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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枞树之乡》中的女性及其性别角色.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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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尖尖的枞树之乡》中的女性及其性别角色
收稿日期:2014-05-27
基金项目: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后现代语境下萨拉?朱厄特的性属观研究(2012C059);闽南师范大学科学研究资助项目:女性主义批评与萨拉?朱厄特研究(SJ1009)
作者简介:陈煌书(1979-),男,福建永定人,讲师,文学硕士,主要从事美国文学研究。
摘要:萨拉?朱厄特在其代表作《尖尖的枞树之乡》中对坚强、独立的女性的描写,深得评论界的关注和认可,但她并没有在作品中忘记其他女性。事实上,正是借助对有着刻板性别角色的传统女性、主动与男性互换角色的新女性,以及勇于承担双性化角色的理想女性的塑造,朱厄特表达了她对女性性别角色的思考和理解。遗憾的是,这在现有的研究中并没有得到重视。基于此,以社会性别为切入点,分析《尖尖的枞树之乡》中的女性群像及其性别角色,解读朱厄特的性别角色意识,指出作者透过对这些女性的刻画,表达了她对刻板性别角色的批判,对男女性别角色互换的质疑,以及对双性化性别角色的赞赏。
关键词:《尖尖的枞树之乡》;女性;性别角色;角色互换;双性角色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8268(2015)01-0092-05
在美国文学史上,萨拉?朱厄特(18491909)是公认的19世纪末杰出的乡土作家。“毫不夸张地说,朱厄特对于自己所选择的时代、地点和人物忠实的描绘是同代人中最突出的。”[1] 朱厄特生活的年代正是美国经历重大历史变革的时期,工业化不仅带动了经济的快速发展,也使社会上第一次出现了公私领域的划分,进而在***问题上形成了“性别领域划分”的意识形态。与此同时,随着女权运动的兴起,文坛上首次出现了女权主义的作品。这些作品打破了传统文学中渗透着男性偏见的女性角色模式,塑造了敢于向传统挑战的新女性形象,并引发了社会对于女性性别角色问题的讨论,相关文章还经常出现在学术和通俗杂志上。对此,伊丽莎白?西尔弗索恩认为,“作为一个兴趣广泛的读者,朱厄特肯定读到过许多这样的文章”[2]。其实,朱厄特不仅关注这些讨论,更在其不少作品,包括代表作《尖尖的枞树之乡》(1896)中,对性别角色问题作进一步的思考和探索,正如雷纳?韦勒克所指出:“作家是个公民,就要对社会和政治的重大问题发表意见,参与其时代的大事,表明其社会立场、态度和意识等。”[3]
或许是由于当下社会和文化语境,尤其是女性主义思潮的影响,当前学界更多地透过《尖尖的枞树之乡》中坚强、独立和勇于承担双性角色的女性,解读作者的女性主义意识。不可否认,朱厄特在作品中对这些理想女性的塑造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但她并没有忘记那些刻板的传统女性,以及敢于挑战传统、主动与男性互换角色的新女性。正是通过对这些女性的描写和刻画,朱厄特表达了她对女性性别角色的认识和理解。遗憾的是,这在现有的研究中并没有得到重视。基于此,本文借助社会性别的视角,分析《尖尖的枞树之乡》中的女性及其性别角色,解读作者的性别角色意识。
一、传统女性――刻板的性别角色
在父权社会里,女性因其特殊的生理特征,被认为天生适合待在家庭等“私人领域”中,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为他人提供关心和照顾等情感性服务。正是在这一性别角色刻板印象的制约下,不少传统女性被囿于狭小的生存空间中,过着单调乏味的生活。她们中的一些人,要么将父权文化强加的刻板性别角色加以内化,默默地忍受它的束缚,成为其受害者;要么对敢于反叛传统性别角色的女性充满歧视,自觉沦为父权文化对女性伤害的支持者。不管哪一种情形,作者都对她们进行了批判。
蒂利的妻子莎拉拥有不少女性的美好天性,是丈夫眼中“甜蜜的小妇人”[4]128,但她同时也是一个刻板的女子,笃信家庭是女性的专属领域,操持家务和照顾丈夫是妻子的天职。每当蒂利出海捕鱼,她总是待在家中精心地料理家务,耐心等候他的归来,更为他的故意迟归担惊受怕却没有丝毫怨言。她的行为与作者在《乡村医生》(1884)中塑造的刻板保守的弗雷利老太太极其相似,“妇女的位置是在家中……给公众提供的最好服务就是把自己的家管理得井然有序,把自己的丈夫伺候得舒舒服服,并且履行那些需要我们承担的社会责任”[5]。然而,莎拉对丈夫的付出,甚至逆来顺受,并未得到他的理解和尊重,反而助长了蒂利的大男子主义,将莎拉对他的担心和牵挂看作女性懦弱和依赖的表现而加以嘲讽,“我总是嘲笑可怜的老婆,我经常取笑她胆小”[4]129。正是莎拉对丈夫的一味顺从和纵容,蒂利将她视为自己的附属品和家里的摆设品,并想当然地认为,只要满足了她在物质生活和享受方面的需求,便尽了丈夫的全部义务。因此,每次去港口,他总以
“大丈夫般”的口吻询问妻子还需要添置什么装饰品。对于丈夫“大男子般的示爱”,莎拉并没有感到不适,反