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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族史-(自动保存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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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来自辽宁省朝阳市朝阳县的一个蒙古族自治乡(而我的家族又是纯正的汉族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虽然我的家族历史上并未出现哪怕一个对于朝阳历史产生重大影响的人,但是要了解我的家族首先必须要了解朝阳这个辽宁省土地面积最大的贫瘠城市,因为这个城市的气候与人文对我家族史的变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第一篇朝阳市与我的家
朝阳市——别称“龙城”,位于辽宁西部,北依内蒙古腹地,海陆兼备,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同时朝阳市是一座有1700多年建城史的历史文化名城,三燕古都,拥有灿烂的红山文化,被誉为“世界上第一朵花绽放的地方,第一只鸟飞起的地方”,有着“东方佛都”的称号。朝阳属于半干燥半湿润易干燥地区,四季分明,雨热同季,春秋两季多风易旱,冬季盛行西北风,风力较强。
然而以上只是官方的介绍,作为地道的朝阳土著却有着不同的体会。事实上朝阳经过多年的发展,终于在最近几年摘掉了辽宁最穷市的帽子;其次对于气候有着“十年九旱,一年涝”,“大风一年刮两次一次刮半年”……
回归正题,正因为这贫瘠的土地和较差的气候条件催使了我们家族历史中的一次被动搬迁。据我爷爷给我讲的老话儿,话说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和他的哥哥其实是住在大凌河南,相距现在住处不远的木头城子乡,老祖宗当时却住在离河道不远的地方。而后正赶上某一年发洪水,大水漫过河堤,冲垮了土堆的院墙和土屋,情急之下他们钻进了一口大缸,然后顺水飘到了河北面,也就是我现在的家乡乌兰河硕乡。古人云“山南水北为阳”,被迫过河的老祖宗们看此处风景秀丽,人口不多且土地肥沃,于是老祖宗们就在这儿扎了根也发了芽,由两兄弟繁衍出一大家子人口。
第二篇历史之源——老祖宗们
虽然历经洪水离家之难,但我们这个家族始终是一个传统的、坚强的中国家庭,即使大水冲了屋瓦,祖宗们还是将我们这个家族最贵重的文物——“家谱”带了出来,但是这样贵重的、承载着家族荣誉的“文物”却因为老祖宗仙逝那年一件离异事件付之一炬了,现在想想还是既很可笑又很可惜的,还好我们这个家族的淳朴族风和自强已经根植每个家族成员的内心。我们这个家族,每十代排一
次家谱,我这代占“明”字,也是家谱烧毁的最后一代了,可惜的是在家谱焚毁之后也再无人考究、续排了。往上推是父辈占“德”字、爷爷辈占“凤”字、太爷爷辈占“廷”字、老祖宗占“耀”字,在往上推就无从考究了。
我这个家族从随着洪水漂洋过河到扎根乌兰河硕乡扎根发芽,从老祖宗兄弟两人发展到拥有几十口子的大家族,历经了无数丰富多彩的故事。
老祖宗膝下只有一子,即是太爷爷,太爷爷一生平淡却充实,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太爷爷最值得骄傲的便是,太爷爷膝下有5子3女,虽然8个孩子没有太高成就但每个都家庭和睦、平安快乐。也正是带了这一代,奠定了我们这个李氏家族成为十里八村大家庭的基础。说到我爷爷辈的这代,故事性就极其丰富了。大爷爷是老红军,并且是革命英雄董存瑞的战友,但是大爷爷却既没成为革命英雄当然也没成为烈士。大爷爷讲,由于他是家中长子所以从小自立,常年负责一家人的伙食,正因如此加入革命队伍后分在了炊事班,大爷爷回忆说当时前方吃紧,战事激烈,一批又一批战士投入战斗死伤严重,也正因为如此催生了战斗英雄董存瑞的出现,他在前线炸了碉堡,可我大爷爷他们在后方也被打散了,打完仗找不到部队,大爷爷只好一路赶回家,据说大爷爷回家时还带了两条步枪。但无论官方角度上大爷爷是否是“逃兵”,他都是我们这个家族公认的革命英雄。大爷爷膝下有三子一女,家庭和满。
我爷爷在家里排行老二,他老人家生在战乱年代却并没有参军,而是接过了大爷爷的班儿,操持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并在后来当上了小队长(每个村分三个生产小队,每个小队都要根据工作能力、是否服众等标准选举自己的小队长),这个貌没有任何“大权”的“工头”角色却在文革期间帮了整个家庭的大忙,由于搞大生产合作社,大家都看似在每天下地挣工分忙得不可开交,实则都在磨洋工,出工不出力。一年到头生产队都收不了多少粮,大家只能饿肚子,这时我爷爷这个小队长站了出来为这个大家庭解决了挨饿的问题。我爷爷膝下只有四子,我爸爸排行老三。
