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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审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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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如果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看成一部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史诗,那么,人的解放就是这部史诗的逻辑主题。在人的解放的逻辑主题中,“现实的人”是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起点,对宗教和德国现实社会的批判是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主线,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是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中介。
关键词:马克思;人的解放;现实的人;宗教批判;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448(2019)01-0014-09
从《莱茵报》到《德法年鉴》这一时期,为了解决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之间关系的困惑,马克思拒绝了为《普鲁士国家报》撰稿的邀请,在名为克罗茨纳赫的小镇上殚精竭虑地潜心钻研,以期用科学的世界观来回答现实领域中人的解放问题。在这一时期,马克思撰写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一文,提出了市民社会决定政治国家的科学论断,完成了对黑格尔哲学的第一次倒戈。在此基础上,他又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分裂问题,即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二元对立。为解决这一矛盾,马克思撰写了《论犹太人问题》和《(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两篇文章,明确提出构建市民社会一元论的逻辑架构,继而探索出实现人的解放的依靠力量这一有力武器,为人的解放勾勒了光明图景。
《(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是研究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经典著作之一。刘洪刚在《落后国家的跨越发展:德国何以实现人类解放——重读《(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载于《理论月刊>2012年第10期)中指出,德国人实现解放是可能的,这种可能来源于落后的德国现实和先进的德国思想的有机结合。罗克全、刘秀在《“人类解放”的前提:《(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再研究》(载于《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研究》2018年第4期)中指出,对宗教异化现象、德国落后的政治以及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是实现人的解放的基础和前提,而在实践哲学指導下的无产阶级则是承担这一历史重任的主体力量。张楠、田冠浩在《马克思的法哲学批判及其解放旨趣》(载于《山东社会科学》2018年第2期)中指出,对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为人的解放形塑了基本方向和样态。纵观学者以《(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为文本对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研究,大多以批判为理论视角,进而指出实现人的解放的前提、力量和路径。但是,鲜有学者用逻辑的视角来审视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本文以逻辑视角为主要线索,以整体性、批判性的眼光对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起点、逻辑主线、逻辑中介展开深入探讨,以期更清晰地把握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人的解放思想。
一、“现实的人”: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起点
作为青年黑格尔派的成员,青年马克思从人的本质——自我意识这一观点出发,在对束缚人的自由、禁锢人的思想、泯灭人的价值的宗教神学批判的基础上,阐明了自己的无神论立场。他认为,宗教神学是毁灭人性的“***”,是禁锢人的自由的“锁链”,是与人的本质相悖离的“精神鸦片”,对上帝存在的任何证明都不外是对于人的本质——自我意识——存在的确证,因为当人承认上帝存在的时候,首先是自我意识的确证,直接存在于人的自我意识之中。
