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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腌坛雪里蕻.doc

上传人:彩凤w 2022/6/28 文件大小:16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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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春来腌坛雪里蕻
陈家萍 雪里蕻是一种供腌制的花菜名,更像女人名。
雪里蕻生长期长,踏雪而来,沧桑,凄艳。根部发出多茎者为“九头鸟”,为花菜中之上品。另有少茎者,菜叶大,绿也深,一抹秋红轻倩地打叶梢掠过,洇渍在无尽的苍绿中春来腌坛雪里蕻
陈家萍 雪里蕻是一种供腌制的花菜名,更像女人名。
雪里蕻生长期长,踏雪而来,沧桑,凄艳。根部发出多茎者为“九头鸟”,为花菜中之上品。另有少茎者,菜叶大,绿也深,一抹秋红轻倩地打叶梢掠过,洇渍在无尽的苍绿中,似薛灵芸的红泪,迟暮美人凝眸许呛出几滴浊泪吧。
春阳正好,从菜市满载而回,瞥见农人拉板车卖雪里蕻,花坛边的路牙上摊晒一颗颗雪里蕻。那么嫩的绿,是肆虐秋风无情秋霜夹击下精心呵护住的一份春心。雪里蕻是春天的菠菜。与黑干丁、肉丝、红椒丝合炒,盛在白瓷盘里,秋香秋色秋味俱全。就稀饭干饭皆下口。
初晒一个太阳,洗净,第二日朝阳初起时码晒竹竿上,一楼皆晾晒树杈上。暮色四合时收回,一撂撂码在阳台,借一晚露气(农家码在菜地),第三天便动手腌制花菜。
一大塑料盆,一砧板,一把霍霍磨亮的菜刀,一矮凳。一人切,一人打下手。打下手者将晒干又得夜气的花菜黄叶摘尽,小把递至切者手,切者先将根去除,花菜头朝上拿着,大块肉白的菜茎横切几下竖切几下,放至盆中开切。切花菜极讲究刀功,刀功好者切的花菜细而不碎,匀而不乱,从头至尾大小一致,乃视觉享受。但我素做不来这活计,初切时兴致正浓万分小心,几刀切下,一团高兴化为诸般不耐,毛毛虫似地在心口爬,越切越长,满盆乱叶,似不堪怨妇日积的怒气,在心底兀自发霉,复被虫噬,稍泼洒出一点,旁观者皆掩脸捂鼻作嫌弃状,不甘将绝望拧成麻花,缚住扑扑乱跳的心……视觉犯罪。他总是剥夺我主刀权,他刀功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耐性长。
他历来自诩腌功。绿菜中洒上白盐,真是一幅淡墨。然后,他便摆开阵式,用太极拳的招式搓揉。直至菜叶出“汗”。我疑心他在玩噱头,记忆中母亲从未这样发招,腌的花菜照样脆爽。
但他腌花菜确有口碑。平房时代有过被左邻右舍争抢代腌而袖衣拽脱的光荣记录。据说腌花菜各人手迹。有人一出手便好,有人一辈子也腌不好――腌技不好者的解嘲。曾听一位老太哀叹:我现在腌花菜不好吃了,替死人穿过衣了嘛。此说纯粹为乡村式的无厘头,似乎花菜是灵性而女性的植物,采日月之华,通地气,人气,心气,遇人合则脆香,反之即烂。
切好的花菜往坛子里塞,用拳头擂,压实。母亲还在坛口处放一块石头,后喜塞一大把挽系一团的小根蒜在坛头。浑圆白嫩如珍珠、如玉,嚼起来咯嘣咯嘣。小根蒜味儿野,很冲,腌久驯服成异香不动声色浸渗至花菜中。
心目中,唯有自家母亲腌的花菜最可口。――每个儿女最喜吃的都是母亲烧的菜。
一次,我连声说好吃。母亲谦虚而骄傲地自语道:你们都这样说!大哥二哥如是说,姐姐从娘家回也如是说,姐夫便嗔怪:你怎么不好好学学!到了下一代,侄儿们一律捍卫着自家母亲,小侄儿一来就说我烧的菜不如嫂子烧的好吃,谜底为:一来吃惯了母亲烧的,二来,有亲情这道味精作怪吧。
关于花菜,有许多心酸的记忆。母亲曾数次和我们提到,父亲曾挑着两坛腌花菜步走到合肥四牌楼,卖不掉,饿着肚子又挑着步走回来。从家到四牌楼至少有70华里,一个来回……母亲说时还在笑父亲,以为他过于迂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