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读梁实秋的《雅舍谈吃》
胡承勇
对“吃货”一词或多或少有些微抵触,总感觉这个词的意思象一个丈量食物的器具一样,没有品尝美食的美感和雅致。读了梁实秋先生《雅舍谈吃》后,他对饮食见解的独到、深刻,让人垂涎三尺,字里行间都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一些平常司空见惯的东西,在他的笔调下,总会流溢出无比美妙的味道,而且让人感到十分的自然和真实。读之深沉隽永,耐人寻味,其间运用诙谐幽默的语言风格蕴蓄着浓郁的思乡情。一些司空见惯的家常菜,一些家乡的小吃,不仅流溢出无比美妙的味道。这些散文,在平淡中见浓郁,于叙事中现真情。
如酸梅汤与糖葫芦,一酸一甜,一甜一酸。烈日炎炎下,随着几声吆喝,冰镇的酸梅汤闪亮登场。酸梅汤里浸泡着老大爷甄选的颗颗粒大饱满的红得发黑的杨梅,天热口干时豪饮几口最适意不过了,实为解渴之圣品啊!糖葫芦所用之果皆硕大无疵,而且干净,放在垫了油纸的纸盒由客携去。我的童年也如这样相似的度过:小伙伴们结伴而行,遇到结满密密麻麻的杨梅树时,便会一骨碌地攀到树枝上,摘着杨梅吃,最后吃得心满意足了才肯回家,少不了长辈们带着关心的责骂。这种利用中午睡午觉和下午放学偷偷去摘杨梅,就是童年里最特别的玩意儿了。
我们一直说“填鸭”、“填鸭式教育”。读了梁实秋先生“烧鸭”,才明白“填鸭”的来历,就出于北京烤鸭。北京本无什么鸭子,都是从通州运来的,为了促肥,通州的师傅会把鸭子夹在两腿中间,把搓得像火腿肠一样的饲料蘸上水硬性塞入鸭嘴,捋入胃中,以不撑破肚皮为度。再将其关小黑屋,使其长肥。因为肥了才嫩。他说,一来鸭子品种好,二来师傅手艺高,所以填鸭是北平所独有。有人想效仿,填死了不少。估计现在不填了吧。可能改用打激素了。
陶醉在梁实秋的散文中,只能从众多的浪花中撷取一二朵,表达我对梁实秋先生文字的喜爱和敬佩。读其书,知其人。从文字中可以出,他是一个有生活情趣的人。
冰心曾对先生做过一个恰如其分的评价:“一个人应当像一朵花,花有色香味,人又才情趣,我的朋友,男人中只有梁实秋最像一朵花。”这朵花,这朵华丽的花,有时候却是很朴实很朴实,有时候却是带着刺,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