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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力(Pittock1991)。此时的威弗利将自己想象成亚瑟王,反映出他对“斯图亚特神话”的情感认同。当一名高地人前来图莱-维俄兰试图化解高地伊沃族与布雷德沃丁家族之间的冲突时,威弗利受到这位高地人所代表的情感符号的吸引,经对方一邀请,立即决定随其前往高地。在第一次见到伊沃族的首领弗格斯时,就被他“那种首领的独特风采和气派所吸引”()。虽然中途来自各方的压力和阻力使得威弗利对参加起义(反叛)有所顾忌,但是当他面对“英俊、端庄”、“神态威严、高贵”的查理王子时,立即被后者身上的英雄气质所打动。他甚至认为,“尽管他身上没有表示身份的标志:胸前佩戴星章,膝上系绣花袜带,单凭他那从容不迫、温文尔雅的风度,他也能看出他的高贵出身和地位”(Scott192)。查理王子的“仪表、风采,以及他在这一异乎寻常的冒险事业中所显示的气概,无不符合他想象中的传奇英雄的形象”,于是威弗利没有经过任何深思熟虑,便向王子跪下,“为维护他的权利而奉献他的心和剑!”(Scott193)无论是“奥戈利奥的城堡”,还是“神态庄严高贵的”查理王子,都可以看作是“斯图亚特神话”这种情感能量在具体情境中的情感符号。威弗利在不同的情境中遭遇这些符号,不断调整自己的情感,最终与之产生了步调的一致和“团结感”。正如柯林斯所言,“互动仪式中成功建立起情感协调的结果就是产生了团结感”(柯林斯161)。威弗利最终参与到了斯图亚特王朝的事业中去,便是情感共同体建立起来的证明。除了个体在与集体情感能量的互动过程中建构情感共同体之外,个体参与到群体的仪式中,作为参与者分享共同的情感状态,也是情感共同体建构的重要途经。威弗利参与苏格兰高地宴会上的吟诵仪式,以及随后弗洛娜在瀑布前的吟唱表演,都促进了威弗利对“斯图亚特神话”的情感认同。在苏格兰高地宴会上的吟诵仪式上,吟唱诗人麦克·默罗一边吟诵一边往前走,两眼瞧着地上,然后热情似乎随之增高,似恳请,又似在命令,接着他的嗓音拔高,发出狂热的、充满***的声音,一边作着适当的手势。随后所有在场的人进入到了涂尔干所谓的“集体兴奋”,或“集体欢腾”(corroboree)①:“他们那被太阳晒黑的粗犷的脸上,露出更凶猛、更热烈的表情;他们都倾身向着吟诵者,很多人跳了起来,狂喜地挥舞着手臂,一些人把手放在自己的剑上”(Scott98)。根据柯林斯的互动仪式链理论,共同在场,互相认识,共同关注的焦点和集体的象征,激发了共同的情感。当个体参与到集体活动中,或者参与到同一个事件中去时,互动便产生了。在这种仪式互动中,威弗利的情感能量得到不断的堆积,带给他自信、快乐,而这种情感上的愉悦感又强化了人们的共同关注点以及共享的气氛。这就是威弗利主动参与到1745-46年起义(反叛)军中的情感驱动力。它是一个持续增强的,积极的情感流动过程。他的身体运动将其带入事件发生的情境中,与其先在的情感发生关联与共通,产生了一种情感的共鸣。这种共鸣进一步推动身体的运动,情感的增强和积聚,推动着威弗利参与到起义(反叛)群体中,建立起与其一致的身份认同。:..成不变。著名学者南希()、德里达和米勒都曾对共同体之共同提出过质疑。南希提出了由“独一体”(singularity)构成的“不运作的共同体”(inoperativecommunity),来抵制共同体的内在性。在南希看来,共同体本身就包含分崩离析。米勒指出,由于共同体自身含有德里达所谓的“自我免疫”,使得其自身处于一种不断的自我破坏过程中。“共同体就是共有的自我免疫体:没有什么共同体不包含自我免疫体,为了维持自我同一性、为了保护自我的一种自我牺牲原则。其破坏正是为了维护共同体的完整”(Miller,17)。共同体的这种自我破坏和流动使得其在建构的同时也在解体。