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4
文档名称:

都市的“女性”与“女性”的都市.doc

格式:doc   大小:37KB   页数:14页
下载后只包含 1 个 DOC 格式的文档,没有任何的图纸或源代码,查看文件列表

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这里二次下载

分享

预览

都市的“女性”与“女性”的都市.doc

上传人:redkcbx064 2017/9/30 文件大小:37 KB

下载得到文件列表

都市的“女性”与“女性”的都市.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都市的“女性”与“女性”的都市
“上海的夜色是迷人的,大建筑的灯光,从黑暗的天幕下,五色缤纷向你闪着一万只瞬息不停的眼睛。这每一只眼睛都是黑而清澈,有长的睫毛,修然入鬓的黛眉……用她小小的朱红的嘴唇向我微笑着,微笑着。”叶灵凤在《未完的忏悔录》中的一段都市景观描写直截了当地把城市作为魅人的女性看待,这一幻想场面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把城市的灯火迷恋当成女人的诱人眼睛,而所有诱人的眼睛都凝结成男子***的一个对象,那就是小小的微笑的红唇。将“女人与城市”联系起来甚至混合为一体,是海派小说将城市人格化的一种方式。
刘呐鸥的小说也以城市为背景拟构了一批“摩登女性”,或者说,这些“女性”的魔魅之力构成一个充满肉的诱惑和非理性的混乱的客体环境。“她”点燃男性主体的欲望,诱其陷入迷乱疯癫的困境之中,然后又抽身而去,彻底消解欲望游戏的诱惑效果。在这里,有意思的是,刘呐鸥本来只想以女色/诱惑为轴心写一种现代城市肉欲泛滥之后的迷失感觉,他对女性形象所做的修辞上的处理也显然出于这一动机,不过,由于他对女性作为客体的不可知的魔化力量的过分强调,使主客体的优劣关系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女性形象反而引人注目地控制了叙事。
鲍德里亚说:“主体拥有欲望,但只有客体才能引诱。……有谁曾感到客体特殊、无上的权利?在我们的欲望观念里,主体拥有一个绝对的特权,因为它能够欲望。但我们考虑到引诱这个概念时,一切就因之反转。于此,不再是主体有所渴求,而是客体在引诱。每一件事均由客体发出,再回到客体,一如凡事均由引诱启始,而非欲望。主体远古即具有的特权因之而逆转。
”刘呐鸥小说中的***关系正出现这种局面。在男性叙事玩赏女色动机默许下,女性人物几乎达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她的所为不仅令男性人物六神无主,而且从根本上支配了他们。“她”几乎成了男性人物焦虑性心理体验的整个环境根源――既是主体欲望起动的诱因,也是这种欲望得以实现的承受者,更是消解这种欲望、揭出***享乐的虚幻性真相的解构者,整个过程实际上正是男性人物欲望游历的环境际遇,它环环相扣,步步深入,最终酿成男性人物“去势”的总体氛围。如果说,刘呐鸥小说中的女性人物确有客体环境的隐喻性涵义的话,那么,作为一种异己的力量,这个“环境”似乎随时会把男人们吞没。
从这个角度看,不难理解刘呐鸥小说整套修辞手法的用意所在,感觉化叙述和情绪性文本旨在摹拟一种男性的心理体验,这种体验依循一场***游戏而展开。在这个过程中,劣势的男性主体一直处于克服女性客体所施与他的去势威胁的焦虑状态之中,而无以理性地把握自己。除了“***”是真实的,其余的一切,包括参与游戏的另一方――女性――都是难以确定,不可捉摸,不可理喻的。既然一切无以把握,唯一靠得住的只有感觉和情绪,新感觉派的感觉化修辞正是为了描述这种感觉和情绪而设置的,那是男性主体在城市际遇中茫然无措、无根漂浮的现实感觉的叙述。
海派现代作家从张资平开始,都或多或少带有将摩登女性形象物化、魔化、不可知化,以此指称一种富有魅力而又不可把握的城市生活。这种倾向是到刘呐鸥笔下才铺陈成一种叙事式样。刘将这类女性写成城市蛊惑力的化身,体现着城市从物质到精神的妖冶而魔幻的影面。这些人物是舞厅、咖啡馆、电影院和跑马场中
“活的设施”,是那里流动着的空气,甚至就是城市活蹦乱跳的脉搏,她们以活生生的存在告知人们“现代城市生活”是怎么一回事。就像刘呐鸥称保尔?穆杭的小说让“我们马上了解了这酒馆和舞场和飞机的现代是一个什么时代”一样,刘呐鸥也经由这些城市最时髦场所中的最时髦女性的描写,来营构一个感性的城市,这个城市充满***泛滥的***气息和令人迷乱无措的魔幻氛围,它将给你以最大程度的物质的享受和欲望的放纵,也让你体验到现代生存不可理喻的一切荒唐。这种将“女性”隐喻城市,或将城市“女性”化的修辞方式的确立,体现着现代海派小说与众不同的叙事途径。
摩天大厦所带来的俯视的角度使刘呐鸥把赛马场描写成了“蚁巢”,他不止一次地使用类似的意象,把拥挤在都市中的人群写成“一簇蚂蚁似的生物”,这不是个别感觉而是传达了他凭借高层建筑物的对比所看到的都市人的一般性的生存状态。把人比作蝼蚁,而把都市看作吃人的妖怪,这一对比性意象包含了作者对于人和他的创造物――都市之间关系的认识。人对于自己的创造物毫无亲和感反而充满着将被自己的创造物吃掉的恐怖是荒谬的。这也正是现代都市在现代主义文学中所以不仅仅是一个地点或场所,而成为激发现代作家情感、思虑和发问的触媒,成为“一种隐喻”的起因,也是作为城市艺术的现代主义文学所关注的中心主题。这个主题在穆时英的小说中,被具体化为有机体与无机体的竞争,物对人的奴役。在穆时英的笔下物与人是被颠倒地描写着的,描写物时他喜欢用拟人化、生命化的修辞,而描写人时他却经常用无机的物质作为比喻。穆时英对于都市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