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魏晋风度与魏晋服饰的关系
浙江农林大学天目学院广告101班吴洒 201008050108
【摘要】有关魏晋风度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独特风格,是那时的人士放浪形骸,离经叛道的特异风姿。是中国封建社会士子群要体对传统道德、礼教的叛逆。其行为的放荡、个性的张扬充分表现在士人们的言谈、举止、服饰、饮食、玩乐等方面。魏晋时期的服饰文化,反映了士族阶层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从一个侧面体现了他们所处时代的特征。
【关键词】魏晋风度、服饰、浓装、乱装、淡装
【正文】魏晋时期,玄风炽盛,礼教衰微,玄学冲破儒家的禁锢,越名教而任自然。人们的言谈举止,表现出一种潇洒脱俗的“通脱”,而作为这一时期非常引人注目的特殊阶层——士族,他们思想活跃,行为放纵,以一种反传统的姿态出现在当时的历史舞台上,表现在服饰仪容上也与前代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们或破衣烂衫,或科头***,或傅粉施朱,或自创服饰,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和放浪形骸,这就是论者所津津乐道的以“竹林七贤”为代表的魏晋风度。这一时期,传统的无形约束消失了,法律的明文制裁也缺乏了效力,对天下、对社会陷入了无望,对人生、对未来既伤心又憧憬,摆脱名教而自命通达,成了当时的社会风气。这一风气的体现,固然表现在文学的追求辞藻华美,其实最突出、最深刻、最普遍的还是表现在服饰境界的修饰美化与特别关注。可以说,魏晋风度的核心内容和深刻内涵恰恰体现于服饰境界。它不仅是中国服饰史的一次创新、发现和尝试,而且更着重地反映当时的时代社会背景。下面就有关服饰与魏晋风度之间的关系略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魏晋风度的初始层面是严装境界。当时的名士追求阴盛阳衰的病态美,过分讲究化妆,使男人女性化。涂脂抹粉,着华美衣服,以上流社会的男子为主,形成了热衷自身修容美饰的新潮流。需要说明的是,时代的氛围在魏晋服饰中积淀。魏晋时代,社会动荡,政治污浊,无休止的战,不断地改朝换代,一切都只是瞬息的存在“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人生现实,加剧了士人们内心的幻灭感,滋生出人生无常的观念。传统的人生价值观,由神圣变为虚伪可笑,过去敬仰、崇拜的东西顿时灰飞烟灭,昔日风流皆作幻梦一场,一切都给人以虚无的感觉。梦醒过后依然如故,只有自我,只有潇洒活着才是真实的。因而,人们无限地珍爱自身的生命本体,生活放荡,意气豪迈,尽情地追求物质享受与声色之欢。在有限的岁月中获得逍遥超脱的生活乐趣,摆脱人生苦闷与孤独。于是,上自帝王将相,下至士大夫,一个梳妆打扮,低眉顾影的男性服饰新潮流迅即形成。魏晋明帝曹睿喜欢穿奇装异服,有记载:“阜常见明帝着绣帽,阜问帝曰:‘此于礼何法服也?’帝默然不答”,当时的许多名士也追求阴盛阳衰的病态美,“士大夫手持粉白,口****清言,绰约嫣然。”一付娘娘腔。玄学家何晏“动静粉帛不去手,行步顾影”,还喜欢“服妇人之服”。诗人曹植不仅注重诗词的华美,更重修容饰貌,他洗澡之后都要涂脂抹粉,装扮一番。如《魏书》注引《魏略》,尽管来了客人:“时天暑热,植因呼常从取水,自澡讫,傅粉。遂科头拍袒胡舞。”又有人诬陷李固:“大行在嫔,路人掩涕,固独胡粉饰貌,搔首弄姿”,有人并以此陷害,说明胡粉饰貌与传统价值观念、传统思想是冲突的;也说明这种现象在当时已成为一种社会风气。此外,书法家王羲之为女性化的杜弘治那种“天姿国色”倾倒,并叹道:“此公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真神仙中人也!”为此他刻意仿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