在小说中,卡洛登战役的失败标志着以“斯图亚特神话”为基础的情感共同体的分裂,这种分裂是由诸多不协调的情感因素逐步发展演变而成。值得注意的是,司各特更多批判了因“斯图亚特神话”所引起的不理性行动,却对这种神话,也即情感本身持肯定态度。联姻、对义军(叛军)的宽恕、友谊的延续等等都反映出司各特试图在大不列颠统一框架下保有对苏格兰氏族文化和封建传统文化的怀旧式想象。这种想象既是理性的,因为它否定任何行为的冲动和狂热,又是浪漫的,因为它是不切实际的。这种看似矛盾的书写反映出19世纪英格兰和苏格兰在政治联盟框架下复杂的文化心态。情感的互动与流动是建立情感共同体的关键,也是产生不协调,引起分裂的关键。在互动过程中情感的协调,也即步调的一致,是产生“集体兴奋”,进而建构共同性的关键。也就是说,行动与情感具有自己的微观节奏,即发生时的步调,“当互动的焦点变得协调一致,参与者预期到彼此的节奏后,就会赶上‘事态的步调’”(柯林斯160)。然而在小说中,虽然从宏观层面上威弗利的行动步调基本与起义(反叛)军一致,但在微观层面却存在诸多不协调。这种步调的不协调是理解威弗利情感转变的关键所在。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不协调几乎全是由女性因素导致的。小说中有两位重要女性形象:布雷德沃丁男爵之女露丝和弗洛娜。这两位女性都与威弗利有密切关系,象征着他的情感转变。一开始,对“斯图亚特神话”抱有幻想的威弗利爱上了美丽的高地女神弗洛娜。她爱好诗歌,是文艺女神的代表;她信仰坚定,追求自由,是自由女神的代表。更重要的是,作为“长得与弟弟弗格斯简直一模一样的”姐姐,弗洛娜是纯粹理想的象征,她对高地事业的信仰并未像她的弟弟那样“为谋取高官厚禄的私心杂念所玷污”(Scott100)。在威弗利看来,弗洛娜就是自己所幻想的理想,她对斯图亚特王朝的忠诚是狂热而纯粹的。然而,弗洛娜拒绝了威弗利的求婚,“因为你跟我们意见不合,/站在敌对的地位”(129),“你对世事的阅历太少,凡是为你出主意并能影响你的朋友,又离你那么远,——而且是在一时的气愤之下——我怎么能希望你,马上投入这孤注一掷的冒险之中去呢?”()正是由于被拒,威弗利离开高地,然而中途与人冲突,被审讯,后又被劫,受伤严重,幸亏露丝暗中搭救,之后被送往已经起义的高地军中。就这样,已经离开高地的威弗利又返回了高地,在面见查理王子后决定向其效忠。在威弗利参与1745-1746年事件的过程中,这段经历可以说是不协调的:..2020年第2期团结感”有许多瑕疵和不纯粹。它还表明,女性的介入促进了整个行动链条中不协调的出现。一开始将全部情感倾注在弗洛娜这个象征性人物身上的威弗利,在与群体的互动中并未得到充分的情感力量,他一开始的自信和热情的感受开始变得消沉,缺乏主动性,再加上受到作为汉诺威政府军人的责任心驱使,威弗利决定离开高地。之后,威弗利开始反思自己对弗洛娜不切实际的爱恋,这反映出他对高地神话本身的反思。然后,阴错阳差被送回高地后,在查理王子的光芒照耀下,威弗利又恢复了对这种神话的信仰,但他对弗洛娜的爱恋已逐渐褪去。而这正是导致威弗利与弗格斯发生正面冲突的根本所在。这就引出了第二个层面的不协调。不仅威弗利与弗洛娜失败的互动关系是整个事件中的情感不协调,威弗利与弗格斯的决裂可以看作另一层面的不协调,即通过“惩罚仪式”表现的不协调。在柯林斯看来,团结的失败会带来耻辱感,引起“愤怒反应”,而这种反应又会引起“一种高度仪式化的互动,即惩罚仪式”(柯林斯)。这种惩罚针对破坏集体情感的个体,是一种维护群体团结的仪式。在《威弗利》中,弗格斯默许手下人枪杀威弗利就是一起典型的惩罚仪式。在这起事件中,弗格斯因得知威弗利放弃弗洛娜,转而追求露丝而内心充满愤怒。一方面,他一直期望威弗利与弗洛娜结合,这既有利于自己的事业,也有利于姐姐从此过上富足的生活;另一方面,他自己一直渴望得到露丝,进而得到图莱-维俄兰和相应的世袭爵位。