我爷爷之后的三爷爷和四爷爷都是淳朴且在村里威望很重的农民,两人膝下也都是只有女却无子。提到三爷爷,就不能不说一件现在看来极为荒唐而在早些年在乡下十分普遍的事。话说当年三爷爷刚娶了三奶奶进家门,一年多就给我们李家添了个闺女,按说是好兆头,可刚生完我现在的大姑不就,三奶奶就大病过
世了,然后老太爷就托人找到过世三奶奶的家,说:“这新媳妇过门一年多就大病去世,一定是你家闺女原来就有重病,既然收了彩礼,需要退回一部分。”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在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年代,哪还有钱还彩礼。于是我过世三奶奶的妹妹又嫁给了我三爷爷当做“替婚”,替婚的三奶奶很长寿并为我们李家又添了一女,由于她老人家说话在理、中听颇的家人爱戴。可能说到此处有人要问,是不是我李家人欺人太甚啊?其实不然,此种情况早些年在老家司空见惯,我们一个小队的就有好几家是相同情况,不单是男方想去讨个老婆回来,女方家里其实也愿意把成年(甚至未成年)的女孩们都嫁出去让家里少个人吃饭,减轻生活压力。而且三爷爷也不是蛮横之人,相反由于三爷爷他老人家刚直秉公,多受同乡晚辈的敬重。谁家家里有个家常里短的多叫三爷爷去评理解决问题。
在之后是老爷爷,他老人家没有走其他爷爷的老路,成了吃官饭的公家人——信报员,正是因为这项工作使得老爷爷从前一直是家里最富足的,老爷爷膝下有一子两女。
至今家族里老一辈的也就只有四爷爷、老爷爷一人依然健在了。
第三篇家族脊梁——我的父辈们
五位爷爷为家族奠定了发展的基础,而父辈们的努力让家族更加壮大。
自父辈们出生后,我们李氏一家就不在聚在一起住了,而是分散在生产小队的各个沟里沟外各处。大爷爷一家的几位叔伯住在老院子,其他的叔伯们就都分散开各自为营了。大爷爷加的叔伯们跟大爷爷性格极为相似,都是老成持重,在村里的地位很高,是本本分分的农村人。
然后是我们小家的这个小体系,写到此处,我真的为我们这个小家的经历感到惋惜也感到自豪。惋惜的主要有两件事:第一,我出生后见过自己的太奶奶却与自己的奶奶未曾谋面,因为在我爸爸九岁那年奶奶的重病离世了,当时我老叔刚刚三岁尚在襁褓之中,年长的大伯也只有十九岁,不仅是爷爷没了老伴儿,更让父亲、叔伯没没了妈妈;第二件便是我大伯的遭遇,奶奶过世早,他和爷爷两人共同撑起了家庭的重担,爷爷在家下田,而大伯却成为了乡里外出打工淘金的第一批小青年,那时候大伯每年都可挣几百块回来真是羡煞旁人,但好景不长后来大伯编造了变故,精神时好时坏,英年早逝了。值得庆幸和骄傲的是,二大伯担起了大伯的重担操持好家务;我爸爸则选择了和大伯一样的路,选择外出打工,
并娶到了我最值得敬爱、为家庭奉献一切的妈妈;至于老叔,选择了跟爸爸相同的路,选择外出打工。
第四篇家族希望——年青的我们
经过父辈们的努力,年轻的我们茁壮成长,现家族里有兄弟姐妹十余人,大部分都接受了高等教育,并将发展的空间拓展向不同的领域、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层次。在我们小一辈的青年里,有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有个体经营的家居装饰设计师;还有我们一大批在学校里努力的大学生。
我们这一代是幸运的、幸福的也是有能力的,家族的延续需要我们每个人都成为更加优秀的自我。
第五篇姻缘相牵——外公一家
外公一家与我们是同乡邻村的,只隔了两道土岭,就算是步行有一个小时也可到达了。
我对于外公家的历史相知不多,只知道祖上是富农。这个富农的头衔非但没让家族里的娃娃们吃饱穿暖,反倒是这个富农的帽子让外公一家吃尽了苦头。虽然只是相隔不到十里路,但我们两个村的情况却完全不同。我们村靠近大凌河(为我们祖上搬家的河流),所以大部分为肥沃并且旱涝保收的水田,而外公他们村却全是山地,稍微干旱就绝收,因此外公他们村的富农生活不一定有我们村的贫农生活滋润。写到这里突然想到《万历十五年》中的记述,土地条件不同,各地的贫富差距也就不同。历史的车轮再往前一点就到了文革期间,老爷跟我讲过,家里的人在生产队里工作都很吃苦,但是到了中午,“贫农”们吃完饭休息了,而外公一家却顶着“富农”帽子在接受批斗。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某个人的错,而是时代的不幸。
前文提过了,爸爸是外出打工才认识并娶了妈妈进门,其实具体的是这样的,由于外公家里的土地贫瘠,一年到头收不了多少梁,所以舅舅们很早就外出打工学手艺。大舅、二舅都是木匠,三舅、四舅是瓦匠,我爸爸的手艺就是跟三舅学的,也真因为我爸爸当时表现良好得到三舅的赏识,才回家跟外公说明,同意将妈妈嫁给我当时穷的“叮当响”的爸爸。而后才有了我和我现在的弟弟。三舅不仅教了我爸爸手艺,并在后来爸爸的事业上给予了巨大的帮助,可惜也是因为病重英年早逝了。
第六篇结语
家族之所以延绵不绝经久不衰,是因为我们李家人质朴的本性和奋斗的决心,幸运的年青一代我们当结果祖辈、父辈的旗帜,将家族延续下去发展下去。乌兰河硕乡的李氏家族已经发展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广,明天也一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