棚屋上了锁,棚屋的第三代主人――我母亲的表哥,我的表舅,大概赶集置办年货去了。我的两个小表弟呢?是和邻家的小孩一起放牛去了,还是被大人们带出去了呢?没有见到亲人,母亲和舅舅都有些失望,最后决定直接去祭坟。香、烛、纸、炮都挺沉的,舅舅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油油的汗。绕过一个弯,爬上一个坡就到了鸡公岭。
阴阳先生(道士)说鸡公岭是一块好地,它管着血滩的风水,决定着血滩的人脉。有一年镇上决定修公路要穿过鸡公岭,工程队都在这里驻下了,血滩的村民硬是扛了锄头、钉耙把他们给赶走了。所以鸡公岭就渐渐成了墓地。越来越多的死者葬在这里。甚至一些老而未死的人都请了阴阳先生来这里把风水看准了,好让自己死后有块如意的葬身之地。鱼老太爷的坟堆得老高,烧纸时母亲对舅舅说:“地主死了都是要挨斗的,当年外公这坟可不准垒这么大。后来鱼家的后人每年都在坟上培上新土,这坟才变这么大的。”母亲叫我和大哥,还有几个表弟表妹们排成一排跪在鱼老太爷坟前磕头。一下、两下、三下,那时的我们,还不知道磕头的庄重。
纸烛的烟熏味在空气中弥漫,鞭炮的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