威弗利的行为使得弗格斯的所有计划落空,恼羞成怒的他不顾友情和军情,默许手下对威弗利实施报复。败露后,弗格斯又试图以决斗的方式来宣泄自己所谓的被羞辱之心。事实上,弗格斯所实施的“惩罚”是基于一场误会,至少此时的威弗利还未与露丝确立婚恋关系,而且在与弗洛娜的关系中是被拒绝,受伤害的一方。在战争进行过程中,重要领导人竟然因为这样的事情自相残害,说明追随“斯图亚特神话”的高地军内部存在诸多不纯粹不协调之处,这也是导致起义(反叛)最终失败,情感共同体解体的部分原因。卡洛登战役的失败标志着以“斯图亚特神话”为情感依托的共同体的失败。弗格斯登上了断头台,高地军溃散,王子仓皇逃跑,布雷德沃丁男爵躲在山洞中,以“斯图亚特神话”凝聚起来的情感共同体此时已四分五裂。而这种最终的分裂是由诸多不协调造成的。这反映出司各特对以狂热和不切实际的浪漫情感建立起来的共同体的反对。威弗利最终从浪漫走向理性,认清了社会现实,反映出司各特对以理性为基础的情感共同体的赞同。然而,威弗利在认清“斯图亚特神话”之虚妄后并非弃苏格兰及其相关朋友而去,而是竭尽全力去补救受伤的情感。他去看望了行刑前的弗格斯,安抚了弗洛娜,协助争取到了政府对布雷德沃丁男爵的宽恕,帮助恢复了其庄园,在与露丝的婚姻建立时,也以法律的形式尽力保全露丝的权益。可以说,威弗利和塔尔博特上校的行为反映出作者对先前所创建的情感共同体的维护。究其原因不难发现,司各特反对以非理性为情感基础的共同体所引起的政治狂热行动。他个人十分热爱高地的文化,对苏格兰人民的遭遇也充满了同情。这种看似矛盾的情感书写反映出司各特试图在理性框架下思考苏格兰传统文化的现代意义,以及在联盟框架下思考苏格兰存在的当下意义。:..旧中连通彼此,建构起基于共同情感的文化共同体。同时,共同体本身所具有的自我分裂和自我免疫,使得它总是处于不断的分崩离析中。以斯图亚特神话”的建构和解体为切入,《威弗利》提供了情感之于共同体双重作用的诠释,不仅对于深刻理解司各特的苏格兰历史书写有一定的价值,也对我们思考共同体建构过程中情感所蕴含的力量和作用有一定的参照。】①集体欢腾发生在宗教仪式上,集中的状态改变了分散状态时的单调、萎靡和沉闷,强烈的情感和冲动被唤醒,并在集体中不断得到加强和回应。在这种集体欢腾中,人们偏离通常的生活状态,平时受到惩罚的行为在此时也会被允许,如***等对***关系的违背等行为。SeeEmileDurkheim,ElementaryFormsoftheReligiousLife引用文献【WorksCited】兰德尔?柯林斯:《互动仪式链》。林聚任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Collins,:mercialPress,2016.]Duncan,:TheGothic,Scott,:CambridgeUP,,:TheThreePress,,Paul.“passionFocusedTherapy.”(2014):6-,:Penguin,,JaniceR.,.“TheFunctionofSharedAffectinGroups.”:PerspectivesfromPsychology,Philosophy,:OxfordUP,,..Chicago:UniversityofChicagoPress,2011.---.:FordhamUP,,Brian.“EmotionsAreSocial.”(1996):663-,:TheStuartMythandtheScottishIdentity,&NewYork:Routledge,,;or’:OxfordUP,,:Cadell&Davies,,::OxfordUP,: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