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东山岛,看海吃海
血蛤,白灼还是生腌
多年没去东山岛,那片纯静的海水是否别来无羔?秀东酒楼的生腌血蛤是否依然美味?若隐若现的视觉和味蕾记忆在上个周末终于成了我再访东山岛的理由。
鱼、虾、贝吃多了,很容易混淆了各种海鲜的名字。然而,血蛤是个例外,这种过口难忘的尤物以异常鲜美的方式达到了血淋淋的征服。我分明感觉得到一种,惊恐之后的完美味觉,听得见脑细胞们聚集在一起高喊:“记住它,记住它,它的名字叫血蛤!”
血蛤最通俗也是最偷懒的做法是白灼,烧一锅水,将盛着血蛤的漏勺放进锅里,嘴里念一二三……十,出锅装盘,直接上桌。叫它白痴烹调法,似乎比较贴切。白灼之后的血蛤掰开后血汁横流,宜蘸以陈年老醋,亦有鲜甜可口的效果。
相比之下,生腌血蛤的技术含量要高许多。虽然它也要经过白痴这一关,但是厨师还得亲手剥开血蛤,将一半空壳扔掉,将另一半带肉的壳摆在瓷盘中,再拌以酱油、醋、蒜蓉、葱花等,让晶莹饱满的蛤肉漂浮于分不清是血水还是酱油醋的浓汁中。端上桌来,看着香艳,吃着雅致,比吃白灼血蛤不仅省力,而且没有血腥的感觉……
灯照鱿鱼,眼福还是口福
东山海域清澈海水是鱿鱼们夜夜笙歌的乐园,南门湾一带从农历四月到十月,渔民就将这片海域当作自家的鱼池,体验着信手拈来的快感。每天夜里,他们把以灯光诱捕来的活鱿鱼就近卖给了大排档,大排档转手就卖给了食客,这有点像网络博客中的好友链接,鼠标轻松一点,就完成了大快朵颐的美妙过程。渔民高兴,食客高兴,大排档的老板更高兴。瞧他们通宵达旦地营业,而没有倦容,明白支撑这种精神的是多么丰厚的利润。
仲夏夜的东山海,是渔民灯照鱿鱼的美妙时辰,鱿鱼喜光,犹如飞蛾爱火,热爱光明成了终身的错。渔民一叶轻舟、一盏汽灯、一杆长柄捞网,就能将累人的活干得富有诗意……
刚上岸的鱿鱼透明清澈,仿佛能看见它最后一天的幸福生活,比如吃了三只小虾、一只小鱼什么的,都能数得出来。再过一会儿,鱿龟就不那么透明了,不过依然能感受到它的呼吸,因为那些密集的斑点像紫色的云彩一样在体内飘来飘去……再过一会儿,就飘进我的心里,不,是胃里。
海岸边一溜大排档,主打活鱿鱼两吃。四面通透的视野,让人既能观赏点点渔火摇曳于波涛之上,又能享受白灼鱿鱼和油煸鱿鱼的味蕾狂欢。
芦笋,主角还是配角
东山的芦笋是听着涛声长大的,所以采摘之后炒虾仁,亦俱臻化境,美味相融。不过,在秀东酒楼点菜时,老板会推荐清炒芦笋,理由是纯正甜润,有清爽的感觉。
芦笋有白绿之分,以白为贵,有女食客将其称为蔬菜王子,哈,有意淫之嫌。清炒白芦笋端上桌时,我还是不免惊艳了一下,象牙白的芦笋、岫玉般的葱段、羞红状的辣椒丝,像世界三大男高音的完美组合。
芦笋原产于欧洲地中海沿岸,鸦片战争后期,传教士把芦笋带入中国。沙壤地多的东山岛,种植芦笋的历史也有几十年了。早年芦笋以外销为主,大多卖给了日本人,那时候中国经济还不太发达,疲劳的人口也不多,对芦笋富含抑制癌细胞生长的组蛋白和多种氨基酸不大了解,至于它能抗疲劳、增强体力也不是国人关心的。待,到国运亨通,我们这一代也人到中年,才发现芦笋的各种维生素含量都比其它蔬菜高出3―10倍,这意味着吃得少,亦能满足身体的需求。热衷减肥的人怎能不趋之若鹜
?
东山人吃芦笋的花样很多,芦笋炒鸡蛋、芦笋炒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