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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木何堪风无情.docx

上传人:书犹药也 2022/6/15 文件大小:1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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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木何堪风无情.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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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秀木何堪风无情

  1981年,《九叶集》出版不久,唐湜先生即给我送来了王辛笛先生的题赠本,同步尚未卜先知地提示我说:集子中的那个穆旦,就是搞翻译的查良铮!  我哦了一声。的确,对于我们这一代“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而言,解放前的诗,样的自我嘲侃,她说:我们因此写不出好诗,那是我们当时的脑袋,一半装着保险丝,为了不犯政治错误;四分之一装着柴米油盐,为了艰苦生活;只剩余的四分之一投入创作,你说谁还能写得出好诗来?
  话虽这样说,但我们毕竟比穆旦们幸运多了!由于粉碎“四人帮”后来,倡导解放思想,倡导创作自由,我们还合法年轻。而应当感恩的是,穆旦专事翻译而放弃写诗,对她或许是一种无奈,对我们却是一大奉献——要不是她,我们又怎能在那些年代就读到那么多的外国诗呢!
  也是凑巧,就在着手xx这一期简介诗人穆旦的《文史我鉴》之时,我读到出名作家钟高渊兄的一则微博,颇有感慨。
  钟兄说, 20近年此前,王安忆来杭,和我聊天,说到她成名初始的感受,有一句话我记忆犹新:“当有人开始关注你,妒忌你,甚至恶语咒你时,阐明你成功了!只要自己对的看待,并不一定是件坏事。”
  王安忆这番感慨,确是由衷之言,颇有道理。但在我看来,她之感慨,毕竟是在改革开放、倡导“创作自由”后来,倘若再上推,那恐怕“妒忌”和“恶语”,就会成为灭顶之灾,尚有何“成功”可谈?“只要做有心人,还怕找不出问题来?”我曾亲耳听一位专事整人者公开说过这样一句话,让人不寒而栗!但中国就有这样一批人,自己不学无术,整人却十分内行,而“妒忌”往往是她们因此整人的酵母——穆旦就是前车可鉴。
  何以此说?由于对于穆旦之因此遭受厄运,诸多人所有将之归咎于当时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大气候。但我却有另类的见解,我觉得穆旦的落难,虽确和当时的“大气候”有关,但最核心的因素,却是她所处的“小气候”恶劣——而这个“小气候”,就是她所在单位的人际环境。
  乡贤来新夏先生和穆旦的夫人周和良是辅仁大学同年级的同窗,“文革”期间,来新夏和穆旦是结成“一对黑”的“牛棚”棚友,穆旦所遭的厄运,她所有耳闻目睹,有的甚至是唯一的见证人。来先生回忆说,1954年年终,在一次有关《红楼梦》的讨论会上,有人冒犯了当时的领导人,穆旦虽未发言,但因和多种发言者过从较密,加以这位领导心胸狭隘,不容“异类”,因此竟以“准备发言”的罪名,将穆旦罗织进“反党小集团”,自此穆旦参与“远征军”的历史也开始受到追查……
  “准备发言”也是罪名?这不就是现代的莫须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于是,当《葬歌》等诗作在1957年遭到批判,穆旦就也“水到渠成”地因参与“远征军”而在1958年被打成“历史反革命”了。
  但整人者何以对穆旦如此憎恨?我觉得,除了“不容异类”, 恐怕更多的还是在于一种不能明言的阴暗心理,那就是“妒忌”!你想,穆旦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翻译出版了普希金、拜伦等人的多部诗集和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原理》;其中,《文学原理》还成为当时诸多大学文学理论课的教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穆旦先生译著等身,这能不让心胸狭隘的“同行”者妒意噬心?
  梦之仪在她的《毕生流浪的精神摸索者》提到一种细节:为穆旦出版译著,萧珊出了诸多力。杨苡觉得,出于保护穆旦,免得她招人嫉恨而引起麻烦,因此劝萧珊不要忙着为她出书,杨苡的紧张不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