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马克思《资本论》读后感《资本论》:一本关于失业的书我对马克思如何来呈现事实不感兴趣,对那些据说是他从事实中推演出来的相关规律也不感兴趣。此次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危机足以证明马克思对于资本描述的正确性。《资本论》第一卷已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资本主义的完整图画。对我来说,《资本论》第一卷主要的、形式意义上的问题关乎再现/表征的问题,即如何从个别元素、历史过程和各种角度来构造一种总体性;尤其是如何公正地对待这种总体性;作为一种关系系统,它不仅是非经验性的,而且是完全处于运动之中的,不断扩张,处于总体化运动之中。这对于资本主义的存在来说是本质性的,也是其独特经济本性最为核心的部分。然而,永恒的崩溃过程对于资本主义结构来说也是本质性的:于是,在这儿我们就有了这样一种机器,它不可避免地会崩溃,因此为了维持自己的实存,它必须不断地用扩张自身、扩张自己控制领域的方式来修复自身。曾有人认为货币可以解决《资本论》第一卷(论商品)的等价问题,这当然是一种错误的解答,因为货币并不是一种解决方式而是一种中介:货币是二元性的,它被用于表达一种关系,可实际上却隐藏了这种关系本身。这种货币的神秘本性解释了为何如此多的乌托邦围绕以下原则组织架构自身:摆脱货币就将摆脱所有问题。如果货币是一种真正的解决,那么诸如商品及劳动的“合理价格”这样的东西就是可能的,因而社会民主自身是可能的: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修补资本主义,从而将它改造成一个公正的社会。另一方面,蒲鲁东的伟大口号:“财产即偷窃”——也让人无法满意,因为它假定以无政府主义精神摆脱货币将废除更深层的问题,可是货币仅仅只是这一问题的症候而已。货币、财产、资本主义自身依赖一种深层的结构性矛盾,或者至少它们依赖一种结构性的悖论(劳动价值论告诉了我们这一悖论的答案),因此无法用法令或修补的方式来解决这一问题。第四部分是对第三部分的细化。作者在这一部分的最后一段说明了研究主要矛盾和主要的矛盾方面跟研究矛盾特殊性的关系。“在研究矛盾特殊性的问题中,如果不研究过程中主要的矛盾和非主要的矛盾以及矛盾之主要的方面和非主要的方面这两种情形,也就是说不研究这两种矛盾情况的差别性,那就将陷入抽象的研究,不能具体地懂得矛盾的情况,因而也就不能找出解决矛盾的正确的方法。”这样就将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巧妙地联结到了一起。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必然会转入生产过程——资本与新的资本只能在这里得到生产。有了生产自身,它很快就将我们引向了劳动价值论的秘密之处,引向了解答。这里的问题表现为:突然间引入了时间——虽说依旧是量化的、静态的、非辩证的方式。劳动价值论导向了所有关于利润率、劳动小时数以及那些有趣的变量组合的计算(这满足了马克思自己的兴趣,他对于数学与微积分的兴趣可以排在第二位)。然而突然之间,这些探究撞了墙:工作日的限制、法律对于工作日的限定、工厂法所要求的限制,突然间阻碍了资本必然的扩张。关于真理的绝对与相对的问题。这是一个极为深刻的哲学问题。“没有绝对真理”,这句话如果是正确的话,那这句话本身是否看作是绝对真理呢?这似乎存在着不小的矛盾。《实践论》认为:“马克思主义者承认,在绝对的总的宇宙发展过程中,各个具体过程的发展都是相对的,因而在绝对真理的长河中,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无数相对的真理之总和,就是绝对的真理”。绝对真理是存在的,但不能被人单独认识,不能被某一句话阐述,因为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因此,论述必须进入一个新的论域,一个新的层面,问题和解答在这里都充满着强度:赞美集体性或协作。马克思兴高采烈地称之为“赐予资本的免费礼物”:协作劳动以辩证的方式成倍地增加了价值和产品。这当然是亚当·斯密的发现,而在这里它成了马克思的形而上学。马克思主义并非赋予生产以价值,而是赋予集体生产以价值。论协作的一章是《资本论》第一卷跳动的心脏。然而,这一赞美是短命的。当协作转化为机器时,这一赞美人类的原则成了名副其实的弗兰肯斯坦所创造的怪物。然而,这一全新现象从根本上转化了整个问题。它导向一种更复杂的新的时间理论以及关于资本主义“毁灭”了过去的理论,同时又导向以下问题的新解答:新的立法阻碍了绝对剩余价值,使之停滞。——提高生产力,强化价值生产却不延长价值生产,这一理论名为“相对剩余价值”论。与黛玉相比,宝钗的一生也许更为可悲。黛玉至少曾得到过那虚无缥缈的爱情,且她没有看到家族没落的悲惨下场,而是一死解脱了时间所有的痛苦。而宝钗一生“愚昧而不自知”而且依她的性格,终其一生,也只能是任由生活这把钝刀一点一点割掉生命吧! 辩证地看,这一本来可以让马克思总结自己著作的新解答——机器、工业技术,却导致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两难。这一两难有两种形式:首先,节省劳动的装置突然导致了劳动者(特别是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