除了对宗教神学的批判,马克思还痛斥了普鲁士黑暗的封建专制统治,进一步将人的自我意识具体化为自由,将人的理性化为自由,将自由视为人所固有的本性。马克思对人的本性自由的理解,不是青年黑格尔派将自由视为绝对精神的产物,而是同黑格尔一样的“定在中的自由”,即受政治国家和现实生活所约束的自由。但是,他又不同于黑格尔将普鲁士国家视为理性的体现,而是认为它仅仅“应该”是理性自由的体现,但这一过程尚未完成和实现。因为在马克思看来,体现人的价值、尊重人的自由、符合人的本质的国家应建立在理性的自由之上,而非以宗教神学为根基。因此,个人服从国家不是无条件的,只有国家体现理性自由的时候,即真正符合人的本质的国家,才是值得服从的。
然而,现实的生活再次使马克思感到失望,他深深地发现,现代社会与理想中的社会相差甚远,现实世界是一个“被分裂的人类世界”,造成分裂的根源在于人已成为利益的奴隶,完全服从于利益的驱使。在现实世界中,“利益是很有眼力的。……整个世界都是它的眼中钉,……私人利益把自己看作是世界的最终目的”[1](P272-273)。虽然马克思强烈反对私人利益对代表普遍利益的国家的僭越,但在事实上,国家作为人的利益、人的本质代表者的光辉形象时刻都在遭受着损害和侵蚀。利益的冲突、现实的分裂,给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的思考带来了困惑和迷茫,也正是这一困惑和迷茫,使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的抽象观点开始发生动摇,这为其跳出唯心主义的人的本质论怪圈打开了缺口,为其向“现实的人”的转变奠定了思想基础。
《德法年鉴》时期,马克思克服了信仰“危机”,完成了“两个转变”,这为其探索人的解放问题打开了新思路,提供了新路径,创造了新局面。在这一时期,马克思既摒弃了黑格尔的“抽象理性的人”,也超越了费尔巴哈的“人自身”,从现实世界的人的实际活动、物质生产状况和物质生活条件去揭示人的本质。正如恩格斯所言:“要使我们的‘人’成为某种真实的东西。”[2](P13)正如费尔巴哈将人视为宗教神学的基础一样,马克思将处在现实生活中的市民社会的人作为“国家基础的现实的主体”。“国家‘所谓合乎理性’,无非是‘指现实的人的理性达到了现实性’。这样,国家不再是抽象理性的产物,而是现实的人的创造物;同时理性也不再是人的本质,它不过是人的属性。”[3](P157)既然现实的人制造了所谓的天国的秘密,那么,就不应该再去寻找天国中扑朔迷离的人,不应该再去寻找人的“海市蜃楼”,而应当研究现实尘寰中活生生的人。
费尔巴哈在批判宗教时,曾将人当作宗教的“中心”和“基础”,他认为,人应该在宗教中去寻找人的本质,并将人的本质归还给“人本身”,人是有自身存在的价值的,不是宗教的“奴仆”和“附属品”,没有生而为宗教服务的天然“使命”。对于这一点,马克思是认同的,但马克思如果仅仅驻足于此,裹步不前,那么,他就不会“成为马克思”。也正是在此时,马克思迈出了超越费尔巴哈的关键一步,将人的本质的大旗转到了现实生活,“人不是抽象的蛰居于世界之外的存在物。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4](P3)。由此可见,马克思已看到人的“社会特质”,这种以“社会特质”为主要特质的人就是“现实的人”。对于“现实的人”,“应当从人的整个社会实践活动及其产物中、从人的无限多样的具体的社会关系中、从人类社会完整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去考查”[5](P34)。“现实的人”具有丰富的内涵:第一,“现实的人”是“人本身”。马克思在费尔巴哈人本学的基础上,对宗教、宗教产生的现实基础以及孕育这种现实基础的思辨哲学进行了严厉的批判。要实现批判的彻底性,必须超出德国的现存状况,必须抓住事物的根本,必须上升到人的高度,而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做出了“人是人的最高本质”这一重要论断。第二,“现实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与其孤立地、抽象地、蛰居于世界之外地探讨人,不如将人置于现实的生活之中,处于现实生活,与现实世界中的各类事物产生联系、发生关系的人才是丰富的、现实的、有价值的人,才是“现实的人”。第三,“现实的人”既是剧中人,也是剧作者。在“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基础上,马克思将“现实的人”进一步具体化为“现实的个人”。“正是在‘现实的个人’的生存环境的分析中,马克思揭示出人既是特定历史条件的承担者,又是未来历史的开创者。”[6](P21)“现实的个人”是具有生命的个体,是进行社会交往的个体,是推动历史发展的个体。因此,人既是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剧中人”,也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剧作者”。
“现实的人”以现实社会为基础,是现实存在的人,是主体与客体、自然与社会、历史与现实、个体与群体辩证统一的人,即恩格斯所说的“我们的‘人’”。既然“现实的人”以现实社会为基础,那么,就不可避免地表现出两种生存状态,一种是被束缚的状态,一种是自由解放的状态。就当时的德国现状来看,宗教的束缚、封建专制的压迫、社会制度的腐朽等都使人处于奴役状态之中,毫无自由可言,更遑论人的解放。要摆脱人的奴役状态,实现人的解放,关键在于处于奴役状态中的人要透过被社会现象蒙蔽的双眼看清社会的本质。只有“现实的人”,才具有看清社会现实的潜质,具有摆脱奴役状态的思维,才具有现实性和革命性,才能深刻把握德國的现实状况,才能不被宗教神学和现实社会蒙蔽双眼,进而在反抗现实压迫的基础上实现自身的解放。只有回归到“现实的人”,并从“现实的人”这一基础出发,才能使人在反抗奴役的状态中实现人的解放,实现“人的最高本质”,这不仅是当时德国的社会现实和人的生存状态决定的,更为重要的是,是“现实的人”的本质所决定的。因此,“现实的人”,既是马克思研究“人的问题”的现实基础,也是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起点。
二、对宗教、现实的批判: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主线
