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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王安石《上人书》原文翻译(锦集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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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王安石《上人书》原文翻译(锦集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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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王安石《上人书》原文翻译(锦集篇)
篇1:王安石《上人书》原文翻译
王安石《上人书》原文翻译
王安石这篇《上人书》,讨论了文和辞的关系,实际上也就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 文中把文和辞分开来讲,文指作文的本意,辞指篇章之美。作者的本意在于明道,而所谓道,则是可以施之于实用的经世之学。既然文以实用为主,因此在内容和形式的关系上,他明确指出必须重视内容。 他认为古文家虽然夸谈文以明道,但其真实的的心得,则在文不在道。










原文
尝①谓文(文章)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②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王安石认为文章之目的在讲求经用济世)。而曰「言之不文(没有文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文采)之不可以已③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王安石强调文章是圣人用以做为礼教治政的工具,重视文章的「实质内容」,而反对过于注重文学的「华丽形式」。)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韩愈)作④,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柳宗元)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⑤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写文章的技巧)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⑥(文章技巧)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王安石认为韩柳两人只是告诉别人一些作文的技巧,而没有特别强调写文章的目的)。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⑦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源。」(所谓「蓄道德而后文章」)独谓⑧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且所谓文者(文章的目的),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文辞技巧)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文辞形式之美,犹如器物有刻镂绘画的外饰)。诚使巧且华⑨,不必适用(器物有美丽的外饰,未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器物以适合使用为目的,刻镂绘画等外观只是美化器物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10,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也不能不注重文采),勿先之,其可也。(只是不能先一味追求文辞写作的技巧而忽略了文章的内容及目的)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11。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邪?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注释
①尝:曾经。
②策:本为成编的竹简,这里指书本。
③已:止,这里是不要的意思。圣人:指孔子。
④作:兴起,出现。
⑤非韩比:意谓比不上韩愈。
⑥其辞:指韩柳谈如何锤炼言词的方法。
⑦自得:自有心得。
⑧独谓:一本无此二字。
⑨巧且华:言文词华美巧妙。
10容:容貌,这里指文章的外在形式。
11自治:这里指用以指导自己的写作。
翻译
我曾经以为,文章只不过是为了“礼教治政”服务罢了。那书写在简策上要传给后人的,大体上都可以归于这一类。而“语言如果没有文采,它就不会流传得久远”的说法,只是说文辞是不可以忽视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圣人对写作文章的根本的看法。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以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










从孔子死很久之后,韩愈出现了,在孔圣人之后的那千百年中,他算得是卓而不凡了。只有柳宗元才能和韩愈并称,当然柳宗元并不足以和韩愈相比,但他的文章最终也能连同韩愈的文章得以流传,也算得上是位豪杰和值得敬畏的人。韩愈曾向人们讲说过写作文章的事,说要怎样,柳宗元也说过要怎样。我怀疑他们两人只是给人讲了语句文辞方面的'事,而写作文章的本意,并不是只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就完备透彻了。
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源。”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孟子说:“君子一定要有自己的心得。有了自己的心得,就能牢固地记在心里;牢固地记在心里,就能积蓄得深厚;积蓄得深厚,使用起来的时候就能够左右逢源。”孟子所说的这些话,只可惜不是针对写文章说的,但也可以借以说明写文章的根本意图。所谓写文章,务必要做到对人世有补益罢了。所谓语句文辞,就好像器物上有刻镂绘画一样。如果让它精巧而华丽,不一定就适用;如果让它适用,也不一定非要精巧华丽。总之,要以适用为根本,把雕刻绘画作为外表的修饰罢了。如果不适用,那就一定不是器物了。如果不修饰它的外表,也一定不是器物吗?肯定是不能这样说的。然而,对外表修饰也绝不能忽视,只是不要把它放在第一位就可以了。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邪,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我学写文章的时间很久了,常常用这一思想看法来要求我自己。正想把这一思想看法写出来传给别人,至于在实践中应用的效果如何,那就有待人们的评价了。这一看法,究竟对不对呢,自己暂时还不能判定。您是一位正直的人,不会投我所好,现在抄录杂文十篇呈献给您,望您赐教,使得我这一看法是对还是错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篇2:王安石《上人书》原文赏析
王安石《上人书》原文赏析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注释
(1)尝:曾经。
(2)礼教治政:教化与政治。
(3)书诸策:记录在史册之上。传之人:史册复又流传于人。
(4)归然:归结,归宿。指“文”不过是“礼教治政”的结果的最终记录。已:止,这里是不要的意思。
(5)言之不文,行之不远:语出《左传·襄公二十五年》:“仲尼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
(6)辞之不可以已也:语出《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乎!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之绎矣,民之莫矣。”’”已::废除,废置。此谓言辞是不可以不讲究的。
(7)圣人:指孔子(前551-前478)。作:兴起,出现。
(8)孔子之死久:指孔子死后到唐宋时代这段时间,历经很久。若是算到韩愈之时,有一千二百馀年。
(9)韩子:韩愈。字退之。河阳(今河南孟县)人。唐德宗贞元八年(792)进士。历刑部侍郎、吏部侍郎等职。卒,谥曰文。新旧《唐书》有传。他是中唐散文革新运动的领袖。
(10)望:本指仰望、追慕。这里指继承。
(11)子厚:柳宗元的字。
(12)非韩比:意谓比不上韩愈。










(13)语人文:告诉他人作文之法。语:告诉。韩愈之《答李翊书》《答崔立之书》,皆伦作文之道。所谓“文以载道”、“文从字顺”,都见于此。
(14)其辞:指韩柳谈如何锤炼言词的方法。
(15)不如是其已也:并非仅仅如此。
(16)孟子曰数句:见于《孟子·离娄下》。杨伯峻注译云:“君子要求他自觉地有所得。自觉地有所得,就能牢固地掌握它而不动摇。牢固地掌握它而不动摇,就能积蓄很深,就能取之不尽,左右逢源。”
(17)非直施于文:不止适用于作文。
(18)托:借。
(19)器:器皿。刻镂:刻画,镂空。
(20容:容貌,这里指文章的外在形式。
(21)未可已:不可以废弃。
(22)勿先之:不要将“容”置于“适用”之前。
(23)数挟:常常抱持。自治:自己约束自己。
(24)阿:阿谀,奉承。执事:本指呈书的对象的办事人员。故人不便直呼对方姓名,而用“执事”表示尊崇。下文的“左右”,用法和含义相同。
(25)杂文:书、序、原、说一类文章。
参考译文
我曾认为,文章不过是表现礼教政治罢了。那写在书本上传之于人的,大体上都可以归属于这些方面。所谓“言语若没有辞藻彩饰,流传就不会久远”的说法,只是说文辞是不可以不讲的,但这不是孔子关于文章的根本意见。
孔子死后,过了很久,出了韩愈,仰望圣人于千百年后,继承圣人的道统,很是超卓不凡。只有柳宗元和韩愈齐名,柳宗元并不足以和韩愈相比,但他的文章终于能配同韩愈并传,也是位值得敬畏的文豪。韩愈曾对人讲过写作文章的问题,说要如此如此,柳宗元也说过要如此如此。我怀疑两人只是给人讲了语言表现方面的问题,而写作文章的本意,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就够了。孟子说:“君子钻研学问求得高深的造诣,要能有自己的心得。有自己的心得,就能安心牢固地保有它而毫不动摇;毫不动摇,就能积蓄得深;积蓄得深,用起来就能左右逢源。”孟子所说的这些,不只是用于写文章方面,但也可借以说明写文章的根本道理。










况且所谓文章,无非是务必要做到对社会有益罢了;所说的语言表现,就好像器物上有雕刻绘画一样。如果精巧而华丽,不一定就适用;如果适用,也不一定就精巧华丽。总之要以适用为根本,以雕刻绘画作为外表修饰罢了。不适用,就不称其为器物了。不修饰它的外表,也能像不适用一样,不称其为器物吗?肯定不是的。然而外表修饰也不能不讲,只是不要把它放在第一位就可以了。
我学文章的时间很久了,时常拿这种观点来指导自己自修。目前正在想把自修所得写出来传给别人,至于拿文章中所说的试用到实际事业中去,那还需要等待时间。我对文章所持的看法,以及我所写的作品究竟对不对,自己还未能确定。,不是曲从别人所好的人。愿使我对于对错能够有确定的认识。
赏析
王安石这篇《上人书》,讨论了文和辞的关系,实际上也就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文中把文和辞分开来讲,文指作文的本意,辞指篇章之美。作者的本意在于明道,而所谓道,则是可以施之于实用的经世之学。既然文以实用为主,因此在内容和形式的关系上,他明确指出必须重视内容。他认为古文家虽然夸谈文以明道,但其真实的的心得,则在文不在道。










篇3: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原文翻译
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原文翻译
《答司马谏议书》节选自北宋文学家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篇中对司马光加给作者的“侵官、生事、征利、拒谏、怨谤”五个罪名逐一作了反驳,并批评士大夫阶层的因循守旧,表明坚持变法的决心。言辞犀利,针锋相对,是古代的驳论名篇之一。
答司马谏议书
〔宋〕王安石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自辨。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为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










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选自《四部丛刊》本《临川先生文集》
安石敬白:昨日承您来信指教,我私下觉得与您交往深厚密切已非一朝一夕,可是议论国事时常常意见不同,这大概是由于我们所采取的方法不同的缘故吧。即使想要勉强多说几句,最终也必定不被您所谅解,因此只是很简略地复上一信,不再一一替自己分辨。后来又想到蒙您一向看重和厚待,在书信往来上不宜马虎草率,所以我现在详细地说出我这样做的道理,希望您看后或许能谅解我。
本来知书识礼的读书人所争辨的,尤其在于名义和实际的关系。名义和实际的关系一经辨明,天下的是非之理也就解决了。如今您来信用以指教我的,认为我的做法是侵犯了官员的职权,惹事生非制造事端,聚敛钱财与民争利,拒不接受反对意见,因此招致天下人的怨恨和诽谤。我则认为遵从皇上的旨意,在朝堂上公开讨论和修订法令制度,责成有关部门官吏去执行,这不是侵犯官权;效法先皇的英明政治,用来兴办好事,革除弊端,这不是惹事生非;替国家整理财政,这不是搜括钱财;抨击荒谬言论,责难奸佞小人,这不是拒听意见。至于怨恨和诽谤如此众多,那是早就预知它会这样的。人们习惯于苟且偷安,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士大夫们大多把不关心国事,附和世俗之见以讨好众人为得计。皇上却要改变这种状况,而我不去考虑反对的人有多少,愿意竭力协助皇上来对抗他们,那众多的反对者怎会不对我气势汹汹呢?商王盘庚迁都时,连百姓都埋怨,还不仅仅是朝廷里的`士大夫而已。盘庚并不因为有人埋怨反对的缘故而改变计划,这是因为迁都是经过周密考虑后的行动,是正确的而看不到有什么可以改悔的缘故。假如您责备我占据高位已久,没有能协助皇上大有作为,使百姓普遍受到恩泽,那末我承认错误;如果说现在应当什么事也别干,只要墨守从前的老规矩就行,那就不是我所敢领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