批判是《(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最鲜明的特征,从批判维度来看,既有经验性批判、革命性批判,还有建设性批判;从批判内容来看,既有对历史法学派、实践政治派、理论政治派的批判,又有对宗教、政治、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通过研读《(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可以发现,马克思运用高超的批判思维鞭辟入里地指出了德国人尚未获得解放的种种根源,《(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批判思维是研究马克恩人的解放思想的逻辑主线。
:开启人的解放的大门
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一文中,马克思解决了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关系问题,为《论犹太人问题》的写作开辟了道路。在《论犹太人问题》中,马克思区分了宗教解放、政治解放、人的解放三者之间的层次、性质以及逻辑关系,并进一步指出政治解放是有局限性的,只有突破这一局限才能为人的解放提供可能,但以何种方式、凭借何种力量实现这一解放,文章并未提及,而是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进行了具体论述。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以《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和《沦犹太人问题》中的结论为出发点,提纲挈领地勾勒了德国复活之日壮丽图景,由此可见,《(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是对《黑格尔法哲学批判》的延伸和对《论犹太人问题》的承接。《(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虽然是以黑格尔法哲学为重点批判对象,但是,是以宗教批判为切入点,由此拉开了探寻人的解放的序幕。从表面上看,黑格尔法哲学和宗教并无关联,但在深入考察宗教产生的社会环境和世俗基础后,就能透过无联系的表面发现其隐藏着的联系。在西方历史文化发展进程中,人性与神性、理性与信仰之间的博弈始终是影响人们精神世界的重要元素,甚至思想家们都为此感到迷茫,称之为无法逾越的“鸿沟”。在黑格尔哲学中,绝对精神是产生、外化为世界的主体,就其本质来讲,它是非对象性的存在,在人类社会产生之前就本然存在,哲学、宗教、法律等上层建筑都是它的外化和表现。因此,费尔巴哈有言曰:“‘绝对’哲学的秘密,因此就是神学的秘密。”[7](P52)那么,对宗教的批判将是开启人的解放大门的钥匙,“对宗教的批判是其他一切批判的前提”[4](P3)。
与物质实体不同,宗教作为一种精神存在,“是还没有获得自身或已经再度丧失自身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4](P3)。在自我意识的驱动下,人不再甘愿做单纯的自然存在物,而是进行感性的、能动的实践活动。由此,人就成了与动物相区别的类存在物,这就要求人必须在自身存在中确证自我意识的存在,并在实践中表现出这一存在并将其回归自身。此外,马克思还将宗教称之为“颠倒的世界意识”,并将其喻之为“虚幻的花朵”“虚幻的太阳”,因为花朵能满足人们审美的需要,太阳能照亮黎明前的黑暗,能温暖冬日里的严寒,都是令人慰藉的美好存在。但是,用“虚幻”这一形容词予以限定,是要表明宗教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具有虚无缥缈性,既不可触也不可及。纵然这一使人幸福的美好事物是“虚幻”的,也足以吸引人们的驻足、凝望和向往,因为美丽的花朵和温暖的太阳能够使人产生摆脱现实处境的幻觉,获得幸福的意境。深入挖掘《(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对宗教的批判,可以发现马克思在批判中隐藏着肯定,在肯定中包含着抗议。在马克思看来,宗教是人们摆脱苦难世界的精神慰藉,是获得现世幸福的心灵寄托,是抗议压迫的道德工具。在宗教世界里,人们能看到无情世界的有情,能感受到冷酷世界的温度,宗教犹如鸦片一样能为被压迫的生灵提供短暂的精神活力。但是,马克思决不允许人们在这种“温情”中越陷越深,必须帮助人们摆脱“鸦片”的成瘾性,他将矛头对准了宗教,只有彻底否定宗教,揭开宗教虚伪的面纱,才能露出其狰狞的庐山真面目。这样,宗教“在人问的存在就名誉扫地了”[4](P3),才能“抛弃那需要幻觉的处境”[4](P4),这样,人民才能冲出黑暗的隧道,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和解放。对宗教异化的揭露,既是马克思迫切揭开宗教虚伪面纱的现实需要,也是撕碎宗教锁链的力量来源。马克思认为,生活在宗教世界中的人,由于宗教对心灵和精神的束缚,使人的自我意识的能动性得不到有效发挥和运用,使人沉浸幻想而不敢面对现实,那么,人的理智的思考也将被宗教所扼杀。相反,人们越害怕现实的苦难,宗教头上的光环就越闪耀,人们对宗教越虔诚,宗教对人的压迫就越得寸进尺,宗教会抓住这种异己的力量进而反作用于人,控制人、折磨人,使人不得翻身。在本质上,宗教异化与劳动异化有着内在的一致性,同异化状态下劳动作为人生存的手段一样,宗教异化也内在地隐藏着个体摆脱宗教束缚的诉求。但是,只有诉求却没有实际行动,脱离宗教压制的希望便成了无源之水,都将付之空谈。只有通过变革异化的现实实践,人的本质力量才能得到确认。摆脱宗教异化的关键在于颠倒“颠倒的世界”,匡正“头足倒置”的世界意识,实现由真理的彼岸向真理的此岸过渡,由虚幻表象向现实本质飞跃,这样,反对精神抚慰的世界的斗争才能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